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到南方去了吗?”
刘锦儿答道:“天灭组织的势力根深蒂固,一时间根本无法清处,数月前虽遭到了强力打压,但锦儿无能,没有抓到他们的首脑,锦儿会继续全力追查的!”
我抚慰道:“锦儿,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你也不要太辛苦了。”
刘锦儿点点头道:“谢谢少爷关心。锦儿明白!”
这会儿,马永成正好赶回来了,进门与我行了礼。我便问道:“老马,我让你去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禀少爷,小人都依照您的吩咐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事情一切都进展顺利……”
马永成拱了拱手,脸上带着笑,正想对我邀功,却被一旁的刘锦儿呵斥了一顿。
“马永成,你这个大内护卫统领是怎么当的?刚才少爷在外面酒楼里,差点被一群鼠辈围攻。就算少爷差你去办事,不在少爷身边,你也应该早作好安排。既然出宫伴驾,身为护卫统领,怎能不把少爷的安全放在第一位。若是少爷出了什么意外,你要如何担当,又教义父如何交待?”
马永成虽然是正四品的官位,但在刘瑾的义女面前,还是矮了一截,挨了骂后,也不敢还口,只是惶然地一边点头,一边认错道:“大小姐教训的是!大小姐教训的是!小人失职了,还请少爷降罪!”
我不以为然地道:“没事了,老马,你继续你办我交待的事。锦儿你也先去休息吧。待我到后面看看杨家父女去。”
我独自下楼,来到后院,见到杨小环正在石亭下凝神发呆。我走近两步,才发现她手里捧着是一把纸扇。仔细一瞧,那纸扇不就是之前比武招亲的时候,那个出尽了风头的柳公子留下的吗?
我都还没注意到杨小环是什么时候偷偷把这纸扇捡到的。看杨小环的神态,该不会是对那柳公子动了心吧?真那样可就有趣了。我想着,不由站到了她背后,清咳了两声。
“咳!咳咳……”
听到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杨小环微微一惊,有点慌乱地转过身来,悄悄将双手背了过后,藏起手中的扇子,抬头望了我一眼,脸色有些微红,旋又将头低了下去。整一副小女儿家的神态,煞是诱人。
我轻笑道:“呵!杨姑娘,在想什么心事,这么入神?”
“没什么,没什么……”杨小环摇了摇头,想要掩示着尴尬。
我又问道:“杨姑娘,你爹的伤不打紧吧?”
杨小环答道:“刚才大夫看过了,已经没有打碍了,现在爹爹正自行在房中调息。多谢李公子关心。”
“没事就好。”我笑道,“呵呵!我来是想问问,刚才在酒楼,你爹与那个汪敬忠之间是有什么仇吗?为什么一见面就要上去与之拼命?”
“李公子……”杨小环望了一眼,犹豫了片刻,便是忽然向我跪了下来,“李公子,我们父女二人飘泊在外,无亲无故,今日幸得您这位大贵人相助,我父女感激不尽。那汪敬忠与我父女不着不同戴天之仇。奈何我父女势单力薄,怕纵是拼了一死,也无法清雪此恨,小女子斗胆请李公子仗义相助,小女子无以为报,甘愿做牛做马……”
我见杨小环面色愁苦,眼角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心中怜意顿生,连忙伸手扶起她来道:“小环姑娘你不必如,有什么委屈,慢慢告诉我听就是了。”
杨小环再三向我致谢,方才说道:“我父女原来苏州人氏,祖上也算是武林世家,爹爹与娘亲黄梅县经营一家小镖局,虽然生意平淡,但我们一家人生活的很开心,直到七年前,爹爹为了开拓镖局的事业,认识了北方有名的大镖局的副总镖头汪敬忠,当时我爹娘对他很敬重,以诚相待,谁知汪敬忠表面上是个好人,实则猪狗不如,他对我娘起了不轨之心……当时我年纪尚幼,具体的事情也记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汪敬忠那狗贼用卑劣的手段,污辱了我娘亲,事后娘亲不堪受辱,含恨自尽了……”
杨小环讲到这里,含在眼里的泪水又滑落了下来。我摇了摇头,心想汪敬忠那混蛋干得“好”事还真不少,同时又出言安慰了杨小环几句。
但听杨小环接着说道:“娘亲死后,爹爹痛不欲生,立誓要找汪敬忠报仇雪恨,谁料汪敬忠那奸贼先下手为强,勾结了地方的官府,害得我们家的镖局损失了重镖,爹爹无法偿还债务,只得关闭了镖局,带着我离乡背景,一直在江湖上飘泊,以显卖武艺为生。爹他一心怀中为娘亲报仇的念头,但知道汪敬忠势大,怕自己一去不返,所以到去年我十六岁时,就让我比武招亲,希望我出嫁之后,他再无后顾之忧,好去和汪敬忠那狗贼拼个你死我活……”
我听到这里,不觉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看你爹他脸上一直藏着一股愁苦之色,原来心中背负着这样一笔深仇大恨。”
杨小环又说道:“我也很想为娘亲报仇,但我知道单凭我们父亲二人,成功的机会太小了。而且我已经没有了娘亲,我很怕爹爹再离开我。因为和爹的约定,所以这一年多来,我一直努力把败所有来比武的人,就是不想自己嫁出去,可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