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两人的衣服来,然后在最近的那家活脱酒店开一间房。”女子淡淡的说,“再然后,你们两个还会得到六百元。”
两个家伙如何还不明白,对方既然这样,自然是不想有人过问这些不知来历的血迹。不过他们挺罗嗦的,问要什么衣服什么什么的瞎掰一通。
女子说:“快就行了,花子的衣服一样穿。”
两个家伙飞快的跑了,他们分头行事,一个去小酒店找了个认识的打工MM以打折的价格花六十元开一间房。另外那个转过一条街,在花台里面把蒙头大睡的一个叫花子喊醒,还价一番,以10元的价格弄了两套‘发亮’的衣服。于10分钟后回到帕萨特面前。
接过衣服,脸色苍白的那个女子眯起眼睛看看两个家伙,然后一人跨下一脚,踢翻后一顿暴打。扔下六百二十元走了。其中,二十元是‘医药费’……
还算干净的房间里面,女子把裸着的徐林从澡盆里面抬到床上,伸出修长优美的手,轻轻抚摸着他身体上的那些伤疤。仿佛观赏一件极致的艺术品一样。
她非常清楚那些伤疤的史因。有枪伤,有刀伤,有摔伤,还有几处比较奇怪的伤口。基本只是一个印记,淡淡的,一般人很难看出。不过却瞒不过她,那是被特殊的毒物咬过的痕迹。比如蜘蛛,蜈蚣此类的毒物。
她不禁心里凉了一下,拿不准这是他在部队执行任务时无意间被咬的,还是出自别的什么地方?
甩甩头,她把所有的杂念赶了出去。面对这个昏迷的尤物诱惑,她还是有点难以自持的,不觉中将手达上自己酥滑的乳房,轻轻捏着。那双长得离谱的洁白仿如莲藕一般的腿也紧紧夹在一起,配合着屁股在床上轻轻扭动起来。
女子内心拿不定主意,现在用药物刺激将他迷奸了?还是等他醒来?迷惑的话来自他身上的灵气要打很大折扣,可是万一他醒了不肯呢?
她犹豫一番,一咬牙,放弃了这样的想法,倒在床上,心情难以平整……
阳光划破窗帘的一条缝,清早。
徐林醒来头疼欲裂,看清楚后差点跳起来。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子赤裸着身体,如同一条水蛇般的与自己的身体交缠着?他感觉热血沸腾,似乎昨天的血没有放够的样子,还是有点多!
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醒来,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发现身边有个绝色美女裸体,呃,很严重的样子。所以尽管徐林几乎是半修道之人,还是有点控制不了的感觉。
要不是他清楚的记得,面前这个女人手上有只蝴蝶,并且曾经差点要了自己性命,怕是也免不了要干点什么了。
徐林深吸口气,以牙齿轻轻一咬舌尖,感觉嘴里有点咸,清醒了一点点。
“啊——”那个女子在睡梦中惊呼一声,被徐林一脚踹了下床去。
女子的瞌睡完全消褪,几乎同一时间她灵敏的翻身而起,看看情况,似乎明白了。
她盯着徐林,故意将手在那个又圆又凸的翘屁股上轻轻揉了揉,吸引住了徐林的目光她才说:“为什么踢我?”
徐林把杯子拉了拉,遮掩着下身,非常勉强的把眼睛移开,望着顶上说:“呃,我做梦,这个……怎么会这样呢?”
那个女子笑着粘上床来,徐林有点慌张了,死死拉车着被子不让她进来。有点拿不准,到低是出手打翻她还是怎么办?
“你不想让我进来,是不是很欣赏我的身体呢?”那个女子眼里面蕴含的及其高兴的笑意,表情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徐林恍惚中把手一松,女子灵巧的钻进被子。她双手一缠,勒着徐林的腰一翻身,将这个孔武有力的菜鸟压在了下面。
女子能感觉到徐林身上传来有力的‘脉动’,起码每分钟190+#糊笑意更浓了,轻轻将压在他某处的小肚动了动,笑着说:“小男人,问你个问题?”
徐林正想说点什么话分散注意力,马上点头。
“你以最快速度跑五千米以后心跳是多少?”女子问。
“呃,150吧?”徐林说。
“那么,是不是昨晚你在人家身上干了什么坏事呢?并且干了多少次呢?”女子很无辜地说,“怎么现在你的心跳有一百九十几呢?”
徐林:“……”
“贞操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你知道吗?”她以非常轻微的动作缓缓扭动着身体,与他那里摩擦。
徐林明知道这个女人在这里鬼话连篇,却是脑袋恍惚,基本没有反抗的念头。隐隐想放下一切想法干点什么?来自下身那种刻骨的感觉使他似乎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直在徐林耳边轻吹着气、扭动身体的女子看了看,徐林本来便水灵的眼睛内此时似乎不是实质了,宛如一团纯蓝的山泉,水状。
她知道差不多了,手顺着滑了下去,轻轻的抚在他全身的所有敏感部位。徐林血气全部上涌,脸色仿佛一个不胜酒力的白皙女子喝酒后的红晕。
女子微微一呆,真是冲动啊,她基本上有了马上把这个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