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我不愿意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去伤害另一个。可是这是校旱,校旱就像生活。而在生活中总有人受到伤害,总有人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陆子谦还是隔三差五地去找女人约会。只是他的卧室灯火通明加上了一件红色窗帘,仿佛一个沐浴后的美人红袍加身,别人只能用猜测和臆断来充实自己的思维。顾小忆整日站在窗前,几乎站成一座沉默的雕像。荒漠中的雕像备受烈日雨水之苦,高崖上的望夫石日久也会长出无奈的裂缝。
只因为她再也没有了可以用来偷窃的望远镜。
小忆站在烈日和高温下,一会仿佛站在沙漠的边缘灼热刺痛了周身的细胞,一会仿佛飘荡在荒渺的深海,海水深蓝的令人畏惧,无法预见的恐怖。之后小忆耳边的风声巨大,竖直着被投入自己的黑洞中。
顾小忆似乎变成一棵枯老的树木,衰老迅速地爬上枝头,皮肤如落叶在空中飘离,最后无奈地死在自己的脚下。
弯腰?不,一切都已衰老得不可移动。
几天后,顾小忆离开了她在花园小区的房子。她离开了她的单人房双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