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笑道:“呵呵!那个什么威少爷,现在可能已经送去999急救了。”
胥志明虽然听不懂我说的999,但也大概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不觉又顺手抓了杯子,大笑道:“哈哈哈!我胥志明还从来没想今天这么高兴过,能交到李兄这样的朋友,又有怜卿这样的红颜知己。来!我们三个人共饮一杯。”
怜卿也算是个聪慧的女子,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也看出了些端倪,不由担心地说道:“胥公子,李公子他是外地人,但你该知道那个威少爷并不好惹……你们二位将奴嫁当作知己,奴家很是开心,但奴家有些担心,你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胥志明不以为然地打开折扇,扇了扇风,却又怪笑道:“嘿嘿!怜卿小姐,其实我们两个都没钱结账,所以今晚只好懒在这儿不走喽!”他说罢,又径自端了杯子,喝了起来。
胥志明的话顿时让怜卿有些哑口无言了,我也说道:“无妨,无妨,呵呵!其实我也好久没有这么轻松愉快过了。怜卿姑娘,不如就请你再弹唱两曲吧。”
怜卿犹豫了一下,说道:“李公子,还是不要在这里了,不如我先去和妈妈说一起,一会儿威少爷要是回来可不好……”
“哈哈!怜卿,你不知道,威少爷那个草包刚才在下面后园被我和李兄用麻袋蒙住头,然后被我们打得变成了猪头,现在可能爬都爬不起来了……”
胥志明喝多了酒,说起来话来也是兴高采烈,他从坐位上跳了起来,一边给怜卿讲述我们刚才如何施计在下面后园里埋伏威少爷,还一边用手比划着。
怜卿听得“啊!”了一声,最后目光落向了门口,脸色突变,蓦地愣住了。我回过头去,见到了被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极像只猪头一样的威少爷,被两下仆从扶着,正来到了门外。
胥志明的浑然不觉,仍是兴奋地说着,他的话已全然被门口的威少爷听见了。那威少爷刚才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人闷打了一顿,正找不到人出气,他一下子像是吃了火药,尖声叫骂道:“干你娘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们两个死小子活的不懒烦了。阿忠、阿德,帮本少爷将他们的骨头给拆了!”
胥志明听到骂声,回过头来,还来不及作反应,怜卿惊呼了一声,威少爷的两名打手已是向我们扑了上来。我微微一笑,闪电般出手,一人给了他们一下,便已将两个高壮的打手打得飞跌出门外,倒在地上,痛哼着爬不起来了。
由于我的出手太快了,胥志明和怜卿都看得有些难以致信,威少爷更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愣住了。过了半晌,才眯已被打得红肿的眼睛望着我,张开已被揍歪了的嘴巴说道:“你……你们两个小子有种……别走,本少爷这就叫人来收拾你们!”
威少爷说罢,也不顾他两个被打倒的跟班,跌跌撞撞去往楼下逃出去,那两个倒霉的跟班吟唱着爬了起来,这才慢慢扶着跟去了。
“哈!李兄,想不到你还是个文武全才,真是让小弟佩服啊!来,我再敬你一杯。”
胥志明见到我有如此高超的身手,也不显得太惊讶,只是又笑着要我喝酒。我坐了下来,心里都有些疑惑,这个玩世不恭的家伙,好像对什么事都不在乎,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这时候,老鸨子听闻出了事,慌慌张张地赶了上来,一进门便是哭丧着脸道:“哎哟,我的爷啊!这下可完了。威少爷被打成那副模样。他这回头肯定要带了县府的人来拆老娘的招牌了……”
老鸨急得锤胸跺足,胥志明却像无事般自顾喝着酒,怜卿也站了起来,虽然脸上有些焦急,但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也是无力处理的。
我今天才当回了“皇帝”,当然不会怕什么小县官的公子哥,虽然怜卿和老鸨都希望带着胥志明快点离开,不让她们的妓院惹上大麻烦,但我身上却是没钱结账,说出来又有点没面子,于是也坐着不动,继续同胥志明喝酒。
“完了!完了……”老鸨子一时没有办法,只得愁眉苦脸地离开香房,再去想别的应对之策。
“怜卿小姐,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们不会有事的,你和你妈妈这里也不会有事的。请相信我吧。”我笑了笑,又说道,“嘿#旱句不怕丢人的话。我还是第一次来逛青楼。感觉还不错,刚才听你弹唱,我也有些兴起,呵呵!不如将你的琵琶借给我玩玩吧。”
怜卿见到我自信满满,风度、气质更是比那个威公子高出百十万倍,猜想我可能真是什么大人物,于是也稍稍放下些心来,含首将她的琵琵递给了我。
凭着对古典乐器的喜好,我摸索了两下,并向怜卿请教了几句,便很快掌握了琵琶的特性,于是禁不自禁地弹唱起了一位我喜欢爱台湾歌手的《少年游》。
翩翩一叶扁舟载不动许多愁,
双肩扛起的是数不尽的忧。
给我一杯酒喝尽人间仇,
喝尽千古曾经的承诺。
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自古风流,
纷纷扰扰只为红颜半点羞。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