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子弹织成了密集的火力网,连蚊子也飞不出,大批的养殖尸体纷纷倒下,又纷纷站起。
安夏抓起钢盔上的耳机叫道:“这里是第五队,请求支援!”
里面传来惨叫声。
安夏关闭耳机,继续挥刀,开枪,她不敢去想自己是不是在杀人,心中竭力模糊着人类的概念。
一连四名队员倒在血泊里,安夏试图跑过去救一个,忽然耳机内传来齐声的声音:“别犯傻,快离开,他们已经被淘汰了,会成为累赘。”
安夏不想再跟他就人类道德进行辩论,只是说:“齐老师,我们不论体力和数量都不如他们。”
“很公平,你们比他们聪明,比他们跑得快,而且拥有刀和枪,就算没有这些,人类不也一直跟比自己强大的野兽作战,才繁衍直今的吗?只能打败比你的小的生命,那你自己本身也是弱者。失败的弱者更不值得怜悯。若你要推翻达尔文的理论,那古往今来几十亿年,不知要有多少因弱小而被捕杀的动物等待着你的怜悯呢。”
安夏“啪”地关掉耳机,带领剩下的二十四名队员冲向山坡,并向下掷石,养殖人一时攻上来。
“轰隆隆”地面传来低低的沉重响声,接着一声炮响,离乔姿不远的17号霎时被炸血肉横飞,一条残腿挂到了乔姿身上。安夏的腿也被迸开的碎弹片击中,流血不止。
山直下猛地拱上来一架三米高五六米长的大型战斗机器,上身是两支大炮和一挺机关枪,下身则像坦克的履带般,可以翻过任何地形。
安夏解下行囊,从里面抓出一只手雷,用嘴咬下旋开,用力掷出去。响声过后,巨型机器并未停止前进,手雷对它完全没有破坏作用。安夏在扔手雷的同时声速跳开,另一头也有队员在投手雷,但由于他没移动,被机器百分之百精确丫的瞄准器搜索到,一炮炸成了粉末。
“火前炮!”安夏向队员们喊道。他们组一共配备了十条。两名队员熟练地操作起来,一人将火箭炮弹插入筒中,另一人扣动板机,一道赤色光剑射向机器的履带,将下身炸得粉碎,上身虽然仍旧完好,但由于无法称动枪炮被局限在一定射程范围内。安夏带领兵士继续向上攀,并撕下纱布为自己包扎。
美作紧张地调着摄影机,安夏白了他一眼:“不要命了,还弄这个呢?”
美作向她点头,又比划了一下,最后用手指指指耳机。
安夏明白他是要将这盘带子作为该岛犯罪的证据。可真未可知他们能否活得下来。
在岛的南端,同样是激烈的战斗。吕耀光一马当先,左手持冲锋枪,右手舞着长刀,养殖人的体肢满天横飞。
“安夏吗?安夏!”吕耀光对着耳机叫道,“我们第一队已经到了5号岗了,你们快点儿上来,九点半会合吧!”
安夏听到后,惊喜道:“你还活着?”
安夏转为厌恶:“你只是为了功名才这么拼命吗?”
吕耀光用手弹了弹耳机,轻声说:“别胡说八道。要活下去就是要通过毕业考试,这两个概念是一致的!”
安夏扣上耳机,率队员向山岗侧面的小路走去。她知道通过钢盔上的监视器会看到所有人的动向。然后将对手安排在适应的位置,根本避不开倒不如直接走上去,比转向森林更有利些。一只南美洲鹫呼啦一声飞起,后面随着一大片信天翁,按着“轰隆”地闪出一片火光,所有人都警觉起来。
安夏的耳机又自动响起来:“乔姿队长,你们所要过是雷阵,可没有雷线,你们自己凭感觉走吧。”
安夏怒道:“这叫什么考试?过雷阵完全是凭运气,根本不能考查掌握知识的水平。”
“不不,这才最公平。”布罗利说,“军人有时就地要碰运气。八百年前,你们中国元朝率领大批舰船两次东渡日本,哪怕仅有一次成功日本也会亡国。可惜呀,两场台风把蒙古舰队全部卷进海底。这是什么原因呢?日本人称其为‘神风’。二战也有不少这样的典型例子……喂喂,你们到底过不过呀,每耽误五分钟,炸弹就会增加一个。
安夏回对队员们说:“我先走,你们按我踏的走,距我要远,我每走一步,隔五秒起还没有事就继续跟着。”
大部全队员们感激涕零,但有一名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