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不通事务,半信半疑道:“如何才能救你?”
“上次我被妖孽所伤后仍有妖气残留在身体里无法排出,圣僧精通佛法,若能助我将妖气逼出,则大唐百姓幸甚,江山幸甚。”
李世民眼也不眨就说出一篇谎话。“妖气只能从此处排出,惟有象圣僧这样多年修行的人方能办到。”
李世民指着下体垂头丧气的阳物对玄奘说。
玄奘从未见过男人的阳物,她又是好奇又是惧怕的盯着那软绵绵的东西,怯怯的问:“真的行吗,可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
李世民不容分说,拿住玄奘一双香软玉手贴住自己的阳物。玄奘又羞又怕,手里捧着李世民的玉茎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十根玉指轻轻触碰棒身和顶端,“要象这样动才对”
李世民见玄奘总是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不住出声指点,他让玄奘十指交错,由ròu棒根部到guī头顶端缓缓揉搓,力道由轻到重。李世民只觉得已经软软的阳物逐渐有了知觉,慢慢硬了起来。“手上再用些力,很好,现在用嘴来弄吧。”
李世民轻声道。
玄奘闻言又羞又急,“陛下,那地方,那地方……怎能用嘴来吸”
李世民看着她脸上香汗欲滴,极之娇艳,心中搔痒难耐,嘴上却回道:“圣僧若不肯大发慈悲,前番努力便要付诸流水,昔日佛祖能够舍身喂虎,割肉饲鹰,莫非圣僧连这样一点小难也克服不了吗,那又如何能够去西土取真经呢。”
玄奘听得此言,脸上烫得直要冒出烟来,无可奈何,将脸凑近李世民的下体,犹豫的用嘴碰碰ròu棒的顶端。玄奘生涩地吻着唐王的下体,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始终不敢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勾引得李世民心痒难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烧,直想把玄奘立时压倒,主动大干一场。可惜玄奘是个石女,不能如愿。
李世民装作虚弱道∶“女圣僧,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用嘴吸一吸才行的。”
说着,李世民一手还滑到玄奘那如绵缎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弄着,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她的背脊骨,另一只手则在胸前玉乳轻揉缓搓,顺便还溜到秘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玄奘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李世民的动作,不断逗弄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突然开口把整支ròu棒都吞了进去,那温柔的接触,令李世民不由得呻吟着,玄奘轻轻的刺激着guī头,而舌头舐着那guī头上的裂缝,然後她将整支ròu棒吞入後,又吐了出来,当碰到guī头时,她会特意用滑嫩的舌头去触动它,玄奘来回作了多次,鼻息已经热呼呼地喘个不停,开始在李世民的指示下,卖力的舔吮起来,甚至还将整个肉袋含进口中,以舌头转动袋中那两颗肉球……她嘴巴的动作愈来愈快,似乎已抓到要领,为了令舌头能灵活的转动,脸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不停的转动着,隐约可见她流出的汗水,她的嘴、她的舌,正传出啾啾的淫靡之声,在玄奘生涩的舐技下,快感迅速布满李世民全身。
他遏止不住自己的激动,ròu棒完全勃起,撑的玄奘双颊鼓鼓的,他双手按着伏到自己胯下的光头,就好象那是yīn道一般,阳茎快速的冲刺。玄奘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发不出声,只觉得嘴里一个滚烫的东西火龙一般正在高速进出,她身不由主受阳物的刺激,满怀羞意,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李世民彷佛把玄奘上面的娇艳嘴儿当成了下面的湿润嘴儿,约莫抽插了盏茶时候,觉得ròu棒被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的舒适快感不断增强,看到圣洁守戒的女圣僧赤裸着身子专心致志的替他吸吮ròu棒,他觉得一股精意涌出,双眼一瞪,叫道:“嘿嘿,圣僧救我,圣僧救我!”
忽地抓祝糊的光头,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大ròu棒直冲进玄奘的喉咙深处,灼热的阳精破关冲出,急劲地喷了出来。玄奘觉得自己好象被一股火焰击中,但是头被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她喘不过气来,几欲晕去,那股阳精竟大半吞入肚中。狂泻过后,李世民将软下来的ròu棒抽离玄奘的樱唇,娇艳的红唇和guī头有着一条黏丝相系,被唾液滋润过的ròu棒前端闪闪发光。玄奘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趴在地上,只剩下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一道白浊的jīng液从她嘴角流出,几滴散落在她的眼皮和脸上。
深夜,玄奘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经过一晚的剧烈运动,身体现在还疲软不堪。想到当晚和唐太宗李世民作的淫事,身体产生的那种快感,心里有一种犯罪的感觉。想到明天就要起程前往西土,心中又有一些兴奋。正在迷迷糊糊之时,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门被推开后,进来的人白衣淡妆,杏眼瑶鼻,气质高贵,宝相庄严,正是南海观世音菩萨。她走近床前,神情复杂的看着玄奘优美的睡姿,轻声叫到:“金婵子,金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