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将驻颜玉珠赠给了我,还特意指了条小路,瞩我连夜离开。”
“那江湖中怎么传闻……”尹双双一对美眸芒光闪闪,不解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孟雷露出愤慨的神色,狠狠道,“初时,我还以为唐太夫人心愿已了,含笑辞世,公山他作戏作全这才任由门人散布讯息。岂知事情越传越离谱,开始说唐太夫人见家传绝技被我所破,气急攻心,不治而亡;接着又说我在祭祖殿内当着唐太夫人的面肆意折辱唐家历代先祖,生生把她气死;最后,甚至……甚至说我兽性大发,淫辱唐门一众女子,气得她老人家吐血而亡。”
“奇怪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老唐尽数知晓,为何有人造谣生事他竟置之不理?”尹崇珂问道。
“爹爹下山后,立即闭关疗伤,足足一个半月没与外界通任何讯息。等到他老人家伤愈出关,谣言已传遍天下,纵然想要解释也说不清了。”唐云鹤无奈道。
“看来,唐不染早有叛逆之心,否则绝不会撒下如此弥天大谎。”唐天鹰沉吟半晌,倒抽一口凉气道。
“孟家堡被毁后,孟雷兄为何不去听雨轩投奔丈人或是前往他处寻找孟飞兄,却要千里迢迢跑来我蜀中唐门呢。”唐云鹤问道。
“第一,我不想让修罗教中人知道我还活着,否则他们日防夜防下,为秀琳报仇的机会将微乎其微;第二,人人都以为我与唐门中人势成水火,不可能跑去蜀中,所以躲到那里最是安全不过;第三,鬼冥神君武功太高,只有在公山的帮助下创出新的招式,才有取胜的希望。”孟雷说罢长叹一声,露出惋惜的神情,续道,“可惜我内伤太重,三个月前方才痊愈,别说手刃仇人就连五云山大战都没能赶上。”
“爹爹遭唐不染暗算究竟是怎么回事?”唐云鹤又问。
“那晚,公山在密室独自练功,正巧到了气凝丹田的紧要关头,面蒙黑巾的唐不染倏地破门而入。毫无准备之下你爹只能仓促应敌,虽勉力将其迫退,但却牵动昔日久伤。唉,可惜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否则……”孟雷说着双目射出缅怀的神色,转换话题到,“过了没几天,你护送二哥前往衡山的消息传到蜀中,公山立即让我带着红函赶来与你们会合,并把他遇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三弟,你怎知我们会来青云山?”孟飞问道。
“路上,我听闻肖玉孙在永州遇刺身亡,料定你们必改道岭南,因此快马加鞭,两天前就赶到了韶州。”孟雷神秘兮兮的笑道,“至于为何我跑来这里接应接应你们,还是闻她的好。”
“她?”孟飞问言一愣。
“孟郎!”一声再也熟悉不过的娇呼骤地想起,孟飞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爱妻梨花带雨、犹挂泪珠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