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口,同时那些细小的肉刺生出一种强大的吸力,吸得他的身体惊震,惊讶之中,他的阳根抽出三分之二,让剩余的三分之一置在她的花道之内,被他的嫩肉避紧紧地包夹着。
他感到温度的液体从他的巨棒流到胯间,再流淌在他的双腿内侧,他知道,紫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此多的淫液,这流着的,必然是她的处女鲜血!
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又干了一个处女!
但这个处女却与以前的女人不同,在他的性爱的记忆中,给他印象最深的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宝钗,另外一个便是此女。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能盘吸他的巨棒的阴穴,此刻惊遇,有点措手不及。
紫鹃她这阴穴名为“鸭嘴”,表面看去,似乎比一般的女子略大,花道却有一般的标准,最厉害的是她的花心,在触碰男人的yáng具的瞬间,花心口会暴张,从里喷吐出细小的肉针,这些肉针能够刺入男人的玉径的径口,产生很大的吸力,会让不知情的男人在瞬间被吸吮得喷射阳精……
若非薛藩的强悍,早就被她吸得阳精尽射了,他也不懂得这些,只是觉得很奇妙,兴奋地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妙的女人,我要把你的宝穴操烂!”他开始缓慢地在她干燥的花道抽插,紫鹃无力挣扎,从心里的防线上,她已经被攻陷,怎么的挣扎都变得多余,偌大的痛苦令她的全身发软,她不能言语,也不能动作,双手推势变成了抓势,紧紧地抓在薛藩的背上,十指几乎陷入他的背部肌肉……
薛藩顶耸的速度由慢变快,兰花的香味从他的身上发出,这种能够迅速挑动女人情欲的香味,使得紫鹃的情欲渐增,她的花道渐渐地湿润,花心生出的吸力也越来越大。
不管紫鹃如何抗拒,快感伴随着痛苦,同时遍布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法思考,十六年的处子本是想留给宝玉的——他的手捂紧她嘴,却没有掩祝糊的鼻,从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一阵比一阵急……
紫鹃的左腿开始发麻、酥软,无力再支持她的躯体,薛藩在她柔软潮湿的肉体里猛烈地抽插着,感到她的重心往下压,他道:“如果你不叫喊,我可以不掩住你的嘴,反正你怎么都已经被我夺了贞操,你挣扎叫骂也不济于事。黛玉她知道我是谁,是她亲自引我到这里和她交配的,你撞上了,我就找上你,因为她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就睡着了。我放开你之后,你好好地与我配合,温柔些,至于以后,你要对我如何,你可以问黛玉,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并且她知道我一般都在哪里出入。你认为如何?”其时,紫鹃已经有些沉迷于他的ròu棒的抽插,听他如此说,知道一切都太晚,便使劲地用嘴压他的手掌,薛藩知道她是要点头,便把压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掌略略的离开一些,为防她叫喊,没有让手掌离她的嘴太远,一会之的,见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明白她的确认命了,就道:“我抱你到黛玉身旁。”薛藩的双手托在她的肥嫩的玉股,按压着她的软滑,巨棒仍深深地插在她的花道里,顶着她的花心,享受着她那美妙的花心吸力带给他的快感……
“嗯……喔……喔……”在薛藩的走动中,紫鹃的臀部上下耸动,套滑着他的巨棒,嘴里轻轻地呻吟。
“你终于可以叫床了,嘿嘿,早该如此了,你却憋了这么久,这一叫,是不是身心舒爽呀?”薛藩听到紫鹃美妙得淫哼,心里大是受用,托在她玉股的双手故意往上使力,然后又放开,这个动作,顶得紫鹃全身酥麻,难以忍耐。
紫鹃被薛藩侮辱,强忍住呻吟,可被作恶的薛藩全力一顶,痛得呼出声来,下一刻,她就被薛藩放到床上,她感到她的头枕着黛玉的腹部,她的双腿被薛藩扛在肩膀,深埋在她的宝穴里的ròu棒又开始迅速地进出,她再也无法忍耐,跟着ròu棒的节奏淫叫着……
“喔呀……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噢呀……饶了我吧!”奇特的兰香弥漫整个房间,紫鹃进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她的花心的吸力突然增加几倍,薛藩受到这种吸力的吸吮,进入shè精前的亢奋状态,下体似乎抽搐地闪动抽插着,会阴传来阵阵麻酸,浓烈的热情像喷泉一样注入紫鹃的花心……
他扑倒在紫鹃的丰满柔软上,发觉紫鹃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他把紫鹃的身体移动,让她和黛玉平躺在一起,他就站起来摸到地上的衣服,辩识出属于自己的,穿好了,站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