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秋云冲洗完毕,从门后的挂钩上取下淡绿色的纯棉毛巾,对折之后,盖在脸上,轻柔的抹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左手抓着纯白的板色毛巾,沿着雪白的粉颈,慢慢的向下滑去。抹了两肩的水珠,毛巾滑进了乳沟之间,轻柔的抹了几下。将毛巾搭在肩上,弯着两玉嫩嫩的手臂,张开十指,托着nǎi子的下缘,向上托的几下。五指渐渐的合拢,将盈盈一握,却是十分圆挺的nǎi子罩在掌心之中,轻柔的抚揉着。
直到两顶端泛着玫瑰红色的小樱桃渐渐苏醒,赶紧停止了动作。抓起搭在肩上的毛巾,按在乳沟之间,慢慢的向下没有去。
滑过平坦的小腹,毛巾闯进了神秘的夹谷之中。毛巾触及雪白银丝之后,她放慢了动作,似乎有点害怕,担心惊醒了挂在上面的晶莹水珠。
大约花了2分钟时间,终于抹净了身上的所有水珠,将毛巾挂在门后的挂钩上,顺手取下淡绿色的轻纱睡裙。倒提着,抓着裙子的下摆,撑开之后,脑袋先钻了进去。接着钻出两条粉嫩的玉臂。穿好睡裙,拔开卫生间内的插闩,拉开门,迈着小步走了出去。
跨进客厅的时候,发现卧室里好像有人影晃动,身子微颤,紧张的问,“谁?”
静寂无声,和外面的夜色一般,静的令人感到压抑。
倒退了半步,靠着客厅的墙壁,又问了一声,“谁?谁在里面?”
里面仍旧没有一点声音。客厅里,响起她紧张的回音,透着淡淡的阴森与冷寂。酷热的空气中,泛起几丝寒意。令人不寒而颤。
乌秋云打了一个寒噤,紧靠着墙壁,倒退着,悄无声息的进了厨房。从刀架上抓起菜刀,右手放在屁股后面,迈着小步,穿过客厅,小心的向卧室门口逼去。
临近卧室门口了,伸长脖子,一手抓紧门框,探头向里面望了望。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
靠!真是自己吓自己,再这样疑神疑鬼的,总一天会成神经病!乌秋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斜倚在门框上,看着散发出粉色光芒的壁灯,思绪起伏不定。
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住在这个鬼地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每天晚上都提心吊胆的,觉都睡不好,只有白天补眠。
可是,又搬到哪里去呢?稍好一点的一室一厅的房子,至少500元上的房租,加上水电气费什么的东西,一个月下来,不算生活费,差不多就要1000元左右。
这种消费太高了。自己无力承受。想找个男人,却又不敢接受。胡思乱想一阵子,不知如何是好?叹了一口气,提着菜刀走了进去。
最后一只脚收进的瞬间,卧室门无风自动,悄然的关上了。门后,突然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影子映入眼帘,乌秋云大惊,以最快的速度转身,看清门后的人,芳心紧张的狂跳,颤抖着,不安的问,“老……老张……你……你想什么什么?”
张华上身,仍旧穿着青蓝色的工作服短袖,下面是米灰的休闲裤,双眼血红血红的,瞪得比鸡蛋还大,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两腿之间。淫欲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穿过了淡绿色的轻纱裙,赤裸的直击丝丝如雪的白色阴毛,咽着口水,慢慢的向她逼去,“美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干嘛问这样的问题呢?”
“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人了。”出于本能的反应,乌秋云慢慢的向后退。
张华不知是有恃无恐,还是色迷心窍?根本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在,继续向他逼去,淫笑说,“乌大美女,你天天晚上一个人睡,肯定很寂寞,尤其是你下面,肯定更空虚。我也很无聊,两个无聊的人在一起,做点有意义的事,就不会无聊了。你快乐,我快乐,大家都快乐,这种有意义的事,你不应该拒绝。”
乌秋云害怕了,颤动的时候,感觉右手中有东西,想起自己在厨房里抓的菜刀还在手中,陡的扬起右手,高高的举起菜刀,紧张的说,“老张,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用刀砍你。”
这混蛋可能真是色迷心窍了,仍旧将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嘿嘿淫笑着,小心的逼了过去,“你砍啊,砍啊,最好是砍准一点。不过,千万不要砍我的下面,那是我的命根子。同时,也是可以令你快乐无穷,干得你飘飘欲仙的好宝贝。”
乌秋云越来越害怕了,又扬了扬手中的菜刀。可是,似乎起不了任何作用。张华淫笑着,张开两臂,猛的扑了过去。
人在绝望还是极度紧张之时,往往会做出一些身不由己的举止。这是求生的本能之一。
乌秋云不例外。出于尊严的捍卫,本能的求生意识,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尖叫一声,双手抓紧菜刀,用力的劈了过去,并不停的怒骂,“我操你妈!你去死吧!该死的王八蛋!想搞我,回去搞你妈吧!”
沉默的羔羊突然反抗,而且是如此的快捷凶猛。猝不及防,张华闪避慢了一点,左小臂被雪亮的不锈钢菜刀划了一道长约3厘米的口子。
殷红的腥血,痛涌而出。负痛的瞬间,刀光闪烁,带着冰凉的寒意,再次疾划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