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店里的伙计一问,都没没见过杨杨离开。
杨杨是为何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呢?是因为她有什么急事,还是被他家人的人抓回去了?我没有去细想这个问题,反正担心也是多余的,她现在不跟着我一起,可能还好许多。
“李逍遥,你到底走不走?”林月如一直坐在大厅内吃早餐,只见到我为了找杨杨,走进走出,最后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吁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掌柜的已慌忙地走了上来,急着说道:“两位客官,你们快点离开吧。黄河帮的人找上来了。我求你们了!”
“哼!”林月如轻哼了一声,听到掌柜的话,立刻握紧了腰间的佩剑,看她的样子,昨晚一架好像还打得不够过瘾。
“哎!真是乱套了。”
杨杨又不见了,黄河帮的一干流氓又要来找麻烦,加上我房间里还有一个不知来路的可怜哑女。沧州五鬼等想要夺宝的强人还不知道不会不再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真是让我头大,我双手抓了抓头发,说道,“大小姐,你去牵马。我们走后门开溜吧!”
我连行李都不用收拾,快步回到房间,一把拉了那个哑女,虽然还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但我知道若把她留在这里,她肯定不会有什么好遭遇,反正是要跑路,索性一并带着她吧。
那哑女被我拉着手,虽然有些害怕,但也没做什么反抗,跟着我快步从客栈的后门走出。林月如已同时将两匹马牵来了,见到我仍带着那女子,不悦地说道:“你干嘛带着这女的?”
我扶了哑女上马,同时答道:“那些黄河帮的人,昨晚好像就是要来抓她的,我不带着她,难道把她带在客栈里啊?”
林月如还欲说话,身后已传来一阵人声。我回头一望,大约有三四十名黄衣汉子正朝这边追来,于是说道:“大小姐,你还不走,不是想留下来掩护我吧?”
林月如也见到了黄河帮的人来势汹汹,咬了咬牙,鞭马驰走。我亦跳上马背,跟着她驾马逃离现场了。
河西小县清晨的大街上,还不见有多少行人,只有我与林月如二骑飞驰出城,蹄声连连,再加上后面一大群黄河帮人马的追杀来,惊醒了无数人家。我与林月如驾马急行,没用多久,已听不到后面的追赶声,飞快点奔出了小县城。
我们马不停蹄地往背跑着,直到两匹马儿都有些吃不消了,这慢慢停了下来。林月如勒住马缰,长舒了一口气。我也跟着呼了口气,低下头来,才发现坐在怀中那名柔弱女经不刚才的颠簸,已不知道在何时晕了过去。
她脸色微微发白,薄薄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几缕发丝散落的拂在她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凄楚,望着那张柔弱的面庞,稚嫩的脸庞下挂着忧伤的神态,似乎饱尝了许多悲伤的经历。我不禁心中一颤,忽然想起了萍儿。
与萍儿一样,她们都是需要人疼惜与保护的女孩子。可惜我以前没有保护好萍儿,有负方老爷子所托,现在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强敌追杀的情况下,也是无力保护眼前这个女孩了,想到这里,我心情有些沮丧。不自禁搂住怀中的女子,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庞。
“喂!李逍遥,你在干什么?”
林如月的一声呵斥使我惊觉过来,看她眼中的鄙夷之色,似乎因见了我的举动,又以为我在趁机吃那姑娘的豆腐。唉!这林月如怎么满脑子就只想那种男盗女猖的事啊?我暗叹了一口气,也不想与她解释什么,只是口对林月如说道:“大小姐,我们到前面找户人家先把这个姑娘安顿好,再上路吧。”
林月如带着些嘲讽的口吻说话:“呵!我还以为你打算带着她去京城呢!”
“哈!大小姐,其实我也舍不得这女的,真想一直带着她。可惜现在正被沧州五鬼追杀。我连自己都罩不住。嘿嘿!对了,沧州五鬼要是真的再杀来,你可要好好保护我啊!”
“哼!”
林月如闻言,气得翻了个白眼,动起嘴皮子上的功夫,她又哪会是我的对手,不过眼下我也没太多心情与她调侃,搂紧怀中的女子,再度拍马,往前方不远处的小村落奔去。
到了小村子里,我同林月如先讨了一口水喝,然后找到一对面貌忠厚的老两口,将昏迷不醒的哑女交托给他们,吩咐他们好生照顾。当然少不了塞给那老两口几锭银子。
一辈子种庄家的老农哪见过白花花的元宝,他们起初都不敢要我的银子,推让两三,才感激地把那几锭银子收下了,并一个劲地向我保证会照顾好那女孩子。
安顿好那名可怜的哑女后,我也放下心来,望了望前路,京城已在不远的地方了,于是招呼了林月如,离开小村,继续上路了……
“等等,大小姐,我感觉好像有人在追踪我们。”骑在马背上的我心里一直涌动着一股不安的感觉,不由扭头对并肩骑行的林月如说道。
“啾!”
林月如微微一愣,勒住了马缰,回头望了望后方,谨慎之余,又跳下马来,附耳在地上,察听是否有马蹄震地声,但也并无发现,因此不悦地拍了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