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林冲夫妇依例到前堂给父亲请安递茶,两人激战整夜,林冲身强体健倒没什么,却苦了张霞娇弱之躯,犹自下体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际显得更是标致可人,饶是林宁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许微澜。
“你们下去吧,霞儿身体不好,你要多疼疼她。”林冲诺诺连声,带着张霞回到内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云布雨,共效于飞。
林宁虽老,但多年习武,虎老雄威仍在,当下看见儿媳妇妖娆无比,体下阳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着该如何是好,一个穿着淡绿裙子的小女子端着茶叶进来了,却是随嫁侍女锦儿。
且说这锦儿,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发之时,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经破身,自有一番少女风致。
“老爷,请用茶。”声音清脆悦耳,然听在林宁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他一把将锦儿抱在怀里,老手轻狂,已是伸进她的裤裆内,把那牝户又摸又捏,霎时淫兴益浓。那锦儿下体猛然遭袭,不禁脸颊潮红,双手推却,“老爷,您莫这样……”林宁已是心魂荡漾,难以自制,哪管弱女无力,双手连环,卸去锦儿的裤腰,露出雪白双股,牵浩粉团一般。那牝户儿,红的红,白的白,yīn蒂如鸡冠微吐,销魂小窍紧闭,显出一道小缝隙,煞是喜人。
锦儿虽常见张氏父女做那事,但毕竟那时年幼无知,目下年纪渐长,已是知晓人事。
当下被林老爷一番轻薄,难免情动,更想那销魂滋味却是如何让小姐欲仙欲死。
林宁欲火高涨,全身运劲一挣,衣物尽去,这“霸王卸甲”原是祖传功夫,也让他运用得娴熟无比。
锦儿怯生生的看着那勃然大物,长约七寸,只恐自家牝户狭窄,不堪重负。
然就在她犹豫之际,林宁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阳物之上,凑着那光光肥肥的牝户儿一顶,仅进寸许,就听得锦儿痛哭出声,“老爷,可怜锦儿则个,要死了一般……”林宁搂住锦儿粉白的脖颈,将那舌尖儿抵进她的小嘴,紧紧地吸咂着檀口丁香,体下阳物却是并不稍停,一连就是二十几抽,才得以尽数而没。
锦儿牝户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当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宁数百抽后,才苦尽甘来,婉转娇啼。
林宁只觉那牝户内阵阵紧缩,就如有一只小手儿轻握,湿润滑腻,不觉得又是狂抽乱送。锦儿也是呻吟声不绝,小手紧紧扣着林宁的双肩,生生划出几道血红。
林宁站稳马步,身似弯弓,臀部发力,一根yáng具在里面拱进拱出,伸缩不定,guī头抵在花心深处,就如鸡啄一般快活。
锦儿的花心就像要开放了,昏去又醒,浑身乏力,却又快美无比,终晓得小姐为何沉缅此中之故了。
“好锦儿,似你这般妙物,缘何你家老爷不曾碰你?”林宁边抽边问,他素来知晓张天山的禀性,岂容美物错过。
锦儿心魂俱散,只觉全身舒服畅意,不觉翘起秀美双腿缠在林宁腰间,气喘吁吁的道:“老爷,你不知道,我家老爷怎么会看上我,他与我家小姐早就……”说到此处,锦儿忽感不妥,忙闭上了嘴,只是唇间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宁老奸巨滑,一点即透,登时明了,腰肢用力,心下大骂,张天山这老东西,不是人!
林冲夫妻新婚燕尔,欢好月余,林冲的热情却渐渐显得有些淡了。
这日张天山兴冲冲的前来报讯,“东京殿帅府要招考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三日后在西郊校武场公开比武,冲儿枪法了得,可以去试一试,也好图个功名,封妻荫子。”林宁也点头赞许,“对,学成好武艺,卖与帝王家,冲儿,你就去吧。”林冲原也打算博个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亲吩咐下来,也是兴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圆圆地挂在树梢头,林冲出外会友未归。张霞闲极无聊,走到中院纳凉赏月,她披着一件蝉翼薄纱,不施粉黛,淡雅清新,显得丰姿绰约。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时,传来一声“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头一看,却是公公林宁站在身后。
“深夜风大,你穿这么少,可莫着凉了。”林宁的声调平缓温柔,充满爱怜之意。
“公公,不会的,今儿个天热,我出来吹吹风。您还没休息?”公公平日严肃,不苟言语,想不到却这般的体贴,她忙紧了紧身上的纱巾,公公的眼睛在暗夜里显得精光闪闪,奕奕有神。
其实林宁站在她的身后已是许久,这平静的小家庭里原本都是男人,自来了这个温柔美丽的儿媳妇后,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涌的激情,经常悄立儿子的窗下,聆听他们做爱交媾的声音,然后回去自个儿在被窝里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怀。
“没有,我睡不着……霞儿,冲儿对你好不?”林宁凑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紧了她的小手,纤手滑润细腻,鼻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想是从儿媳身上传来的,他心中荡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阳物跃跃欲试,真是欲罢不能。
“啊,公公……”张霞被公公的举动惊呆了,螓首低垂,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