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之巅,历来是风骚雅士的好去处。只见那山水如画,奇峰怪石,云雾间透出那么点人间仙境的味道。
不过此时,却成为武人的争斗之所。
群峰之巅,有一白一黑两条人影在相互缠斗。不时发出低啸声,另有一名少年,在旁边搓着手,神情焦急万分。
“义父!前辈!别再打了!”那少年哭求道。
且看那被少年喊做”义父”的人物,其名为西毒欧阳锋,一生绝学,却落的疯疯癫癫。其子在曲三酒店被杨康所杀,而自己却阴差阳错将其子认做义子。也就是那少年杨过了。
看此情景,那与欧阳锋打斗之人与欧阳锋相隔数尺,隔空竟也进不了半寸,竟然变成内力相拼的局面。
全力抵御的洪七公,更是成就北丐之名数十年的人物。现在两人头顶,均透出一缕缕的白气,渐渐越来越浓,就如蒸笼一般。
“啊也!”只闻凭空响了一声霹雳,一道紫光冲入其中,杨过欲呼叫,苦于无法开口。
只见洪七公与欧阳锋两人之间,已然多了一人,三人皆惊讶无比。
刚才洪七公本占尽优势,且见欧阳锋疯疯癫癫,杨过又一再求情,实已无杀他之意。所以只是气运丹田,只守不攻,静待欧阳锋内力衰竭。那知对方内力犹如长江浪涛,源源不绝的涌来,过了一浪又是一浪,非但无丝毫消减之象,反而越来越是凶猛。
洪七公自信内力深厚,数十年来勇猛精进,就算胜不了西毒,但若全力守御,无论如何不致落败,岂知拚了几次,欧阳锋的内力竟然越来越强。洪七公想起与他隔著藏边五丑比力之际,他足上连运三次劲,竟是一次大似一次,此刻回想,似乎当时他第一次进攻的力道未消,第二次攻力已至,二次劲力犹存,第三次跟著上来。
若是只持守势,由得他连连摧逼,定然难以抵挡,只有乘隙回冲,令他非守不可,来势方不能累积加强,洪七公心念动处,立即运劲反击,二人以硬碰硬,全身都是一震。之后却形成了内力相拼的僵局。
要知两人以内力相拼,从清晨直拚到辰时,又从辰时拚到中午,洪七公渐感内力消竭,但对方的劲力仍似狂涛怒潮般涌来,暗叫:”老毒物原来越疯越厉害,老叫化今日性命休矣。”
料得此番,拚斗定然要十分,苦在无法退避,只得竭力撑持,中间横插一人,岂不知凶险无比。旁边只急坏了杨过,不明所以,却落个汗流浃背,不知如何是好。
待再看时,洪七公和欧阳锋已然一脸轻松之色,虽还是无法摆脱困境,但是中间有了一个缓冲。还是让他们感到压力减弱,全然没有了之前内力相拼的凶险和难受。
此时我已经醒转过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硬挤着,两边的内力让无数的悖动在我的血管里膨胀着。
“啊!”我叫出声来,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到处都是剧烈的疼痛。
洪七公此时须发皆倒竖起来,而欧阳锋的肢体好似变的僵硬。我的存在,恰好成为了内力传导的新媒介,可苦煞身在其中的我,可是此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突然,我的身上感觉无比畅快,只见那枚硬币还握在手心,此时已然啸声响起。却见洪七公、欧阳锋二人脸显痛苦之色,却也分舍不开手脚。
“轰!”只闻一声巨响,我重重的落在地上,那两人却分别跌出,各自喷血不止。
“义父!”只听杨过一声悲号,冲了过去,扶起了欧阳锋。
“小子!你手里!到底有什么古怪!”欧阳锋坐了起来,一调息,却发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