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的病态美女,还能说什么呢?
苍白女子伸手凑到嘴边,吸了最后一口烟,将金色却带着紫色口红印的烟蒂随手扔出车窗外,升起了玻璃,挂上耳机接通,“人已搞定,另外,那个性汪的对着文化宫发呆很长时间。”
“他想布阵?”电话里传出一个冰冷的男性声音。
苍白女子说:“我怎么知道,那是你们的事情。”
电话里说:“去文化宫,那个老家伙一定在那里放下金刚石。”
苍白女子不肖地说:“怎么,你们真的在意那个性汪的?”
“他算什么东西,雕虫小技。”电话里冷哼一声,“昨晚血煞同时面对两人,法力分散,出现了问题,其中一人逃脱血煞笼罩,受其影响血煞阵出现了破绽,不能大意。并且,一但那个秃头入阵死了,等于和四连道直接对抗,没有必要。”
苍白女子冷笑起来,“连那个男子是处男都没弄清楚就施法?你两个可真是狗日的。”
“呃……”电话里很尴尬,“我上初中的时候就不是了。”
苍白女子说:“升华血煞,我有不好的感觉。”
电话里不高兴地说:“站着说话不腰疼,知道代价吗?只凭你的感觉……”
“我不管。”苍白女子打断他,“不是我的感觉你们能应付那个男子?”
因为升华血煞所付出的代价,对方显然不同意,而他们又不相同属,争吵不休。
苍白女子火了,对着耳机吼起四川话:“日你妈,做不做,不做我马上干掉你们?”
她断了电话,行到路口野蛮的一个左转掉头,向文化宫而去。引得喇叭声叫骂声满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