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肯定不是威灵部,因为317寝室没有这个人,那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呢?”张容不解地问。
“他害人的动机,正是本案的关键。”
“可他是谁呢?”张容和池媛面面相觑,不知探长所云。
“我考虑得还不成熟,大家已经看到了,这里就是当年梓夜逃离医学院协和附属医院后,藏身的地方。她依托老渔民对待女儿般的恩宠,策划了解救妹妹尸体的事件,后来,她离开了这里,直到前几天刚刚回来。大家在床上闻一闻就可以发现,床单上还残留福尔马林的味道,福尔马林是挥发性物质,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几天前还在这里。”
张容去闻了为难雪白的床单,果真药味很浓。
“探长,你的意思是有人本想在她藏身的地方帖上一张神秘鬼符,是想将她制服,可后来她逃走了,是吗?”
“是。”雷放回答得很肯定。
“可谁能帮助她呢?她妹妹梓笑,她们是同类,估计她也做不到。”
池媛沉静地分析。雷放想了一会儿,觉得眼前一亮,
“有一个人我们一直忽略她。”
“是谁呢?”
大家几乎异口同声。
“也许是黎俏俏。”
“俏俏?”
“我现在可以肯定地说,俏俏是本案的另一个悬疑人物。看一下她在几个月内的行为,就可以摸到一些不寻常的信息。在元旦联欢照片上,他的侧脸对着相机,眼睛望着一个角落,显得非常神秘,而就在那个时间,女生宿舍的神秘影子离开了那间废弃厕所。狙哥被害的那天晚上,她建议霍殷到学校门口等待,结果等到了两个神秘影子和正在高潮聊天的墨郎和花子廖。
而且她也第一个发现墨郎之死,也就在同一个夜晚,她给苏慕云送去了一张联欢会合影和一副灵异扑克牌后便神秘失踪。在防空洞里,张容就要捉住白衣女神秘女孩的时候,她躺在太平车李代桃僵,装死尸解救了神秘僵尸,这些足以说明,俏俏不仅介入了高潮死亡案,而且,最终也不可避免走向危险游戏的极端。所以,不远百里能来解救梓夜的,应该也只有她。”
雷探长缜密的思考和逻辑判断令几个部下叹服,可有一个问题又浮出水面,雷放解释不了:梓夜神秘僵尸在没有破坏鬼符的情况下,是怎样逃离出去的呢?这个房间是封闭的,她又不是魂魄的鬼,怎么出得去呢?
这团现实的疑云,顷刻间笼罩在干练探员们的心头,纵然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可谁是魔,谁又是道呢?两方都是来者不善,雷放明白只要他和他的行动小组,还在忠实地按照探案规矩出牌,可他们面对的对手似乎决不仅仅是两具妖魔化的,美丽尸体。
“继续搜查!”
雷放不得不脚踏实地,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去化解这道悬疑。
就在这时,另外一名警员辛迪却突然喊了一声。
“探长,你们听,什么声音?”
大家立刻警觉地停在原地,一阵风哮夹杂着类似哨音的声音从周围逐渐传来。那声音似女人的呜咽,又似摩擦墙壁的声音,在寂静的海边小院里传递着恐怖的信息。
雷听了好一阵,觉得这声音不像似来自屋外,而是来自紧靠的山体或者地下,就示意大家分散开来,然后侧耳细听。他和张容都蹲在暗室的墙壁角落处,谛听这极为蹊跷而恐怖的噪音,那声音在室内不停地反射,而且声音在逐渐增大,直弄得大家毛骨悚然。
雷放听着听着,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并有鼻子闻了闻声音来自最大的方向,一股清冷的腥味,伴随着越来越大的噪音。
“今天是农历初几?”
雷看了看表,突然问池媛。
“您问这个干什么?我算一下,好象是阴历十二。”
池媛悄声回答。
“妙!实在是妙啊!大家不要紧张,我明白这声音是什么了!”
“是不是人在哭啊?一定有女孩子锁在山体的缝隙,不然怎么那么大的声音,好象是鬼哭!”
池媛的细长而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
“你听到过鬼哭的声音?傻丫头,要说像,那也是像僵尸姐妹哭泣的声音,不是鬼。”
“还不是一样!”
池媛调皮地反问道。
“不是,等一会你们就会知道答案,张容,请把刚才砸墙的铁钎递给我,请你们先出去,在暗室外警戒,如果出现意外,请大家不要慌张,别忘了你们是人民警察。好了,我要给你们看一个天大的秘密。”
张容一脸茫然,将刚才使用过的一把铁器递给雷放,雷放接过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又在暗室的墙壁到处敲击几下,可得到的声音反馈几乎是一样的,雷放满意地点点头。只见雷猛然往墙角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