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世界警察?”k侧头看看徐林,不长的头发被风卷到眼上,她皱着眉头随手拉开。似乎惟有这个时刻,让徐林感觉到这个家伙是个正常的人,有着一个女人该有的动作。
他摇摇头,却什么也不说,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说点什么。恐怕说出来后,于菲丽会遭到k的最少一顿毒打。
k笑了笑说:“嗯嗯,在我的意料之中。”
徐林拿眼睛瞪着她,k转过头望着远处山峦形成的睡美女,“很是奇怪呢。该凶的时候不凶,对着我你凶什么?不过这好像也就是你这个傻瓜的可爱之处了。”她顿了顿,“如果你不死的话,恐怕会有不少美女被你吃得死死的,你将作为一匹『小种马』一般的存在。”
徐林差点没滑倒摔下湖里去!好在k不再说笑,她从衣角里将那张隐藏的卡拿出换过,然后打开手机。徐林有点想一脚把她给提下水去,有另外的卡,她刚刚居然不提醒自己用?接通于雯的电话才说了不到几个字让,他很失落。
k好像知道他想什么,淡淡的说道:“用那张卡于雯只会知道是我打的,肯定会有准备。这样的话,你就不能与她罗嗦了对吧,这样我就高兴了。”
徐林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那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啊!一个女人阻止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多说话,这个……徐林甩甩脑袋,虽然YY的片刻,不过也没什么结果就是了。
k望着他眯笑的时候,已经拨通了查询电话。
她详细询问了航班时间表,挂上后他停也不停的拨通了张兵的电话,“张经理,我是k,嗯,给我弄两套身份,晚上十二点以前一定要搞定。一男一女,就这样。”挂上电话,她马上将田锋和自己的照片发了过去。之后,她呆了呆,想着什么?片刻,她转头看看徐林。
“天黑之后你帮我救锋,之后我会离开中国。我们之间的所有一笔勾销了。”k说,“不过,如果你觉得我的话还有几分可信的话,就别太抱希望,这里你呆不下去了,没有你,于雯她们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
“你叫我走?”徐林问。
k摇摇头,“我知道你不想走。”她顿了顿,首次露出恐惧的神色,“得罪了麦宗,你只有一个命运,和我们一样,从此亡命天涯,活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过了片刻她又说:“丘子没有死的话,带着她走吧,她也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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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散落台几上面的手提、多部手机、耳机、连线……景芳抬手拍拍脑袋,她很是怀疑,自己不会死在枪战或者谋杀之中,而是会被这些电子辐射给弄死。
她随手拿起旁边放着的座机,“叫个按摩的技师上来……脸上有块胎记的那个……对,就是他,手法不错。”
放下电话,她起身往里间去,伸手抬脚,一路过去鞋子衣服裤子散落在地毯之上,一直连通到里间那个半透明的卫生间前,已经穿成三点式显露着妙曼身材的景芳跨了进去,“碰”的关上玻璃门。
淅淅沥沥的水响声流淌着,外间,厚实的木门轻响三声,片刻,没有锁的门把被扭动。一个身穿着一尘不染纯白色工作服的年轻男人走进来,手里提着工作箱。他长的白白净净,看起来相当的斯文,下颚处有硬币大小的一片胎记,暗红色的。
本来脸上出现胎记会是一种破相,不过在他的脸上并没有觉得如此,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味道,仿佛是他洁白皮肤上的一道彩虹。
那个男生四处转头看看,地上的衣服和水响声已经使他明白景芳在搞什么了。他放下箱子,把散落地上的衣服拾起,走进没有关的里间,把散落的衣服理顺放在床上。然后稍微的转头偷看一眼迷茫着蒸汽的半透明浴室,一条模糊的人影轻微的扭动着。
他赶紧快步走出,顺手带门时,景芳的声音传出来:“不用关门。”
外面,提示音响过一声之后,每隔一分钟便想一次,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生有点想出声提醒景芳,不过听着由里间传出来的流水声和她轻哼着的“十年”,他放弃了这个念头。他觉得一个哼着歌曲洗澡的女人,是很放松的,不应该被打扰。
景芳裹着宽大的浴巾赤脚走出来,露着部分的肩膀和光滑的脖子还散发着丝丝热气,湿漉漉的头发上面也不时的滑落一颗水珠。那个男生虽然眼睛发亮,不过丝毫也没有失礼。他急忙起身一个标准的鞠躬,“芳小姐您好。”他说的一口略微生硬的中文。
景芳抬起男生早已经准备好的冰咖啡,喝了一口,然后随意的点着头,“我记得你叫……中村关是吧?嗯嗯,开始吧。”
“嗨。”中村关微笑着点头。景芳扑在舒适的沙发上,把浴巾往后挪了挪,露出完整的肩膀。中村关恰到好处的力道过处,她细白的皮肤闪过条条红印,却是全身舒爽。
往下,景芳不在无止尽的落下浴巾,中村关只能隔着厚厚的毛巾挤压她柔软的腰部。景芳轻哼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