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道嚣雄下手,泰山派的武功打不过,自然而然用上了天魔心经,起初只是关键时候用一两招,最后越使越熟,越熟越离不开手,演变成再也离不开它——不是他不想忍住,是每每行侠过后师妹的一声淡淡的‘谢谢’,把他推上了这条永难回头的不归路。”
“短短半年,师弟在江湖中的名望已如日中天,甚至被冠以‘一剑断魂’的称号——他要隐瞒使用天魔心经的事实,就必须杀光在场一切敌人,而他选择的目标都是十恶不赦、死有余辜的贼人,死的越多,越能彰显他的武名。”
“然而,武林中人每每提起他说得却不是柳玉虚,而是‘肖玉孙的师弟’,好想他做到这些是理所当然似的,而他挚爱的师妹也在一次喝醉酒后无意出口——她要师兄行走江湖,博下大大的名望,是为了凸显丈夫的用人有道,慧眼识才。”
“这一刻,师弟崩溃了,无尽的挚爱一瞬间的转为怒火,身后兄弟之情一瞬间变做恼恨,连带当年受到四大世家的欺压,被丐帮子弟的欺辱一起涌进心头。”柳玉虚双目透出炽热的仇恨和屈辱,狂喝道,“他要报仇,向所有得罪过他的人报仇,他要超越师兄,他要夺回一切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天绝三式练到最高境界,威力绝不在天魔心经之下,而他还有泰山派、还有中原武林这天大的靠山,靠我一个人根本没有战胜的把握,必须建立一个庞大的组织才能撼动肖玉孙在江湖中的地位。”柳玉虚改以“我”字叙述,恨意愈发浓重,“吸取了‘黄花蜂’肆虐的教训,我在箫太后的支持下一手创立了绝杀——一个极度隐秘的杀手组织,专事行刺那些沽名钓誉、自以为是的正派中人,并暗中收集了许多首脑人物为非作歹、丧德败性的证据作为把柄,要挟他们俯首听命,乖乖做我的走狗”
“肖玉孙在武林中的名望一天天更加响亮,绝杀的势力也日渐坐大,硬憾泰山派固绰绰有余却未必对付得了独孤宇坐镇的五大剑派,当然更撼动不了中原武林盟。恰在此时,修罗教大举入侵,给了我和绝杀天赐良机,我请命留守泰山,实则领着五大杀手在五云山和中原武林盟经历了两场残酷无比的血战。”
“因为天杀的任憔悴,我们输了,输的惨不忍睹,数年基业毁于一旦,一手创立的绝杀几近消亡……我知道,短时间内超越师兄已经不可能,而我那挚爱的师妹自从生产后一直气虚体弱,苦苦熬了四年终于在五云山决战后的半年离开了这个尘世……”柳玉虚声音一哽,一颗泪珠从眼角流淌下来,接着双日泪光消敛,回复冰雪的冷静,冷冷的道,“秀宁一死,我和师兄之间再无缓冲,我要杀了他,杀了这个夺我妻子、毁我一生的仇人!”
“萧……萧掌门是你杀的!?”任逍遥全身冰凉,窍穴生出的真气全被独孤宇体内的游走的真劲吸引过去,留不下点滴分毫,接踵而至的寒气千丝万缕地涌进体内各大小脉穴,血液差些儿结成冰霜,痛苦实不足为外人道。”
“没错,肖玉孙是我亲手杀的,之后我顺理成章的接任掌门,重新建立了新的绝杀,二十年后又和鬼冥神君联手,我要证明给天下人看,我比‘东岳剑圣’肖玉孙更强,我要一一统江湖,把中原武林收入囊中。”
“记得决定武林盟主归属的那一战么,晓尘那计狮子吼以泰山派的旭日神功是决计挡不住的,因为我练了天魔心经所以才能赢他。武林盟主?哈哈哈,中原武林盟的最高领袖居然是我——恨天。“
“所以……所以我们赶赴巽风城援救龙教主,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居然失败,那是因为……因为你是盟主,一切行动都要经过你的批准才能实行……”
“对,从一开始你们的计划绝杀就了如指掌,要不是龙吟啸还有一计‘君临天下’,别说中原武林盟,就是大宋这时候业已不存在了。”
“巽风城大战后,你……你失踪了半年,不是去追恨天,而是……躲了起来秘密疗伤……”
“聪明,不这样万一被人看出来我岂不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任逍遥强忍着令他想自尽去了结那种痛苦,颤声道:“我明白了,是你,是你,在筵席中下酥荼化骨散,害得……众群雄失去战力的是……是你!?”
“没错,是我,我先当众答应比武,然后把所有高手一起毒倒,这样就可以兵不血刃的逼死他们,彻底收服中原武林盟。这个计划本万无一失,却不料星辰主动请战,以他悟出的‘日轮破羿’赢下了最关键的第四场。”
“他是肖玉孙的儿子不假,身上却也留着我最爱女人的血,多少年来我对他一直视若己出,明里把他定为泰山派的继承人,全力栽培,甚至送去无数手下让他杀死,成全‘铁剑秋霜’在武林中的威名,暗里也打定注意,等我达成一统江湖的宿愿,就向他挑明一切,把一手创立绝杀也交给。我没有想到,却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他起头,坏了我的整个计划。”
“之后你和易天寒、付龙渊、孟飞这帮老不死赶来,要是一场一场的打我们未必会输,恨天这家伙却执着于同任憔悴的深仇大恨,非要和你一战定胜负,打就打吧,他要是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