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下面阳物坚挺高耸,直抵罗刹女胯下,罗刹女感受到夫君的冲动,伸出小手一握,唬了一跳,那物犹如一根火棍一般,直烙得手心发热,长有尺许,粗满一围,那尘首亦如拳头般大小,罗刹女不由惊讶道:“冤家,几年不曾见,何时你的变的这般大物件了?”悟空本是天地灵气所生,石猴出世,那阳物怎能不壮?他见罗刹女疑惑,忙掩饰道:“为夫幸得一道友赠送一仙方,使得阳物壮大,能日驭百女而不泄。”罗刹女春情大发,双手抱紧悟空不放,悟空将手探出,挑开罗刹女下衣,摸那牝户,早已玉露四溢,满手滑腻,悟空已势发不可收,双手一揽罗刹女,就往香榻行去,解去罗刹女裤儿,但见罗刹女玉体雪白,雪乳高耸,玲珑似玉,洁白的双股间,那一缕青草,晶液闪亮,可爱之极,悟空分开了罗刹女玉股,立身胯间,将那阳物,照准花心一顶,只听“滋”的一声,阳物没入。
“好痛,夫君慢点。”罗刹女皱着秀眉,弱不禁插,双手搂于悟空腰间,叫其暂不抽送。缘因花径许久未经风雨,再悟空阳物甚巨,一时也适应不过。
悟空初弄罗刹女,但觉佳人花径紧贴,快美无比,觉得舒服,兴念正狂,答道:“知道了,心肝,定会叫你快活。”那管的她痛疼,忙松开她双手,腰上发力,只管狂耸。
罗刹女见夫君情发若狂,内里虽痛,也只有咬牙忍受,不觉已是八九百下,罗刹女苦尽甘来,双眼微闭,樱唇启开“呀呀”乱语,悟空知她兴起,越发地狠命抽送,正是“金箍捧掉进芙蓉洞——翻江倒海”。罗刹女久旱逢甘露,柳腰频摆,玉臀上顶,不住迎合着悟空的冲刺。
孙悟空愈干愈狠,一气抽动三千多下,每次都尽根送底,弄得罗刹女心肝亲肉迭迭乱叫。一时间,呻吟声,嗯嗯声,在翠云山芭蕉洞里春色浓浓,一个是大罗上仙,齐天大圣,一个是千年得道,有名地仙,这一番好战!
孙悟空将身紧贴,压紧酥胸,在罗刹女体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尽现一代棍王风采,自随唐僧取经以来,何曾有如此快活,佳人如玉,春色曼妙,其中滋味,就让悟空慢慢体味,你我看官也只能在旁边打打手枪而已。
罗刹女几年独身,贞节无比,夫君回头,自是婉转娇啼,曲意承欢,却不知失身于猴头胯下。巫山云雨,花开花谢,被中翻淫,罗刹女牝内涌波涛,丢之无数次,罗刹女觉夫君阳物在体内,悍勇无比,钻伸缩进,堪称如意。不由暗暗感激那位送仙方的道友,做了件千年的好事。
“夫君啊……妾身花心已碎……不堪再战……乞和如何……”罗刹女四肢瘫软酥麻,娇喘吁吁,挂出免战牌。
悟空尝此甜头,那肯收手,令罗刹女转过身,伏于榻上,然后双手提着罗刹女的玉腿,对着花心,用力狠扎,大抽大送,罗刹女娇声乱啼,禁不住又丢了几次后,悟空方才把猴精畅甜甘美地射在罗刹女的子宫里,无数猴子猴孙也各寻各的去处。
云收雨歇,二人交胸贴股肉在一处。
“夫君,你弄得我好舒畅。”罗刹女雨后海棠,玉容丰艳,将粉脸贴在悟空胸前,娇声言道。
悟空情欲已泄,自是想起此行目的,问她一句道:“不知夫人将扇儿藏于何处,为夫甚不放心。”罗刹女嗔道:“大王,与你别了二载,你想是昼夜贪欢,被那玉面公主弄伤了神思,怎么自家的宝贝事情,也都忘了?”悟空干笑道,捧着她的粉脸亲了一口,说道:“夫人啊,为夫记性不好,说来听听,好让为夫帮你保管,以免那猴头夺取。”罗刹女见夫君如此说,便含羞用纤指一指双股间,口吐真言,光华闪后,一个杏叶儿大小的物件从她的下身处飞落掌心,悟空恍然,没想到罗刹女竟然将芭蕉扇儿藏于如此隐秘之处。
罗刹女将宝扇递与孙悟空,解说道:“只将左手大指头捻着那柄儿上第七缕红丝,念一声哃嘘呵吸嘻吹呼,即长一丈二尺长短。这宝贝变化无穷!那怕他八万里火焰,可一扇而消也。”孙悟空闻言,切切记在心上,却把扇儿噙在口里,那扇儿虽然放于罗刹女私处,却带着一股甜香。悟空心中一荡,回味起罗刹女的好处来。然而思及重任在身,不能久留,把脸抹一抹,现了本象,厉声高叫道:“罗刹女!你看看我可是你亲老公!就把我缠了这许多丑勾当!不羞!不羞!”罗刹女一见是孙行者,顿时玉脸飞红,羞愧无比,直叫“气杀我也!气杀我也!”看着自己赤身裸体,榻上狼籍,一生清白毁于猴头之手,愧对夫君,直欲寻死!
孙悟空也不管她死活,径出了芭蕉洞,正是:无心贪美色,偏又寻花蕊,骗奸罗刹女,得意笑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