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你硬闯也好,罚款也好,贿赂也好,我只问结果。”
司机接过钱多一句话都不说了,启动马达。
金华又说:“我们是正当人,做事不违法,然后,你的车牌我记下了,希望别出问题。明天你到明辉顶楼再拿相同的一份酬劳。”
司机更放心了,明辉是几间公司在里面,貌似没有黑社会,是生意人。
缓步走在人流稀少、环境清净优雅的草海边上,金华不停的看表,神色焦急,不时的看着汪师傅。
汪师傅望她一眼,笑了笑,跨上修整得平整光滑的大坝,草海尽呈眼前。
春晚的海风吹来,撩起汪师傅的单薄蓝衣。在金华眼里,此时的汪师傅似乎顺眼了些。
汪师傅忽然说:“你很奇怪我让出租车这么做?”
金华点点头。
汪师傅说:“车转过西贡码头的时候,我已经察觉到了很强的凶煞之气,非同小可,我要借早先放下的三块金刚石布下‘五轮金刚阵’。而我早先观察的结果,文化宫与明辉生门相对本呈阳,可是时值谷雨第三局,为阳遁,从而转化为阴,助长凶煞形成,须用定心金刚石镇住。”
金华听得昏头杂脑,想问为什么还不行动,却是最终也不敢开口,怕得罪了这个经朋友介绍,专程从香港来的风水大师。
汪师傅漫不经心的把手达在大坝的洁白石栏上,淡淡地说:“别担心,我要确定悄悄放在出租车里的金刚石到达位置,才能布阵。”
金华总算放下心来。
九点,汪师傅拿出活盘不停转动、掐指,随即松口气,看来,内地的人还是很有道德的,果然已经到达位置。
春晚气温的缘故,大坝上风冷,并无游人。汪师傅轻巧地跃过大坝石栏,顺着斜坡走到水面前,放下了第五颗金刚石。
由大坝快步走回阳光海岸别墅,才踏上金华的别墅草皮,汪师傅神色再变,隐隐预感着情况的严重非是自己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