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想笑,谁会让这么笨的人来跟踪自己?他不在意,交代金华别去公司,别去任何地方便挂了电话。佯作逍遥,在路旁的一家餐馆,用那身丘子抢来的衣服里的钱买了一碗面条,蹲在路边上吃。
一直到吃完那边的两个家伙还没有动静?徐林不禁想,他们想干什么呢?想跟着我去什么地方?
想到他放下碗缓缓走出。穿过大路,故意拐入一条比较僻静的小街,想等两个笨蛋跟来后拿翻再说。出乎意料的是,才转入僻静的地方两个年轻的男人便加速走了上来。
徐林明白了,原来这两个家伙是在人多的地方不敢有动作,他们根本不是要跟着自己去什么地方,而是要直接来找事。
徐林的脚步更加慢了,两个男人快步走上来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徐林感觉到一把尖刀抵在了腰上,在硬器刚刚触碰皮肤的时候,他以非常微小的动作动了动身体。
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将他的要害内脏滑开了尖刀的指向,即便就是因为不可抗力而被刺穿,只要能在短时间内阻止大量的流血就能无事,这些,就是他徘徊生死边沿无数次不死的原因。
很明显,那两人的手法虽然熟练,但是和徐林是两个档次上的人,他们根本不知道徐林那貌似害怕的一颤代表着什么?
那个有点瘦,嘴上有两片小胡子的人小声说:“别说话,你知道后果。”
徐林点点头。
另外一个看起来很结实的家伙给了徐林‘一巴头’,“小杂种,走快点。”
徐林想现在拿翻这两个白痴,忍了又忍,最终没有说话,脚下也加快了点。他很想知道这两人找自己的目的,更想认识一下两人要带自己去的地方。
两人带走徐林在僻静的永昌内绕来绕去,最终进入了小区内的一个单元房。
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乌烟瘴气,家具比较破旧也很少,一点也不透明的玻璃茶几上放着两个很大的烟缸,里面几乎是见缝插针的塞满了烟头,有些插不下的烟头烟灰落在茶几上。
二十平米不到的客厅内除了一抬21寸的电视外,只剩下一圈比较古老的‘转角沙发’,坐着三男一女。那个女子很年轻,徐林估计甚至不到二十岁,姿色一般,指甲染得发黑,头发是一头火红,本来70分的容貌被她一番庸俗的打扮降到了60分。
徐林有点失望,这根本就是一群混混,与金华之事牵扯的可能性太小了。要是邪及道就这么一回事五千年前就被灭门了。何况,如果金华面对的是这么一群人,何必出大价钱请什么汪师傅,貌似随便抛出几万请另外一群混混高定更简单。
坐在中间的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看似是领头之人,他穿一件劣质的‘华伦天奴’,貌似是在不远处的双龙批发市场买的假名牌。
“好了,把刀收起来,别吓人家。”那个领头的说。
两人走过,坐到了沙发上,故意将尖刀放在茶几上,似乎是有点震慑的效果?
“我叫阿昆,想问问事情怎么了结?”那个领头的说。
徐林靠坐在布满灰尘的电视机柜上,佯做不在意的做了个绣花的手势。在感觉出对方没有明显的反应之后马上收了手势,“昆哥的话我不明白?”
阿昆说:“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们干些什么,为什么一身的血迹,又为什么找我兄弟用假身份证开房我不管,可是你的女人打伤我四个兄弟,这个怎么算?”
徐林的头有点昏,原来是敲诈来了?
因为早先丘子大概说过昨晚的过程,徐林猜出,可能昨晚丘子出手大方,又开帕萨特,貌似这些混混以为有机会,所以潜入两个在隔壁,结果还没有达到目的就又被丘子一顿暴打,抢了衣服。然后,这些人以为丘子是高手,待她离开后便找上来?
理清楚了头绪,徐林说:“你要多少?”
昆哥貌似非常豪爽,呵呵笑道:“我们也不过分,叫你的女人拿9999元包个红包过来就算了,所有的事情当没有发生过,你赚你的钱,我走我的道?”
“稀里哗啦,噼啪,啪啪,乒乓……”房子里面一阵鸡飞狗跳,在惟一只有那个女人还没有躺到后,徐林捂着昨晚缝合的手腕,感觉隐隐作痛。他这才说:“昆哥,现在还差多少?”
“你知道后果……啊!”阿昆说不下去又被一脚踢在屁眼上,疼得想去撞墙。
“还差多少?”……
没有人说话后,徐林把身上那件衣服里装着的全部大概一百多元陶出还给他们,抛下一句“衣服我征用了”,出门而去。
他有点郁闷,还以为钓到鱼了,结果是被几个混混弄去敲诈了一番?手腕出的缝合似乎也破了,渗出一些红色在纱布上。
手触着纱布,徐林心里微微一动,想起了丘子,那个心狠手辣,性格暴躁真实的丘子,她昨晚带着自己去缝合手腕。
他不敢再耽搁,拨通的金华的手机问明她所处的位置,拦下一辆车朝阳光海岸去。
时间还算早,交通的早高峰似乎没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