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紧掩起,四面的帘幔俱都放下,舱房中的光线立时黯淡下来,四周角落里仿佛都涌出一种神秘之感,闪动的炉火,使这神秘之意更加浓重。
玄清秋一袭白绸纱衫,半晕半醒的坐在床头,美眸轻轻拢在一起,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在闪跳的灯火里,她失去血色的花容带着超乎现实奇异的病态美。
任逍遥同样一袭白衫,缓步走到玄清秋面前,轻轻唤道:“玄姑娘?”
玄清秋娇躯微微一震,从懵懂迷离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瞧着任逍遥那亲切和蔼、宁静平和的脸容,眼角忽然溢下两滴晶莹的泪珠,秋水盈盈的眸子里流露出混合着惊惶、焦虑与乞怜却还有着三分欣喜和羞赧的光芒。
苏涵碧已把解毒的过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包括期间可能经历的险境、包括裸逞相对的尴尬,甚至包括任何男人即使是任逍遥面对她勾魂慑魄、艳及无双的赤裸膧体,极有可能甚至是必然做出的冲动之举。
她惊惶是因为要脱光衣服面对一个认识才两天的男人;她焦虑是担心体内的寒毒不知需要多久才能解除;她乞怜是渴望一切快点来临、快点结束……
然而天下间的怀春少女谁不期盼任逍遥的垂怜,谁不希望把宝贵的初夜献给仰慕已久的风流盗侠呢,更何况玄清秋已然见识到他的侠肝义胆、用情至深,来到这里之前,早就默默做好了花承朝露、任君采撷的准备。
任逍遥深吸口气,努力使激荡的心情平复下来,柔声道:“事急从权,在下不得不如此,还请姑娘恕罪。”缓缓伸出手掌,解开了玄清秋肋下的衣钮。
才解第一粒,玄清秋已将眼睛紧闭了起来,手脚也起了的一阵阵轻微的颤抖。
且不说她那超凡物外、出尘脱俗的美貌,但在眉睑合起前,眸中所流露的竭之色已让见惯美女的任逍遥砰然心动。
玄清秋虽已合起眼帘,任逍遥却还是不敢接触到她的眼睛,垂首以避时但见胸口露出一抹莹润粉白的肌肤,玉雪双乳半隐半露,从幽暗中看去,粉莹莹,颤巍巍,茵蕴绰约,让他心跳倏地加速。
任逍遥伸手解开她的腰带,一层层翻开围腹与内外衫,动作十分小心,连指头都未接触到她身子,到最后一件浅罗轻衫顺着她的香肩粉背滑落,白皙粉嫩的椒乳和俏立的嫣红乳珠相映生辉,尽现眼前。
任逍遥的呼吸立时粗重起来,玄清秋那莹白如玉,柔软如天鹅,玲珑如鸽子的娇躯并无臆想中引人疯狂的热力,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惹人怜爱的娇弱,那是一种纯情少女所独有的风韵,动人情处,难描难叙。
任逍遥本想移开目光,但这一瞧之下立刻痴迷其中。
他是英雄豪杰不假,但毕竟还是个男人!
玄清秋肌肤如雪、粉光玉致,似吹弹即破,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骄傲地向上坚挺,盈盈不堪一手而握,美丽饱满、健可爱的的蓓蕾嫣红玉润、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竭初绽的稚嫩“花蕾”,动荡有致,艳光四射,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使任逍遥堕入欲望的深渊。
任逍遥憧憬着手指在她玉体滑过的感觉,顿时心跳口渴,半晌没有动作。
玄清秋等了一会,不见任逍遥开始施为,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了一线,瞟向近在咫尺的他,佳人儿面上红晕犹未褪去,那一丝如梦如幻的星眸秋波中,流露出的也不知是羞涩,还是爱慕。
过了足有盏茶功夫,任逍遥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刚要提息运气陡地和玄清秋目光相触,尴尬的差点没翻下床去。
玄清秋羞得在再度闭目,任逍遥却看傻了,她墨染般的垂肩秀发比那勾魂慑魄、梦幻迷离的美眸更加动人,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衬的她人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诧异天生丽质可以到这种境界。
宛如两行洁白碎玉的皓齿、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整合成让人为之迷醉、为之疯狂的无限春光,挑战着任逍遥意志和定力。
“玄姑娘,你……体内经脉僵硬,气血郁结,若要尽驱寒毒需以阳和之内劲先将‘少阴’四侧四十六处穴道一一捏打,倘有不适……得罪处,还请见谅。”任逍遥咬紧牙关,艰难的把话说完,掀开小衣下缘,放慢动作,手掌浮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不过分许,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裈裤的系带。
当时女子下裳里的裙裤里是没有裆的,拨开后可直接看见私处,妇女只有在月事来时才裹上一条棉巾,平时裙里春光毕露,光溜溜的毫无遮掩,这是男尊女卑的传统遗毒,为方便男子寻欢,翻起裙来便能办事。
龙菲芸、水芙蓉、林毓秀等都是江湖女子,穿的是有裆的裈裤,裤腰比之寻常绸群特别做得高些,有细带系在腰里,外着衫子、围腰,再缠上衣带,打斗时裤头不会脱落,也没有春光外泄之虞。
系出名门南宫凤仪、南宫凤姿,幽居海上的苏涵碧自从跟了任逍遥,都换成这样的装着,连带褪去和服的真宫寺美奈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