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都,除了有梦京大酒店这座世界首屈一指的赌场外,另外还有七座传统赌场,号称八大赌场,此外,还有一个赛马场和一个赛狗场。这就是梦都的十大博彩常葫。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十大博彩常葫,皆是由一人拥有。这个人就是贺信,梦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赌王。
赌王的一生,曲折离奇,绝对要比写校旱还精彩十倍。在当代的超级富豪中,没有一人能比他更富有传奇色彩。
在坊间曾有传闻,贺信出生时,他的胎盘是白色的。在中国古老的传说里,只有帝王的胎盘才是白色的。“莫非我们家要出一个帝王?”家人惊疑不定。其后,贺信的家人经医生指点,用药水浸泡着胎盘,当家宝一直珍藏着。不过,当今在梦都见过赌王胎盘的外人,屈指可数,所以这种说法的真实性一直成疑。
贺信出生在赫赫有名的贺东家族。家中可说是金山银海,用之不尽。贺信完全可以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荣华富贵受用不尽。然而,好景不长,在贺信十三岁那年,父亲投资股票破产,负债累累,父亲抛下了贺信跟他的母亲,逃离异地。贺信此时才尝到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自此发奋读书。
贺信毕业后,先从公司的秘书做起,之后被公司吸纳为合伙人,做高危的押船工作。敢打敢拼的他赚到了第一桶金,其后投资客运地产,生意范围逐渐扩大,成为新一代的富豪。
不久后,梦都公开招商承授专营赌博。受到姐夫叶德立之邀,贺信与叶翰组成财团投标。结果,他们以微弱的优势,击败了旧有的势力。旧势力当然不甘心,甚至放出口风,要暗杀贺信。面对危险,贺信毫不畏惧,马上放出风声:“我在银行存了五百万,如果我被打死,在四十八小时内,谁能把凶手杀死,这五百万就归他所有,到我的律师那里支取。”贺信照常在梦都进进出出,胜似闲庭信步,身旁连一个保镖都没有。在他的胆量面前,旧势力终于退缩了,贺信取得了胜利。
之后,贺信韬光养晦,积蓄实力,最终把合伙人叶翰也排挤出财团,成为梦都真真正正独一无二的赌王。
王大胖回忆着贺信精彩纷呈的一生,心中充满了崇敬,同时想到自己用听骰之法,从他的赌场赢了不少钱,心里又是惴惴不安。
“如果被他一枪干掉的话,游戏就gameover了吧?”王大胖一下子想到了最悲惨的结局。
不过,回忆起贺信生平后,王大胖知道他并非蛮不讲理之人,若不是姐夫叶德立邀请加入赌业,恐怕他只会成为一名地产大王,而不会变成今天无人不识的赌王。“他也算是一名‘正当’的商人吧?”想到这,王大胖心中稍安。
王大胖随着黑衣大汉,走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办公室。一人穿着悠闲服,站在窗前观赏海景。潇洒挺直的身躯,正背对着王大胖。
黑衣大汉恭声道:“老板,您要见的人来了。”
贺信哦了一声,黑衣大汉随即侍立在贺信身后。
“你叫王大胖对不对?”贺信还是背对着王大胖,用非常平静的语气问道。
“对。”王大胖恭敬道,大气也不敢透一下。
“你这六天都在梦京赌场玩骰子,总共赢了一百零四万二千元,对不对?”贺信淡淡道。
“有这么多吗?我……不记得了。”王大胖挠挠头。
“哈哈哈哈。”贺信朗声长笑,旋风般转身道,“连自己赚了多少钱都不记得,怎么能当一个好的经纪公司老板?”
王大胖细细打量这位梦都赌业的霸主,只见他仪表堂堂,英俊无匹的面庞上配上挺拔好看的鼻子,一双欧亚混血儿的碧眼睛,是一个标准的美男子。王大胖知道,贺氏家族本就有与外国人或混血儿通婚的传统,所以贺信的外貌有点像西洋人。贺信本身是第三代混血儿,体内流着英国、波斯、犹太和中国四个种族的血。如果按照血统来划分,其实很难界定他是哪个种族的后裔。也因为他的外貌,不少人背地里会以“鬼仔信”的外号来称呼他。当然,在他面前自然没有人敢这样叫他。
王大胖一边想着这些琐事,一边挠挠头,无奈道:“就是因为不会算账,所以公司这才陷入财务上的危机,在万不得已下,我才来贺先生你的赌场来赌两手而已。”
“哦?”贺信眼中露出讶色,道,“你来赌钱只是为了救你的经纪公司吗?”
王大胖重重点头道:“确是如此。”
贺信沉吟半晌,这才道:“你是不是会听骰之术?”
王大胖愕然道:“听闻赌王先生只管经营,却从不上赌桌,居然也能瞧破在下的伎俩。”
贺信大笑道:“我为什么还要在赌桌上赌呢?每天这么多人来梦京赌钱,不就是跟我赌输赢吗?我其实是天天在赌。”说罢,他在那张大理石办公桌上拿起一个遥控器,开启了对面的液晶电视。荧幕上出现了王大胖赌钱的画面。贺信指了指电视,道:“每次到荷官摇盅落骰之时,你都会全神贯注,身子微微前倾,耳朵稍稍竖起,像是在聆听什么。我已经观察了你好几天,发现你这个动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