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自然由后金国支付。
可后金国报销的费用并不包括杨广的侍卫或者仆人等他人的开销啊。叫他拿什么钱管这些女人和小孩的吃喝拉撒啊。随便一瞧就不下二十口人啊,每人平均日食一升米,就要二十升米,相当于二斗左右的米。在后金国粮食可以算是最紧缺的商品了,比大夏国的米价足足高了十倍不值,达到了1000文一斗的惊人高价。要知道这只是糙米价,而不是精米价啊。
所以这般一算,二十口人光每天吃糙米就要耗费两银子,他养不起这些女的啊。
于是,杨广就这般站在杏园门口同女人和女孩们玩起了瞪眼对瞪眼的游戏。
“杨广,你在干啥?这些女人和孩子是怎么回事?”就在杨广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巴约特玉琪骑着一匹温顺的骏马赶了过来,看到这情形发问。
“想知道怎么回事,问你的父汗去。”正在气头上的杨广白了玉琪格格一眼没好气的答道。
“我父汗怎么你了,说话这么冲。”玉琪猛地一跳,跃马落地,到了杨广面前有点生气道。
“还不都是你父汗下的命令,你自己瞧瞧这些女人和孩子都是被你父汗定为官妓的,而且也不知道哪个家伙买了她们说是送给我做仆人。我正愁到底怎么处理这些人呢。”杨广指着正看着热闹的女人们有点郁闷的说道。
“你们看什么看,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还不快进去准备好服侍的物品。”玉琪突然对着这些女人凶道。说完,还不忘拉着杨广登上她的马。
“这么晚了,你要带我到哪里去。我还是个伤号啊,就不能轻点吗。”初愈的杨广发现自己居然扯不过玉琪一小女子,被她死死的定在马背上。难怪自己刚才一脚劈飞那老鸨时,只是令她出了点血,看来自己的身体遭到重创了,希望通过休息能够恢复,不然再遇一次刺杀,肯定完蛋。
“喊什么喊,还怕我卖了你呀。”玉琪显然对杨广在马上乱动的不合作态度很不爽。
“喂,怎么不说话啦。哼,德性,臭男人。”玉琪发现杨广不理自己了,就哼了一把碎念了句,继续操控着缰绳往前飞奔。
杨广仰视着夜空,发现今晚的月好圆好亮。微微拂过的秋风带来一丝秋夜的凉意。
“到了。”轻轻的一声如同一缕秋风掀起杨广心中的巨浪,荡起不宁的涟漪。
杨广慢慢的下了马,挺直腰板,站在茂密的林草之前,两眼发亮的注视着背对着自己的一个人。
一股挥之不去的无形,笼罩两人的周围,一切陷入静寂之中。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各自眺望着心中的那个远方,似乎远处的某个地方能够带给他们一丝答案。
“你来啦。”仿若一声来自九霄天外的惊雷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我来了。”杨广的这一句象似道出了他心中所有的杂念,人瞬间舒畅了许多。
“天下人都以为你晋王软弱无能,是一个不黯世事的政治白痴,可我不这么看。你知道为什么吗?”那人转过头,双目炯炯有神的注视着杨广。
“大汗,你没搞错吧。”杨广毫不畏惧的迎上奴耳哈斥的目光,淡淡的说道。
“我是女真族民的英明大汗,是不可能错的。”一道森寒的厉色闪过,然后迅间恢复如初。
只不过这一刹那的表情被杨广捕捉的一丝不漏,他的心倏地一颤。杨广突然意识到正在同自己说话的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他的一句话,甚至一个动作都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仅仅这一会的失神,那股从奴耳哈斥身上传出的无形就在顷刻之间侵入杨广的眼神,试图控制他的心神。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宛如遥远的星空外传来的声音,令人觉得缥缈虚无不定。
“杨广,大夏国晋王。”
奴耳哈斥看着杨广那浑浊的眼神,满意的轻声笑了笑。
“谁派你来我大金的。”
“父皇。”
“派你来我大金的目的是什么?”
“娶亲。”
“我大金国怎么样。”
“很好。”
“怎么个好法?”
“不知道。”
“你清醒的吗?”奴耳哈斥突然插了这么一句。
“是的。”杨广习惯性的答出了真实的答案。
“杨广,你输了。”奴耳哈斥哈哈大笑道,似乎显得非常的开心。
“大汗,你确定你真的赢了吗?”杨广观赏着掉落在掌中的枯叶,平静的问道。
“我认为赢了就是赢了,至于你有什么想法,我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你现在要紧的是赶快想想怎么安全回国吧,可千万别在半路上发生第二次的长街事件啊。”奴耳哈斥右手一挥,一阵微风吹走杨广手中的枯叶。
“看来大汗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杨广后退了几步,稳住身子喘气道。
“这还需要问吗,你难道心里会不明白是谁搞得鬼?”奴耳哈斥见杨广一下子就定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