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丽睡得很香,并没有因为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而感到不习惯!朦胧中,她看到田家乐抱着张娜上了床,而后野蛮的扑了过去,粗暴的撕了她的衣服,扛着一又粗又长的东西,闯进了张娜的体内。
没有过多久,就杀得张娜喘息连连,呻吟浪叫,婉转哀求。看着张娜满脸的春意,无比满足和性福的样子,田丽非常的失落。她和卫红输了赌约,没有理由放纵自己。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放纵自己的情欲。
突然,床头的手机急促响起。陡的从梦中惊醒。甩甩头,睁开双眼,哪有田家乐和张娜。床的另一头,睡着冷艳的乌秋云,眼角似乎还有泪痕。难道,睡了之后,她又哭了?
手机铃声越来越大,也顾不上乌秋云了,扭身抓起手机,一看号码,是文玉打来的。还没有按接听键,卫红也打进来了。两个丫头,显然是为了赌约的事。想起方才的梦,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
轻手轻脚的下床了,跨过卧室门进了客厅,先接了文玉的电话,轻声问,“怎么,等不及了吗?”
“等个毛啊!”电话里,响起文玉粗鲁的声音,有点忐忑不安的问,“我们的赌约,到底还算不算?”
“算,当然算了。”
“可是,这如何算啊?”电话里的声音,透着淡淡的渴求韵味,似乎又有点紧张,显得有点矛盾。
“你等一下,卫红也打进来了,我们三方通话。”田丽接进卫红的电话,笑嘻嘻的问,“怎么,你也等不及想知道结果了?”
“结果,不是早就有了吗?我打电话,不是为了此事。”
“结果?”
“哪有什么结果?”电话里,先后响起田丽和文玉的声音。
“咦,阿玉也在?你是不是等不及了,想现在就勾引家乐,享受他的大东西?”
“阿红,别扯淡了,你刚才说有结果了,到底怎么回事?”田丽本就有点失落,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听她这样一说,最后一丝希望望都没有了,心理更失落了。
“你们两个怎么了,家乐带着娜姐去了酒店,难道这不算结果吗?”
“算个屁呀!”田丽和文玉,几乎是同时反驳。
文玉的声音轻了一点,迟疑的说,“家乐的确带着娜姐进了酒店,可是,他们三个人在一起,家乐到底有没有和娜姐发生关系呢?如果没有,我就赢了,这次机会让给你们。如果他们真发生了关系,我就输了,你们只有等下次了。”
“这……”卫红的停顿了少顷,有点蛮横的说,“打赌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只说家乐带娜姐开房,却没有细想,开房之后,是否上床?就算上了床,又是否会发生性关系?”
“晕,有这样复杂吗?”田丽喘息说,“以家乐的性格,和娜姐同房而睡,不可能放过娜姐,方才,我就梦到家乐上了娜姐。娜姐根本不是对手,看得正爽的时候,阿玉就来电话了。”
“骚货,你别忘了还王静在。如果没有王静,我百分之百的相信,家乐会上娜姐。可是,王静的醋劲不小。三人同房而睡,家乐未必有机会上娜姐。”卫红的话的确有几分道这理,一时之间,弄得三人不知所措。
狭义的理解,开房就是和女人上床,或者说,男女之间在一起发生性关系。可是,他们是三个人,而张娜又喝醉了,就不能以常理去衡量了,更不能用狭义的开房去理解。
三人沉默了少顷,田丽先开了口,“既然定了赌财约,不能这样虎头蛇尾的算了。”
“怎么?你还打算继续下去啊?”卫红的声音,透着几丝莫名的兴奋,显而易见,她也不想就此罢休,希望弄明白,田家乐和张娜,到底有没有发生性关系?
“别和我装清高了,难道你不想吗?”田丽坦然说,“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性关系,我们就赢了,只有等下次机会放纵自己了。反之,就得恭喜阿玉了。”
停顿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轻声说,“我在梦里见到的,家乐的东西真的罕见,又粗又长,杀伤力绝对一流。加上他的性技巧,所以娜姐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喂,骚货,你倒是说说,到底有多长?”不仅卫红来了性趣,文玉也是迫不及待。
“不好说。”
“什么意思?”
“他的动作很快,一下就闯进娜姐的下面了,我没有看清楚。不过,挺动的时候,外面还有一小截露着。不知是娜姐无法容纳,还是他故意没有进去完?”
“切!是不是你编的啊?”卫红大感泄气,“既然没有看清楚,却说又粗又长。我看啊,你是太饥渴了,幻想着有那样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你的下面吧?”
“我干你,不信拉倒!”田丽显得底气不足,分辨说,“我虽没有看清楚,却能从娜姐的反应猜测有,家乐的战力绝对越一流。否则,娜姐不会一直挨打,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
“得,你想象力丰富,不和你扯这个了,到底如何证实,家乐是否和娜姐发生了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