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你呢?”金华忽然说。
徐林转身看着这个成熟的美女片刻,“你不是怀疑……”
“我相信你,也不问原因了。”金华干脆的打断了他。
其实徐林知道就连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邪及道死了两个非同小可,不但自己,也许金华和邪及道之间再无转圜的余地,在她们身边可能好点,如果不在,她们几乎等于被判处了死刑。
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徐林点头答应,“好。”
要问原因他并不知道,也许因为他身在局中,也许因为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不需要原因,还也许是因为他从第一次见金华的面时对她就有中朦胧的好感,总之,徐林说不清楚,也不想说清楚。
金华的想法与徐林近似,当不知道原因的事情太多以后,真正聪明的人就不去找原因了,以免想成一个疑神疑鬼的白痴,更着感觉走可能好点。
几杯极品普洱之后,金华起身绕到红木长椅子后,将那双简洁的手搭在徐林肩上,轻轻揉捏。她除了左手戴着一只精致的欧米加外手上没有任何装饰,这完全符合了金华的气质,简洁,本身就是一种美。
徐林并不意外,他能感觉出这同样是金华的一种礼节。说明她把自己当作一个比较亲近的朋友对待,而不是雇员,同时也是对刚刚的行为的一种道歉,不含有其他成分。
当然,前提必须是金华不排斥这个人才行,同样的情况下,金华不会对汪师傅如此做。
徐林几分轻松,少许失落,为什么他不知道,丘子说的不错,菜鸟不知道。
一番花一百万也买不到的按摩之后,徐林在金华的陪同下上楼看过金羚的情况。一切还好,就是身体极度疲劳,看来需要睡个十天半个月。
在金华的极力要求下,徐林被请到书房,金华将文房四宝一丝不苟的准备好,要徐林画一道符咒。
徐林有点头大,自己变成茅山道士了?
对着毛笔徐林挺陌生的,小时候上语文的时候写过一些,见父亲写过一些,除此外基本没有碰过。
不好拒绝,徐林也就不作态了,写不好不怕,他从来不怕出丑。他把金华准备的那些小形纸张收了,重拿来鲜纸,换上大毛笔,粘过墨,拿着笔一动不动。身形自然放松,似乎融入了这颇有书香之气的书房。一副大家气派。
金华露出比较感兴趣的神色,静观屏息。
徐林一时不知从何入手,虽说秀兰道由道宗脱变而来,父亲却没有太多的提过这符咒之术。
半响过去,徐林依然一动不动。
金华不禁疑惑,这样的情况告如果不是大师一级的人物,就是一个连毛笔怎么拿都不知道的人物。她注意一下徐林握笔的姿势,有点不好的感觉,很怕徐林出丑而弄的两人尴尬。
正当她想出声叫算的时候,由笔的尖部,酝酿已久的一点墨迹滴下,落在整体格局的左上方,徐林霍然开朗,借着那一点,飞快的落下一点,运笔大开,而后一竖,一个完整的‘斗’字形成。
他运笔时的灵洒和神韵令金华眼睛一亮,不过,看字时,金华有点想跌倒的感觉,好在徐林聪明,放笔的一刻便溜了出去。
金华无奈的摇头,仔细看不是太糟糕,对于不会写毛笔的人来说属于很好的,当然,从字的角度就不敢恭维了。也许是徐林之前的大家风度令金华将希望提的太高了些,才会如此。
当然,金华依然喜欢,因为她知道,出自徐林手中的这个字和书画大家手中的字作用不同,一个是‘用’,一个是‘赏’。
当她将整张鲜纸拿起的时终于变色,字迹不但印透纸张,似乎低上两层一直到桌子都隐隐有一个‘斗’字。抬眼看字,那种刚劲的力道似乎裂纸欲出,使人宜神的灵气弥漫其中。她一时竟呆在当处。
出来后,金华见他鼻子渗出细细的汗珠,徐林稍微的有点尴尬,当然知道自己的字不入这个女鉴赏家的法眼。
金华定定看了他片刻,发现他脸上微有红晕,配合他鼻子尖的汗珠,有点古典羞涩的神韵。
“不错,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写出那么灵的字。”她稍微一笑,在徐林鼻子上轻轻一抹,给他察去汗珠。然后要求徐林教她写这样的字,或者是一些咒语什么的。领教过血煞的她,实在是怕了。
徐林摇头说:“金总……”
“叫我华姐好了。”金华把他打断,顿了顿,到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徐林点头说:“咒语你念了没用。”
“哦?”金华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徐林解释道:“别误会,不是我小气。一个斗字表面是字,其实她包含了道家一系列的真言,经文,同时又与密宗的外狮子印记结合。也就是说,一个字,她涵盖了几十万字经文的理解与领悟,并非那么简单。”
金华恍然,眯笑着说:“那么,你让我念的咒呢?没有用吗?”
徐林有点尴尬,“呃……貌似惟一的用处是给你一点信心吧?”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