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挥剑上前的林月如。
而这边的小宁王见自己出面说了话,还摆不平此事,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不由冷冷地对身旁的女护卫道:“程艳,拿剑来!”
那女护卫面无表情地递过长剑,小宁王冷哼一声,顺手拔出了长剑,反手就向另一边的麦东宽斩去。
“唰!”的一声,也不知道是小宁王的身手快,还是他手下的麦东宽不敢躲避,总之之一剑下去,麦东宽的左手掌顿时搬了家。一股浓浓的鲜血喷出,一块血红的手掌已落到了地上。
想不到小宁王出手如此狠辣,而且还是对自己身边的人,在场的所有人见状,顿时都怔住了,躲在一旁的我,也是看的心中一凛。
小宁王将染血的长剑递还给身边的女随从,然后怒瞪着麦东宽,厉声说道:“麦东宽,你冒犯了沈小姐的表妹,本来罪不可赦,但本公子念在你往日有功,所以只废你一只手,让你以此为戒。若以后再犯类似的错误,定不会轻饶!”
“是,属下知错了……”
麦东宽突然被自己的主子斩下了只手掌来,却是吭也没吭一声,只是铁青着脸,咬紧了牙关,这一点倒是硬气,不过他说话的声音,明显有些发颤。他低头认错后,连忙封闭了自己左手的穴道,止住流血。
林月如本来气势汹汹地扬言要杀人,但当见到麦东宽被斩去一只手掌的惨像,气也消了一半,只是哼了两声,没再说话,只将长剑还入鞘中。
沈凤菲见如血腥场面,不免微微皱起了眉头,对于小宁王如此的处理手段,她并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叫沈忠去传田大夫来给麦东宽治伤,同时命仆从们将染血的地面打扫干净。
整件事已被小宁王以霸道的手段解决掉了,我也就在这时候,趁乱开溜了,跑回到自己的房间,拍掉身上的尘土。躲回床上,装作哪儿也没去过。
等到晌午时分,小荷又准时来给我送饭兼送药了。我下床坐到桌边,喝了口水,然后故意问道:“小荷,你见到今早来的贵客了吗?那个小宁王长得什么样子?他的手下的人真是就是前天非礼林大小姐的坏蛋吗?”
小荷一边帮我盛饭,一边答道:“那小宁王只在厅里坐了一会儿,很早就走了。”
如我所料,发生了那种不愉快的事,小宁王定不会在这里呆太久,我心里笑了笑,又故意说道:“呵,不是吧?连顿饭都不吃就走了吗?这好像有点不给你们家小姐面子哦?”
小荷说道:“李大哥,你有所不知,刚才发生了点事情……”小荷随之将我早上所见的事情又给我讲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听完后又笑道,“那林大小姐也算是出了一口气喽!”
小荷又说道:“我也没有亲眼所见,只是听沈义大哥讲给我听的。那小宁王竟是那么凶的人,一下子就把自己随从的手斩下来了,连眼也不眨一下,那血淋淋的场面,想来也怕人,幸好我当时不在场。”
“呵呵!不说那些人了,吃饭吃饭。”
我三两下扫光了饭菜,抹了抹嘴巴,就准备倒回床上去睡个午觉,却见小荷仍不收拾碗筷下去,以为她还有什么话要说,便问道:“怎么了,小荷,还有什么事吗?”
小荷指了指桌上那碗已经放凉了的中药,说道:“李大哥,你还没喝药呢。”
我吐出舌头,做无奈状,笑道:“哎!小荷,幸好你不会打针,不然都可以应聘去做专业护士了。”
小荷虽然不太懂我的话,但也知我又在调侃她,不觉含羞道:“李大哥,药都放凉了,不如我先端去帮你热热再喝吧。”
“嘿!不用了,凉的没那么苦口。我喝!”我知道推托不过,便端起药碗,憋了口气,把药全喝了下去。
“李大哥,你好好休息。”小荷见我乖乖喝了药,像可细心的小妹妹般又叮嘱我几句,这才收拾了东西去了。
躺回床上,我心想,那小宁王应该不会再来这里了,幸好今天没被他发现,不然他肯定会派杀手来暗中追杀我,那我可就麻烦大了,还是混在林家镖局的镖队里,跟着去京城,那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于是,又在绿柳庄呆了两日,我身上的伤已基本复原了,由于自己就会医,我也不用田大夫帮忙,自己将纱布全折了。还洗了个澡,换上件新衣服,希望能除去身上的晦气,回北京的路上能够大吉大利。
林家镖局的二把手汪敬忠已带队途经青莲县,见到林月如的留言,便支身来到绿柳庄相会。
林月如告诉汪敬忠,已顺利从她表姐处借到了大量的银两,以解决他们镖局的财政危机。他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与我相见,也十分热情,又听说我也要顺他们镖队北上京城,更是与我大套近乎,似乎又想招揽我加入他们镖局。我只能含糊几句,应付了过去。
当日,留在绿柳庄吃了顿便饭,汪敬忠便同林月如向沈凤菲致谢,并作辞行,准备离开绿柳庄,继续率队北上。
我本来也想亲自去与沈凤菲到个别,但想到她的冷淡,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倒是小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