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冷笑着“哼”的了声,“玲珑,你出来吧。”
小录子一见我,大惊失色,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
“小录子,你干嘛又跪下了。”
“奴才该死,奴才有事瞒着皇上。”
“现在要对朕说了?”
“奴才该死,奴才偷偷让玲珑姑娘进宫,只道是长乐公主初进宫,不习惯,找了她以前的奴婢来侍候她。”
“就这样吗?”
小录子沉默了一会儿。
“只怕是你不是找玲珑来侍候她,而是找玲珑来替她弹曲的吧!”
我与小录子不约而同的望着皇上,异口同声地问:
“皇上何以得知?”
皇上展颜一笑,为自己猜出的结果很得意。
“让朕首先起疑的是秀英,她的金城声名远播,就是在京城里,对这‘琴仙’名号还有些传闻的,别以为朕足不出宫,就没有见识。”他继续说,“按理说,琴艺是她的一绝,在她进宫之初,就应该是迫不及待地在朕的面前表露才是,可是她不但没有,反而朕让她奏琴时,她面露难色,这逃不出朕的眼睛,且不说那次是她故意将手烫伤,别把朕的御医当饭桶,医治烫伤要多少时候?她却一拖再拖,这能不让人生疑吗?”
“皇上英明!”小录子道。
“忽然有一天,长乐宫里传来美妙的琴音,动人的歌声,朕也怪过自己疑心太大,可是,这歌声却引来了海笙,首先,海笙是个识大体,懂礼仪的孩子,他会毫无避忌直闯公主的寝宫,只有一个原因,他以为奏琴的是玲珑。”
“可是光凭这样,也不能断定我就是弹琴的人呀?”我也有些疑问。
“那就是你今天闯了朕的御书房,朕一眼就看出你不是宫里人,将这样一个大活人私运进宫的,除了朕的小录子公公,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奴才惭愧,奴才该死。”
“朕一见你就知道,你手上有很深的瘀痕,证明是受拘押的,”他果然观察入微:“本来朕也不十分确定,只是方才朕试了试小录子,才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