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都是小人的话,那么我拼命装也要装成君子;而如果伪君子多了的话,我还是当小人比较合算一些;如果大家都是君子,那么我就干脆当个大坏蛋好啦!
虽然不指望那金轮法王能带给我什么,不过,此人的再利用价值也是非常巨大的。而且其帮助蒙古人也无非图个蒙古护国法师的虚名。同样,我给他的也是虚的(毕竟手里没有),不过在我的武功威慑下,他还不得不信。
我看到金轮法王犹豫的样子,想了一想,我蹲下来对他说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可以日后看我发展,如果你发现我能满足你的利益,你会自己来帮我的。”
金轮法王尴尬的笑了一笑,对我轻轻的躬了一下身子:“居士吩咐,无不从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师真是识时务之人,我也不为难你了,这地方不错,你可以在这里歇息一晚。我想,你有达尔巴这样忠义之人当徒弟,应该不会让你有什么危险的。”
我站了起来,金轮法王问道:“居士哪去?”
我笑了笑:“走自己的路去。”
当即从那边桌上地下把两女扶到一起,从怀中取出蒙汗药,分别又给她们闻了。又恐路上行人见疑,于是我去柴房寻得一口麻袋,将她们从头到脚装入其中,背上肩头。
看到金轮法王疑惑眼神,我笑道:“您是得道高僧,自然不入眼我这龌龊行径,不过您自然不会如我小人一般,现在我即将离去,也望大师能按照我的说法来行事。”
看到金轮法王没有反应,我也不管他,那边达尔巴施了礼,我也还了礼(毕竟是要走了,礼貌还是要有地),之后推门出去。
出了客栈,顿觉空气清新,刚才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全然不觉。当下也不觉得肩上沉重,只管大踏步向前走去。
行得天明,我已经到了一小镇,里面有一家棺材铺子。我先吩咐着找一具比较宽大的棺材,丢了几块银子,他们忙不挞的帮我挑选了一具上好棺材,也没敢问我买棺材的目的。(地球人都知道我买棺材为什么)
原来我觉得肩膀沉重,确实有点累了,一灯的手指确实是天下无双,一阳指一出,我还非得冒险逆行经脉移动穴道,在郭芙房内调息也只能是治个大概,现在肩膀上如此负重一夜,当然有些支持不住。
我把装有两女的麻袋放到棺材里,从镇头买了马车,又雇了一马夫。说明去襄阳以后,我也悠哉悠哉的休息起来,用逆九阴心法冲破凝滞。
刚刚运功完毕,我睁开眼睛,马车还在前进,不过这马车颠簸也很厉害的,刚才也难得没感觉到,此时倒是有些天旋地转的甚为难受。
我拍了拍车夫的肩膀:“伙计,距离襄阳还有多长的路程?”
忽然,我感觉不大对头,耳边呼啸,我赶紧闪过。
“嚓!”那车夫首级已经落地,我看那暗器,不是电视里经常看到的血滴子还是什么?
“那位道上的朋友与张某人为难!”我翻身出车,看到这所处的正好是一峡谷,四周呼声四起,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却见那边一灰一黄两道身影站在那里,摇摇晃晃。
我冷笑几声,恼其刚才差点让我送命,我从地上笼起一堆石块,奋力扔去,顿时如雨般从那方向落下,灰影夹着黄影赶紧避开。
这下我倒是看清楚了两人面貌,灰影是一苍老男子,而黄影却是一女子。观其相貌,倒是不大明了,我心下料知,暗自知晓。
“原来是黄前辈和程瑛姑娘啊!用这种方式见面,确实很希奇古怪的。”
那灰袍人一愣,停了下来:“你怎么知道老夫身份?”这句话显然是承认了自己是黄药师。
“哈哈哈哈,前辈易容之术能瞒的别人,不过对于张某人来说,还是差了点。”我大笑说道。
黄药师把脸上面具撕下,露出那清雅的面容出来。随手一搓,即成碎片:“既被认出,何必再留着这物什!”
黄药师看向旁边:“程瑛,你还不把面具拿下来毁掉?”
程瑛哼了一声,把面具拿了下来,也学着黄老邪的样子使劲的搓了几下,却没有搓烂,黄药师怒道:“为师教你的,都学到哪去了?”随手夺过,把面具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