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颤的幽叹,眸神陡地黯淡下来,“清秋乃庸脂俗粉,蒲柳之质,娇生惯养,一无是处,比不得几位姐姐既懂武功又各有所长……”
“不不不,玄姑娘天生丽质,艳冠尘寰,逍遥阅女无数,绝无一位姑娘能与你想比,若能得你青睐,是逍遥前世修来的福气。”闻着一开始就从玄清秋玉体沁透而出,愈发浓郁、愈发撩人的幽幽甜香,任逍遥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眼中竟然显现出几缕血丝,喘息着道,“只不过姑娘……姑娘你余毒方清,需要好好休息,不宜……不宜……唉,总之,这件事情以后再谈。”言毕转身便走……不,不是走,是逃,撒开腿就逃,逃得比兔子还快。
“任少侠——”玄清秋娇声轻唤,见任逍遥非但不停反闪得更快,猛地一顿蛮足侧转身去,春葱般的腴嫩小手里多了个散发着甜香的小瓷瓶,丹红的唇角飘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恼恨笑意,紧咬银牙道:“珠泪纷纷湿绮罗,公子牵肠负恩多,本教的合欢圣药‘牵肠丝’都奈何不了你,难道真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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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船尾一角,任逍遥倚着舷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不停地的责备自己:“任逍遥啊任逍遥,你还是那个御女无数的风流盗侠么,怎么在玄姑娘面前就像没碰过女人的愣头青,差些儿就把持不住……”
“大哥哥,你在这里作甚么呀。”正自责间,耳畔响起一声娇呼。
熟悉的称谓、清脆的娇呼,除了林毓秀还有谁人。
众女中年龄最小的她如今不过二九年华,身材娇小玲珑,穿着一件翠绿的薄纱短衫,纤腰上系着裙拖六幅湘江水的湖水绿湘裙,出落得雪肤香肌,妩媚有致,脸蛋儿俏丽生辉,桃颊樱唇、眼似秋波,漂亮的浓黑眉毛纤发可现,明眸皓齿顾盼之间,自有一股惹人痛惜风流韵致。
任逍遥心神没来由一荡,随口答道:“啊,没什么,看风景、看风景而已。”
“看风景?”林毓秀闻言愕然,看风景能看得气喘吁吁?
“大哥哥,你生病了?”小妮子浑浑噩噩,对什么都半懂不懂,竟没看出任逍遥是情欲勃发,正在努力克制。
“没……没有。”闻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草芬芳,任逍遥愈发的口干舌燥。
“真的?大哥哥别骗人呀。”林毓秀伸手过来要探任逍遥的额头,轻柔的动作加倍衬得她腰如约素,体态纤幼,更有一股说不出的雅致秀丽,霎时把任逍遥强压下去的欲火燎了起来。
“秀秀!”任逍遥猛地握祝糊白皙润泽的纤纤柔荑,喘着道,“去你房里。”
“去……我房里作甚么?”林毓秀眨眨童稚纯真的大眼睛,愕然问道。
任逍遥陡地一震,激灵灵的打个冷战:“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点都控制不了自己,明明和涵碧作足一晚,方才还……怎么……怎么又想着……”
“快说啦,大哥哥,倒底作甚么呀。”林毓秀扯着他的袖子,嗲声问道。
“我……”
“我让逍遥写封亲笔信信,通知巽风城加强戒备,提防修罗教生事,他呢白天不肯写,非得等到夜里,悄悄的溜了出来,这不怕给我逮个正着,想去你那避避呢。”关键时刻,龙菲芸走了过来,巧笑嫣然替任逍遥解围。
“是这样啊,大哥哥,你就听龙姐姐的,白天写完信夜里再出来嘛。”林毓秀天真浪漫,不虞有它,甜甜浅笑道。
“行了,跟我来。”没等任逍遥开口,龙菲芸拽着任逍遥就往船舱走。
任逍遥开始还挺高兴,暗想众娇妻中属龙菲芸最懂随机应变,轻易就把林毓秀给支开,等发现龙菲芸一直不松手,拖着他进了船舱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忙道:“行了,秀秀走了,放开我吧。”
龙菲芸俏脸一板,理都不理,拽着他衣袖自顾自的往前走。
“喂,你干什么呀。”
“找我有事?”
“菲芸,你怎么不说话?”
“慢点,慢点呐。”
无论任逍遥如何发问,龙菲芸就是闭口不答,直到进入自己房间,才猛一甩手把他推到在床。
“哎呀,弄了半天原来是……”任逍遥哈哈大笑,府中欲火又烧了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你想要就直说嘛,白天也不打紧,反正……”
“锵——”轻啸声中,九天玄穹剑骤然出鞘,寒芒耀闪,直刺而出,堪堪点到了已吓的目瞪口呆的任逍遥鼻子尖上,才霍地止住,刀风激得他发丝飞扬。
“你、你干嘛?谋……谋杀亲夫啊……你你你疯啦。”任逍遥吓得欲念全消,两粒眼珠紧盯着剑尖,已经变成了斗鸡眼,一滴自额角深处,顺着鼻尖慢慢的淌流下来,“吧嗒”一下落在上面,闪闪生辉。
面对挚爱的娇妻,他是真真正正的全无防备,龙菲芸收手只要稍稍慢一点,以九天玄穹剑之锋锐,掉地不光是鼻子,还有整个脑袋。
“我没疯,疯的是你。”龙菲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