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冬天的天气依然将整个傍晚朦胧在阴霾之中,一座坐落在山野荒雪之间的日本古老宅子里头,屋子里大厅里那个火盘呖呖燃烧发出的火焰将整个屋子都熏的暖和和的,一名韵味十足的日本妇人正跪坐在那看着那火盘静静发呆,但是透过火色的光线依然可以打量到她那张精致的脸孔。
“七木君,伤势如何了?”那名妇人微微睁开眼睛对着火盘说道。
“刷拉!”门忽然被拉开,一头红发的藤阁七木正低头跪坐在门外不敢吭声。
“你知不知道你违背了家族戒律?”那妇人瞬间转过头来冷眼看着藤阁七木质问道。
“是!”藤阁将头低的更低了,应诺一声后便不做声。
“七木,姐姐可是不希望你走歧路!要知道我们藤阁世家身为道咒师,世代紧记的五条戒律可否记得?”那妇人转脸接着问道。
“第一,要记住隐藏自己的能力!第二,不要滥杀无辜,第三,不参与政治!第四,不要走歧路!第五,不要将道咒术传授外人!”藤阁七木一口气将五条戒律全背了出来,但是背完戒律后他依然不敢发话。
“那我问你,你为何跑到中国去了?还和暗黑之士大打出手,最后你还受了重伤,这违背了哪一条戒律?”那妇人厉声喝道。
“这……”藤阁七木倒是在思索着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错了。
“你这是再走歧路,歧路!暗黑之士虽然是教廷那边的分歧,所以,我也不希望你被卷进了宗教政治中去,我们藤阁世家世代将驱魔放为首任!知道吗?”
“姐姐,我只是想将召唤师的传世之杖要过来罢了,要知道姐夫他……”
“闭嘴!”那妇人立即喝止道,神色还是难掩着有些哀伤,“过去的东西已经过去,我们能做的就是继续走下去……”
“是!”藤阁立即点头遵从道。
“算了,你出去吧,明天我们道咒师要集体开个会,最近日本似乎有些不太平,你自己下去好好养伤吧。”那妇人立即挥手吩咐道。
“是!”藤阁七MuMa上拉上门,其实他的姐姐叫藤阁三兰,老公因为一次与日本僵尸搏斗的时候不慎身亡。
藤阁三兰神色立即严肃起来,转眼双手盘转掐了几个手印,瞬间一张黄色道符飞向火盘,“嘭!”那火符窜进火堆里立即炸响,随即一窜跳动的火体字立即浮现出来,“八歧即现,极咒封印!”
“八岐即现,极咒封印?”藤阁三兰喃喃自语,“难道血狱庙的神碑封印会有人打破?这会不会跟传世之杖有联系呢?”
夜渐渐黑了下来,有些冷飕飕的风依然呼呼的刮着,这天气忽然转风,看来离雪降的天气又是不远了……
“唔,看来明天要下雪了……”安落静静的看在窗前听着外面的寒风肆虐随口了句,背后的一张病床上一个满身绷带的伤者躺在上面,那人正是司泽,还好安落最后救的这家伙及时,否则就死在蛇毒之下了,那个蛇蛊吏想起来的确强悍,一切又仿若昨日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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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桥县上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断在地上的金钱线,那可是改造过最强的蛇种,只是硬碰的跟对方拼了一剑,蛇断……人亡!
“扑哒!”桥县上司立即倒在地上,那双眼睛依然充满着不可置信。
“百日教?呼,居然能把冬天的蛇全用蛊惑术控制来袭击自己,果然有点实力。”安落转身有些失落的看着那家伙说了句,“唉,可惜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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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少主快跑,危险!!!”司泽惊叫的挣扎坐起来。
安落闻言转身看着这个满身绷带的司泽,心里还真的有些微微感动,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里很安全,好好养伤!当然,我们都没事了!”
司泽先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安落,接着全身的伤痛立即传遍神经,痛的他直裂嘴:“哎呀!疼死我了。”
“呵呵。”安落笑了笑摸了摸鼻子。
“咚咚!”一阵敲门声后,一个保镖马上缓步走进来对着安落鞠躬道:“少主,三里社的川本夏子小姐在门外求见了两个多小时了,少主是否要引见?”
“川本夏子小姐?等了两个小时?”司泽倒是满脸惊讶了,心里也在嘀咕着自己的少主到底在想些什么?
“少主,这……”那保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安落问道。
安落默不做声,站起来,走到窗前,挑起那厚厚的窗帘落地布,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昏暗的一片,雪花已经夹杂少许的随风降落了下来,而门口穿着黑色毛衣,还带着黑色绒毛帽的川本夏子,依然在宫崎家大门口组来走去的搓着手,眼神还时不时的望宫崎的别墅打量,接着又带着一股焦急的搓了搓手继续徘徊在门前。
“让她进来吧。”安落看到川本夏子的执着,似乎有些动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