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可以是用於任何的情况。
但是就因为太过於灵活,所需要的便是极度的集中力以及需要靠快速的反应力,因此便造成了它的缺点,而且这种战斗的方式是在面对力量较弱的敌人最能发挥威力。
如果遇到了像是水妖王、大力神王这一类功力修为差不多,而且实战的经验也相当的丰富的十大高手级的敌人之流时,凭他们的经验,到时候风之身法恐怕在他们的面前是不会多有用的,而视状况临机反应再怎麽快也快不过经过了千锤百鍊造就出来的招式发挥,恐怕到时候他只能硬碰硬,看谁的功力比较深厚了。
当然,凭他现在的力量,他有自信不管面对谁都不会输,可是如果真的被逼到非得用这种笨方法时,那岂不是损失大了?
更何况,现在想来,每一次的对敌,虽然说他经常是与众多的人为敌,但是实际上,在他的感觉上来说,托风之身法的福,事实上每一次与他正面冲突的皆是极少数的人而已。
在别人眼中看来,他的确是身法无比的灵活,可是他现在确知到这是他自己最大的缺点,尤其是现在在战斗当中施展风之身法几乎都已经变成了他的习惯了。
现在亚芠终於领悟到他目前最需要的东西了,那就是一套最适合他自己本身,可以应付任何的状况,不管面对什麽样的敌人,就算他是闭著眼睛施展,也可以全方位的掌握住战况的一套有系统的武技。
右手一展一握,一瞬间,尖锐无比的白金剑出现在亚芠的手中了。
看著自己向来最习惯的武器,亚芠不由的苦笑起来,不知是否有人相信,这支打从清蓝之境出来之後就被他给握在手中,不知道曾饮过了多少敌人鲜血,却从来没有被任何的敌人,任何的武器给损坏过,既坚硬又锐利的可怕武器,在亚芠来说它的作用其实跟一把砍材刀没差多少。
向来,亚芠拿著这把白金剑只懂得劈、砍、挑、刺这之类的最最基本的用法,但是,他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发挥出这把白金剑所具有的威力,即使那样已经够叫人害怕的了。
而现在,亚芠打算要好好的发挥出这把白金剑的威力了。
首先,他打算要学会怎麽样去用『剑』。
低头仔细的回忆当初被他给囫囵吞枣的背下来的众多绝学,从当中筛选出有关於剑的招式,并且参考人家对於剑的定义与基本含意。
亚芠开始在脑海里尝试去形成一个系统,从最基本用剑的到最深奥的剑招,全都在亚芠的脑中不断的演化。
凭著亚芠他所具有的森罗万象那无所不包的玄奥心境,胸中所藏的百种绝技,以及那几乎人能匹敌的丰富的实战经验,亚芠一个小时的专注思考可以比得上别人好几个月的闭关修练。
无数精勘的妙招神技在亚芠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烁著,一套套一招招的剑招不停的被亚芠吸收、解析、融合、演化著。
当太阳西斜,将亚芠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时候,一直静立的亚芠终於动了。
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所领会到的东西有多麽的惊人,亚芠此时完全的沈浸在他的心中武学世界当中,无数的精勘妙招不断的浮现在心头,亚芠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成了现在的这一个样子?
原本他只是很单纯的想要找出记忆在自己脑海中的剑招,将之有系统的整理好之後,好让自己可以好好的练习一番。
但是亚芠他却无法解释,为何单纯的回忆,在不到片刻,竟然毫无理由的在脑海里浮现了无数不属於他原始记忆所有的奇妙招式。
可是,他发现到这些忽然毫无理由的蹦出来的奇妙招式,竟彷佛是那些存在在自己心中的招式所演变出来的,又像这些招式是在向他正确的示范,以前他所曾经面对过的战斗当中,应该是用出这样的招式来比较妥当。
一时之间,亚芠只觉得在他的脑海当中彷佛有无数的彷佛是自己的影子正拿著白金剑在为他示范剑招,让他的脑中充满了无数的妙招。
到最後,那些影子的动作甚至脱离了剑的范畴,空手的、拿刀的、双剑、甚至连贪狼爪所适用的招式也出现了。
但是奇怪的是,虽然招式是又多又杂,可是亚芠却发现到这些人影的一招一式,每一个细微的角度变化,每一个微妙的转折,他全都无比清晰的看的一清二楚。
然後,某些人影在做出某种招式动作的时候,竟然合而为一,某些人影在做出某一个动作的时候又分化为二各自演化出不同的招式。
如此不断的融合,不断的分化之下,到最後,原本无数的人影在亚芠的脑海当中只剩下了六个人影在他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飞舞著。
六个人影各成一个系统,各自比划著各自的招式,既不再融合也不再分解,到现在,亚芠已经不知道这六个人影到底是拿刀、拿剑、拿枪、拿爪还是空手了。
每一个影子彷佛有著相同的开头及结束,但是却在中间的过程完全的不同,又彷佛每一个动作又可以理解成是相同的作用以不同的方式来达到,出乎他意料的完全符合他所独创的森罗万象的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