头,若不是徐林提醒,她恐怕要忘记自己正在被劫持了。
左穿右拐,片刻后两人来到田锋所说的楼前,大门开着和警灯的旋转,这里热闹了不少。门前依然还围观有许多人。
门前被红线拉起,代表这里是禁区。许多看似电台或报社记者也只能是被阻拦在外面,伸头向内观望,或将话筒和相机对着其他的一些围观的人,获取点皮毛消息。
徐林和金姆的到来格外引人瞩目,两人无论样貌和穿着均明显的与这片区的住客或是房东有明显区别,却不是记者的样子,而且金姆拥有着不同的头发和眼睛。
金姆够着脑袋东张西望,试图从记者正在获取的信息当中分辨这里所发生的事。不过吧,这类方言混杂的地方,别说她,徐林也不见得能听懂多少。
徐林放开金姆的手,掏出电话,说:“把你的手扶在我腰间……”他说不完对金姆的警告,金姆早已两手死抓着他腰间的衣服,生怕他跑掉似的,这样的环境是她很担心的,无意中就把身边的人看作依靠了。
“?”徐林甩甩头,该做的工作还得做,所以他把要表达的东西继续说完:“你的手不要离开我的身体,如果我感觉了,我捏断你的脖子。”
“你不会。”金姆并不在意的回答着。
“我就会。”徐林恶狠狠的说。
“你就是不会。”金姆又说。
徐林懒得和她罗嗦,犹豫片刻还是拨通了于雯的电话,他心里有点紧张。两声后接通,徐林低声说:“是我,你好吗?”
于雯沉默了片刻,说:“绿洲酒店出大事,告诉我,与你无关?”
徐林心头一震,往边角出靠远几步,金姆亦是乖乖的跟着。他这才小声说:“什么事?你不信任我?”
“你说我就信。”于雯似乎总会适时的无赖一下。
徐林心里有点不好过,对着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有种说不清楚的好感的女人,很复杂。他低声说:“我什么也没有做过,你离开后,我也离开酒店了。”
“谢天谢地。”于雯说,“酒店两个警察和一个小姐被杀了,就在不久前,这个城市怎么了?”
“具体位置?”徐林心里感觉很不好。
于雯说:“我们……我们一起呆过的房间里。”
对于于雯显得有点暧昧的话语徐林似乎没有察觉,心几乎破口而出,具体牵连什么还不好说,但是问题很严重,田锋,还有自己的行踪,都是问题。他抬着电话转了一圈,初步观察一番围着的众人和大体环境,然后说:“我没有时间了,想你帮我个忙,我在南部新村。”
另一边,于雯愣了愣,心里很失落,“你认为哪里的血迹和这些有关?”
“是,我要去现场,需要你给我一个身份?”徐林飞快的说。
于雯没有犹豫,说:“叫那边的负责人给我电话。”
徐林当即挂电话转身,带着金姆往里面走。
于雯拿着电话发愣,虽明知道目前的状况下,这就是徐林的风格,但还是很失落,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很自私,希望得到的东西无限大……
一众围观好事者和记者的注视下,两人越过红线,走入格局很不合理的农家楼房。
深入几步,有一个莫名其妙的警察上来伸手拦祝糊们,问:“你们,干什么?”他把目光落在金姆身上,凶案现场冒出个老外来,是很诡异的事情。
徐林闷着头往里走,并不在意那个警察伸在前面的手,一边说:“我来查看一下现场。”
那个警察一愣,问:“你是……我看一下你的证件?”
金姆好奇的望望这又望望那,她不太担心了,对于徐林扮演的角色她有了自己的理解。
徐林凑到那个警察耳前说:“有些东西不方便,叫你们头打电话给于雯。”
那个警察失声:“于雯?省厅的于老总?”
徐林一愣,到也料不到于雯有个那么威风的称号,点头说:“快点,我时间不多。”
话不落,他带着金姆转过楼梯,那个警察也没有在阻拦,仅仅是跟在后面,以对讲机通知中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