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到刘陵与叶子二女都怔怔地不语,我不由得讪讪笑道:“呵呵!小陵,朕突然想弹弹琴,你帮我调一下弦吧。”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道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酬,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仇。
曲终人散,发华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红。
……
当我豪情大发地将这一曲《逍遥叹》唱罢,刘陵与叶子已是深浅不等地沉浸在其中,眼神中都或多或少地流露出迷醉之色。我按着琴弦,忽又笑道:“嘿,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今天晚上我们三个怎么睡……”
我的话未说罢,已被叶子投过来的一块鸡骨头狠狠地砸中了,惨哼一声,抑头摔倒在地上。等我爬起来才,已见到叶子走到窗角,盘膝而坐,开始闭目练功了。我不禁想起,爷爷传授我的内功心法,我又荒废了好久了,照我这个懒惰的性格,看来这辈子我也成不了高手了。
让我郁闷的是,有了叶子在,我也不好上床与刘陵同睡,更别说像前几日那样与刘陵夜夜笙歌,翻云覆雨了,只得像叶子一样,捡个地方坐下,打坐练了一夜的吐呐心法。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只感觉浑身舒畅,看来以后还是要尽量坚持练功才行。我伸了个懒腰,见到叶子早已坐在桌子上,擦拭着她只剩下一把的短剑,而刘陵也已经起床了。
“皇上,今日船就要靠岸了。刘公公让奴才来通知皇上一声,中午我们登车走陆路,最迟明日就能抵京。”
小诚子的声音从舱外传来,那小子倒是听话,没有我的吩咐,不敢踏进屋来,只是守在门外传话。
我应了一句道:“朕知道了,你去给朕准备早饭了。”
打发了小诚子后,我心想:这下船转车倒是件麻烦事,必须想个法子来窝藏叶子。叶子能不能干掉刘瑾我也不想去管了,只是不能让刘瑾把她的抓住才行。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点子,只有先去探探刘瑾那边的情况。
“叶子,你先待在屋子里,让小陵陪着你吧。我这就去找刘瑾,骂他几句来出出气。嘿,那家伙武功虽然厉害,若是真想杀他,我们还能下毒不是么?哈哈!”
我胡言乱语了两句,等刘陵帮我理了理衣袖后,便独自步出了舱门。在船舷上吹了吹风,向身边的锦衣卫问明了刘瑾的所在,然后径直朝着房间去了。
屋子里只有刘瑾与张允和谷大用三人坐在一起,像是正在说什么事,见到我走进来,慌忙向我行礼问安。刘瑾先是对我歉然说道:“皇上,老奴昨日冒失,打扰了皇上的雅兴,还请皇上惹罪。”
“呵!没事,没事,刘公公你也是关心朕的安危嘛。”我笑了笑,然后说道,“对了,朕正想问问,那些个逃走的刺客有抓到吗?”
刘瑾没有答应,只是以不满的眼神瞪了手下的张允与谷大用一眼。他二人慌忙向我跪下请罪道:“皇上,臣等无能,请皇上降罪!”
我微微笑道:“没这么严重,反正朕也没被行刺到。说起来也是你们连夜搜捕刺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快都起来吧。”
“谢皇上圣恩。”张允与谷大用如蒙大赦,这才慢慢站起身来。
“刘公公,你知道昨天还行刺的究竟是些什么人吗?”
其实对于叶子的了解实在不多,我很想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事。我知道问叶子,她肯定不会说什么,倒不如问问刘瑾,看他这么神通广大,说不明还会知道一些。
刘瑾的目光沉了沉,答道:“回皇上的话,据咱家推测,昨天大胆行刺的逆贼,大有可能是天灭组织的杀手。”
“天灭组织?”我好奇地问道,“刘公公,天灭组织是什么?”
刘瑾解释说道:“天灭组织同一个极度神秘的杀手组织。根据东厂收集的情报记载,天灭组织初现于宪宗帝成化年间,已有数十年的历史。在这数十年间,他们在全国各地收养了数千名孤儿,进行各种杀手技能的培训,让他们相互竞争淘汰,最后择选其中活下来的精英,最后再训练成数十名冷色无情的杀手,进行各种刺杀任务……”
听着刘瑾这么轻描淡写地述说,我心中却在暗暗惊叹,想来叶子的童年和她以前过的生活完全就近似乎一个血腥地练狱,她能活在现在,那需要饱受多少常人难以想像的痛苦。想到这里,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