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一把揪住道:“别走!没的说,跟我去见太太!”
贾瑞听了,魂不附体,只说:“好侄儿,只说没有见我,明日我重重谢你。”
贾蓉道:“你若谢我,放你不值什么,只不知你谢我多少?况且口说无凭,写一文契来。”
贾瑞道:“这如何落纸呢?”
贾蓉道:“这也不妨,写一个赌钱输了外人帐目,借头家银若干两便罢。”
贾瑞道:“这也容易,只是此时无纸笔。”
贾蓉道:“这也容易。”说罢翻身出来,纸笔现成,拿来命贾瑞写。他俩作好作歹,写了五十两,然后画了押,灰溜溜的穿了衣服逃走。
贾瑞走后,贾蓉、贾蔷忙看凤姐,那凤姐因衣衫被贾瑞脱掉,全身赤裸,躲在炕角,羞愧难当。月光照在凤姐雪白的身子上,愈发显得迷人。贾蔷叫道:“婶子,婶子!”
“呜……别过来!”凤姐急道,“快拿衣服给我。”
贾蓉一脸奸笑,道:“婶子,我的好婶子,亲婶子,大热天,既然脱了,何必再穿上呢!”
贾蔷却拿过凤姐的衣服,道:“婶子,侄儿给你穿上,好不好?”
凤姐看到此景,心中明了,道:“你两个小蹄子竟敢如此大胆,留神你叔叔剥了你们的皮!”
贾蓉笑道:“婶子只管说去,到时我们兄弟说不得也要告诉叔叔一件事,一件风流韵事。”
凤姐大惊,道:“别,不要告诉你叔叔!”
贾蓉笑道:“那就看婶子的了,只要原了我们兄弟的心愿,我们自会为婶子保密。否则,太太、老太太要是知道了……”
凤姐急道:“不要告诉太太,我……我答应就是……”
贾蔷道:“我们兄弟说什么,婶子都要照着做。不然……”
凤姐无法,只得道:“好,我都答应。”
贾蔷道:“爬过来,跪到床边,敲起屁股!”
凤姐犹豫了一下,只得照办,慢慢爬到床边,头向里跪下,屁股轻轻敲起。
贾蓉举着个捻子照着,昏黄的灯光掩饰不住凤姐雪白的躯体,贾蓉、贾蔷为凤姐的美色迷住,足足呆了半晌,恍若梦中。
贾蔷道:“刚才那位瑞大爷伺候得婶子舒服不舒服?”
“呜……”凤姐道:“是……有一点。”
贾蓉道:“什么有一点?他的jī巴大不大?”
凤姐只得道:“大……”
贾蔷道:“比琏二叔还大?”
凤姐只得道:“是……比他大……”
贾蓉道:“我们还大,想不想知道?”
凤姐无语。
贾蔷忍耐不住,率先脱光衣服扑了上去,抱住凤姐的美臀狂吻。贾蓉丢了捻子,将衣服脱光,爬上床去,允吸凤姐的双乳。凤姐被两人前后夹击,心中羞愧,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凤姐的脸这时泛起了红晕,力气在一点一滴的失去。贾蓉低下头去,亲吻凤姐的粉颈,然后用舌头舔起来,从乳沟向下到乳房下方、腋下,再绕回到颈部,咬住乳房狂亲;贾蔷的手在凤姐大腿上抚摸,又用力柔捏她的丰臀,连凤姐的秘密部位也不放过。
凤姐微微有些抵抗,但动作不大,过了一会儿渐渐停了下来,不再挣扎,偶尔还会顺着贾蓉的爱抚扭动腰部。凤姐已经有性欲了,虽然强忍着,但堤防终究会崩溃……
贾蓉、贾蔷不给凤姐任何的喘息机会,不断用下流的言语挑逗她。
满脸通红的凤姐不敢说话,咬着下唇忍耐着,但终究抵挡不住,口中发出呻吟声:“呜……啊……不要……嗯……”
“对嘛!就要叫出来!再大声点!”贾蓉笑道。
贾蔷也说:“婶子,想不想让我们兄弟插插你啊?嘻嘻……大jī巴让你爽到天边呀!”
凤姐全身已经香汗淋漓,早已无力答话,只能任由贾蓉、贾蔷摆布。
贾蓉、贾蔷将凤姐放倒。贾蓉挺着大ròu棒道:“婶子,尝尝侄儿的货色怎么样?”说完“扑”的一声插进凤姐的yīn户,九浅一深,抽动起来。贾蔷看见时机成熟,用他硕大的yīn茎顶进凤姐的樱桃小口内,来回蠕动。
贾蓉、贾蔷体力很好,一直玩了凤姐大半夜,才将jīng液射在凤姐的体内,放她离去。
凤姐含羞忍辱,发誓要报复。
却说贾瑞,自那夜后满心都是凤姐,想想凤姐的模样儿,恨不得搂在怀内,夜夜不能合眼。只不敢往荣府去了。贾蓉两个又常常来索银子,他又怕祖父知道,正是相思尚且难禁,更又添了债务,日间工课又紧,他二十来岁人,尚未娶亲,迩来想着凤姐,未免有那指头告了消乏等事,终日疲惫,不觉就得了一病:心内发膨胀,口中无滋味,脚下如绵,眼中似醋,黑夜作烧,白昼常倦,下溺连精,嗽痰带血。诸如此症,不上半月都添全了。于是不能支持,一头睡倒,合上眼还只梦魂颠倒,满口乱说胡话,惊怖异常。百般请医疗治,诸如肉桂,附子,鳖甲,麦冬,玉竹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