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子龙在万马军中左冲右突,杀了曹兵无数,终于甩开追兵又杀回长坂坡。
此番杀回乱军之中为的是救护幼主以及恒、倪二位夫人。
子龙在难民之中策马急驰,一边高声急呼:“夫人!夫人在哪里?”
“赵将军!赵将……”
混乱中子龙听到一阵微弱的呼喊。扭头看去,见一垂危老汉倒在路旁,“将军!夫人在……”
老汉手指前方一座残舍,子龙更不答话,纵骑来到舍前,甩蹬下马,大步迈进屋舍,高声叫道:“夫人!子龙来也!”
昏暗中,只见恒氏夫人蓬头垢面的坐在那里,不见往昔的绝色姿容,见到子龙进来,不由惊喜一声。子龙心中一痛,上前扶起夫人,急切问道:“倪夫人与幼主何在?”
恒氏夫人掩面泣道:“姐姐与我在乱军中冲散,抱着幼主随难民向东去了。”
子龙心中焦急,忙掺扶夫人道:“夫人且上马,待末将护送夫人杀出重围。”
夫人甩开子龙手臂,跪伏在赵云面前肃容道:“贱妾早已抱下必死决心,怎会拖累将军?只求死前将军应允一事,贱妾死亦无憾!”
子龙大惊,忙道:“夫人何出此言?但有赵云在此,必保夫人平安!夫人有话且讲,赵云无不从命就是。”
恒氏夫人脸上骤现红云,羞涩道:“贱妾倾慕将军已久!但求与将军有一夕合体之缘,死亦瞑目也。”
说完夫人双手撩起子龙战袍,伸向男人生命之所在。
子龙又惊又怒,急声喝道:“夫人欲陷子龙于不忠不义乎?”
恒氏夫人面色一整,“贱妾死前遗愿如将军不允,亦非不忠不义?将军当知贱妾素来刚烈,君忍见贱妾抱憾终生乎?”
子龙一怔之间,恒氏夫人早已掏出男人傲然的棍物含在口中吸吮起来。子龙倒吸口气,异样的刺激让他浑身一震,温湿的小口包裹着男根,舌尖舔动端部实在舒爽已极,下体不禁直涨而起。
子龙羞怒交加,待要阻止,猛听一阵呼喊,一队曹兵杀将进来。见此情景,具都惊异不已,稍瞬挥舞刀枪攻将上来。子龙银枪连点,毙敌无数,余者知道厉害,四散逃命去了。恒氏夫人吐出阳物,解开自己下裙,伏在地上,回手摸住子龙男根,牵引着奔自己的穴口。
子龙无地自容,仰天长叹:“主公!赵云愧对天下人矣!”
说罢,虎目圆睁,事已至此,别无选择,挺动阳物,奋力一刺,恒氏夫人娇呼一声,巨大的坚挺尽根而入。
子龙感觉夫人下身早已湿滑不已,穴肉紧裹棒身,不住蠕动,感觉美妙已极。
强忍羞愤,赵云挺动下身,迅疾的抽插。但见恒氏夫人脸色红晕,娇喘连连,娥眉轻皱,神态迷人,端是倾倒众生的尤物。此时舍外杀声又起,无数曹兵又蜂拥进来。
子龙大喝一声,舞动银枪,同时腰部尽全力冲刺。霎时间,屋内风声呵呵!
兵器相交声、子龙嘶吼声、曹兵惨叫声和恒氏夫人的呻吟声混成一团!但见残肢断臂、血肉横飞……
子龙和夫人在此境况下,均感异样的刺激,快感连连,恒氏夫人很快达到高潮。只见她银牙紧咬,双目紧闭,满面通红,身子向后急挺,口中发出“哦……哦……”
的叫声。猛然夫人身子用力一挺,颓然伏在地上,浑身轻颤不已。
子龙只感穴肉夹紧自己的下身,穴芯不住吸吮棒头,无名液体直冲而出,快感不断袭来,眼见控制不住,急忙抽出物件咬牙急忍,终于控制元阳外泻。
此时舍内曹兵尽已杀死,赵云急喘着,恢复自己消耗的大量体力。恒氏夫人畅吟一声,回过身来,双眸深情注视子龙良久,心满意足道:“此生足以!”
说罢纵身撞向墙壁,子龙阻之不及,早已毙命。
子龙望着恒氏夫人的尸身,爱恨交集,虎目中泪芒闪现,猛一跺脚,奔出舍外,跨上战马向东急驰而去。
途中,子龙击溃数小股曹兵,但在无数的难民之中,实在难寻倪氏夫人的下落,不由心急如焚,猛然厉喝一声:“呔!常山赵子龙在此,可有人知倪氏夫人的下落?”
话音刚落,忽听一女子叫道:“子龙将军!幼主在此!”
赵云大喜,寻声找去,终在一残垣后面见到倪氏夫人,怀中抱的正是幼主阿斗。
子龙急忙跪倒,倪氏夫人喜极而泣,哭道:“天不亡我汉室!”
子龙颤抖双手接过幼主,揭开护身铠甲,将幼主紧紧缚在胸前,安置妥当,重披铠甲站起身来道:“夫人快快随我上马,末将保护幼主和夫人去找主公。”
倪氏夫人惨然一笑道:“乱军之中子龙如何护我一弱女子及少主?不必多言,快快护送幼主去吧!”
赵云怒眼圆睁:“但叫赵云一口气在,必保主母平安无事!”
倪氏夫人脸色一冷道:“将军乃盖世的英雄,岂可不分国家大义,置江山社稷于不顾而存妇人之仁?汉室兴衰及幼主安危皆系将军一身,切不可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