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已经消了一些,被夜风吹的清醒一点。她站住脚,不会这么不明不白离开,她要个解释。转过身,面对他:“林卓然,你很了不起,一边口口声声想我,一边拉别的女人上床!我看错你了!”
他走到她近前,深情地望着她,“你相信我是那种人吗?”
是啊,他的人品无话可说。她缓和一下口气:“我看到的难道是假的。”
“这不是一句话能解释清楚的。回去吧,我告诉你这四天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他搂祝糊的肩。
她闪开:“别碰我。”
他笑笑,四天都没有笑了,“只要你听我说话就行。”
“如果我发现有一句假话,我打死你,信不信?”
“信,领教了,大小姐。”他戏笑。又见到她,他的心情就春光明媚,豁然开朗。
路上,他把这四天来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她,直到刚才的事,毫不隐瞒,他不会说谎。“就这么多了。”
“你呀,”她忍不住心疼嗔怪他:“真该去死,下回给你准备十瓶安眠药才好。”
“你真狠心。这四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不过,你回来就好,我不能没有你。”他拉祝糊的手,深情百分百。
她依偎进他怀里,“不相信,有美女陪还会想我,人家不是回来找你嘛,毕竟是旧情人,四年的感情哟,是不是,破镜重圆了。”她醋意十足。
“感情不是可以用时间长短衡量的。”他深情拥祝糊,“我只要你。”
她贴着他胸口,感受久别的温暖,“那她怎么办?”
“跟我回去,我需要你的支持。”
她点头,弄好他的衣服,用手指理理他凌乱的头发:“看你,穿着睡衣拖鞋就朝街上跑,感冒了怎么办?”
“你陪我呀。”
“美你!”
来到家门口,按门铃,没人应。
“Kasee!”林卓然要郁闷死了,无可奈何问万芙:“带钥匙了吗?”
“我把它插在你卧室的门上,没有拔下来,她还在里面吗?”
“肯定在,如果不等我回去折磨我一番,她不会罢休的,”他叹口气,“她只要发脾气就这样,不顾别人死活。”再按门铃,“Kasee!开门!”
“向我道歉!”屋内Kasee怒火鼎盛的声音。
“进屋再说,行不行?”
“不行!”
林卓然皱皱眉,有点生气了:“Kasee,现在是半夜,开门好不好。”
万芙看看他:“她有点泼妇,蛮不讲理。”
他惨然一笑:“别当着我的面说她的不好,她温柔起来也是个淑女。”
她撅起嘴,不满意地“哼”了一声,但是没说什么。
“分手就分手了,也不要攻击人家。”他解释道。
她看看他,“你真有耐性,让我来吧。”
“你干什么?”
“开门。”她在随身的小包里摸索了一会儿,“还好。”拿出一把万能钥匙。
林卓然惊讶地看着她打开门。
她笑笑:“我以前还开过银行的门呢。怕了?”
他搂祝糊:“以后不许这样了。”轻吻她。
她推开他,“先处理你的事吧。”
推开卧室门,看见的景象让万芙大吃一惊,这里就象被轰炸后的五角大楼,海啸后的印尼,狼狈不堪,到处撕破摔碎的东西,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她惊讶地看看林卓然。
他显然已经习惯了,毫无意外。
“阿然,”她小声道:“她是不是被气出病来了。”
“她只要生气,就是这个样子,不这样我倒奇怪了。Kasee,下床。”
Kasee还躺在床上,“谁让你进来的?”
万芙真忍不下去了,有事说事,撒什么泼!“小姐,我请你出去。”
Kasee一下子跳起来:“你?阿然,她是谁?”
万芙柳眉横挑:“你没必要知道,识趣点赶快离开,免得我动手。”
林卓然拉开两个要爆发的女人,“Kasee,我想跟你谈谈。”
“好,”她拉祝蝴,“你坐这里。”她指指床。
他抽出胳膊,“我站着。Kasee,我们不可能继续,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要嫁的那种男人。”
“不,阿然,我爱你,你是我见过的最体贴我的人。”
“别说这么肉麻,你走的时候说什么,说你和我只是两条相交的直线,相交后就是分离。”他点燃一根香烟,“四年的感情对你而言只是一夜情,天亮了,就各奔东西,我对你而言,只是一场游戏的参与者,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