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亨特般的停车,在不太整洁的社区内带起许多灰尘。
杨涛皱着眉头跑开两步,对这样疯狂的司机,除了摇头,他是一点办法没有。
全顺的后门飞快打开,三个面带口罩的白衣人迅速下车,两个男人手里拿着担架,那个一头长发藏在白色帽子里的女人第一时间把手摸在了徐林的脖子侧,感察他的脉动情况。
担架抬起的时候,那个女医生已经把针头刺进了徐林的手臂,一只手拿着针水随着上车。
老白走前两步,叫住准备关门的救护车,“他是个危险人物。现在我们要进行搜擦?”
戴着口罩的女医生眨眨睫毛超长的眼睛,说:“好笑了,我们没有来的时候你们都干什么了?”
“呃……”老白稍微有点尴尬,“我们没什么经验,听说人受重伤的时候身体的挣扎扭曲是一种自我保护,医生没来我们不敢随便动。我怕……”
“怕他死了,拍承担责任?”那个女医生飞快的说,“嗯嗯,现在不怕了?因为有医生在,死了就是医生的责任了?”
杨涛有点生气,走前两步想要说点什么?
老白用手拐他一下,赔笑着。他觉得这个女医生一定被不少死者的家属纠缠过,似乎满肚子的怨气。
“上来吧。”那个女医生不再罗嗦,拿下盖在他身上的警服,仔细观察伤口。
老白几人嘀咕一番,由另外一个男警察和杨涛跟着上车。
全顺车起步,飞快的行驶在较为颠簸的郊外路面上。
车内充斥着急促的呼吸和酒精、药水味道。气氛沉闷,杨涛等人不好再提出搜身卡人的要求。
“右肩穿透,怀疑是枪伤。”女医生自顾翻找着,“后心伤口被处理过……”她一边说,旁边那人一边飞快的写着。
“枪伤?”杨涛和那个警察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