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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侠圣(千古风流谈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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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卷 赤尾惊变惨遭污 (修改版) 第八章 春药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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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景苑?好像是苏姑娘的香闺哦。”任逍遥心念微动,“左右无事,索性进去看看,反正里面没亮灯火,八成婢女什么的也不在。”他穿墙入户惯了,没废什么力气便打开大门,闪身掠进碧景苑。

    花香扑面而来,任逍遥感觉到窗台两旁种摆满了很多花卉,还布置了各式各样的盆景,虽然看不太清,却能从中体会出精致灵秀的独特韵质。

    借着窗外透过的月光,任逍遥凝聚目力仔细打量着碧景苑内的陈设,宽广的厢房内左右靠墙处排满以杞梓木造的套几和太师椅,不但精雕细作,部件衔接得紧密无缝,有若独木雕成,椅背几面还嵌以大理石,线条清晰圆润,典雅秀丽,予人脱尽繁嚣、幽雅静谧的高雅意境。

    左右墙壁各有一联,左为:“白头翁,持大戟,跨海马,与木贼草寇战百合,旋复回朝,不愧将军国老。”右为:“红娘子,插金簪,戴银花,比牡丹芍药胜五倍,苁蓉出阁,宛如云母天仙。”任逍遥阅毕,不禁暗自叹服,此联妙就妙在将十余种中药名自然编入联中,对仗匹配工整,意境诙谐生动,不仅读起来隽永悠长,朗朗上口,更契合碧景苑女主人秒手仁心的神医身份。

    任逍遥进入内室,愈发浓郁的馥郁幽香直冲鼻端,似桂花而非桂花,似幽兰而非幽兰,闻后清沁肺腑,精神为之一爽。

    任逍遥见内室四壁密封,不虞被人发觉,索性合上房门,引燃火折,但见锦床青毡、宫灯画屏,描绘山水奇景的画卷挂了满房,茧纸泛黄,题印宛然,无一不是历朝珍品,各类玉石、翡翠制作的中医器具四处陈列,俯拾即是,可见苏小姐在香闺休憩时仍不忘研究医理。

    桌角摆放的是几本医书和三两张尚未完成的药方,任逍遥随意翻看几眼,但见医书内的批注详尽细致,药方里的字迹工整娟秀,不禁大是赞叹:好一个慧质兰心的姑娘,真恨不得能立刻见她一面。情丝起处登时词兴大发,提笔写到:“云母屏开,珍珠帘闭,防风吹散沉香。离情抑郁,金缕织流黄,柏影桂枝交映,从容起,弄水银塘。连翘首,惊过半夏,凉透薄荷裳。一钩藤上月,寻常山夜,梦宿沙场。早已轻粉黛,独活空房。欲续断弦未得,乌头白,最苦参商。当归也!茱萸熟,地老菊花荒。”

    词中巧借二十四味中药名,活龙活现地刻画出一位怀春少女的形象。将她思念远征沙场情郎的那一腔缠绵之意,表达得淋漓尽至,同时暗暗提醒苏姑娘“你也到出阁婚配的年龄,是该去寻觅那份属于自己的真爱。”

    说来倒也奇特,这位苏姑娘似是对各类香料情有独钟,芙蓉暖帐、绣被锦榻自不待言,就连用墨也散发着别具一格的清冽幽香,任逍遥落笔前尚为如何向众女解释感到困惑,待书毕一阙《满庭芳》,霎时将全部烦恼抛诸脑后。

    提词的墨迹尚未干透,任逍遥坏心再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取出纸逍遥笺,书到:“久仰苏小姐风华绝代、秀外慧中,不胜心向往之。今夜误闯香闺,甚觉唐突,故即兴做《满庭芳》赠之,望卿笑纳,以宽余过——逍遥。”

    处理停当后,任逍遥依依不舍的退出卧室,出门刹那忽觉脚下一滞,竟似被什么东西阻着。任逍遥微觉诧异,进来时他记得清清楚楚,门口应该没有别种物事,捡起看时原来是个碧光流转的玉瓶,上面写着“销魂香”三个大字,赫然正是苏姑娘的笔迹。

    任逍遥知她钟情于香料,料定是她临行前不慎遗落的,登时兴趣大起,想也不想便即打开。幽幽甜香扑鼻而来,直冲脑门,任逍遥只觉得全身通泰,五脏六腑说不出的畅快,暗忖既然让我拾到,想必出于天意,若是放回去实在有些不近人情……嘿嘿,干脆来个顺手牵羊,也算不虚此行。

    出得碧景苑,任逍遥抬头仰望,发觉已是月上中天。

    绕过花径,迎面走来两女,定睛看时除了雷婷和邵怡佳还有谁人。

    任逍遥主动上前,招呼道:“雷姑娘、邵姑娘,天色已晚,两位怎地……”

    邵怡佳咯咯娇笑,抢着道:“任少侠不是也在街头游荡吗?哦,我知道啦,你和婷儿约好的是吧……嘻嘻,偎郎大会后本就该呆在一块,何必等到半夜哩。”

    任逍遥颇觉尴尬,陪笑道:“邵姑娘,你误会啦。”

    邵怡佳娇声道:“唉哟,你们啊就甭装了,我说婷婷怎么觉都不睡,让我陪她出来走走,敢情是赴任少侠……好啦,好啦,我就不打扰你们咯。”说着朝雷婷眨眨眼睛,娇笑着跑开。

    任逍遥朝雷婷致歉道:“不好意思,连累你被邵姑娘误会。”

    雷婷柔声道:“没关系,反正咱们是在演戏,不在乎多这一场。”

    任逍遥暗暗叫苦,众女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若是明早邵怡佳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到处乱说,势必发展到无可收拾的地步,看来只有尽快赶回祝葫负荆请罪,才能平息“娇妻”们的怒意,免得后院起火。

    “雷姑娘,我还有事……啊!”说到一半,任逍遥忽觉突觉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胸腹四肢、头脸项颈,却没处不是热得火滚。

    “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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