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搞不懂这个总是对他带着一种淡淡的情愁,就仿佛乡愁那么淡的情愁的卡戎阿姨为什么要对付他,为什么会与卡里斯脱一起对付他?
是什么使她,这个木星上他敬重的人在一个时辰的功夫发生沧海桑田的改变?
他知道卡戎阿姨是爱他的,是呵护他的。
要是不是这样,卡戎阿姨早就对他下了毒手,不会让他活在现在。
难道是她真的没有把握?
卡里斯脱明显不是卡戎阿姨的丈夫。
她的丈夫是太阳系巡边柯伯恒。
那卡里斯脱是她的旧情人?亦或他(她)们仅是盟友?
深邃的头都快裂了。
在他的记忆深处,已经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那个人就是木星王宙斯。
也许在来的时候,宙斯以小瘟神的生命来要挟卡戎阿姨,所以母爱驱使她做这件让她违心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自已在把剑滑问卡戎阿姨时减弱了力量是对的。
他本来无意于手刃卡戎阿姨。
深空中本来就人烟稀少,珍爱生命本来就是深空永远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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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奥,欧罗巴,加里梅迪围了上来。
本来他(她)们的合力都抵不上卡里斯脱的一半。
可这时他(她)们却雄起起来。
因为这时候深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极度虚脱的孩子。
他的衣服已刺破,他的血正淌。这在深空无疑是致命的。
而且小瘟神的残剑指问他。
当他(她)们靠近的时候小,小瘟神的剑却指问了这三人。
三个人瞪着小瘟神。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你的残剑应该用来对付他的。”
“他的命是我的。”小瘟神厉声道。
远处,卡戎阿姨用微弱的声音好像说:“就凭你们四个,要想要深邃的性命,简直连半分希望都没有,我实在不想眼看我的女儿小瘟神去送死。我是拼了性命来救她的。”
欧罗巴冷笑:“你真有这么好的心救我们?不会是诓我们的吧!”
卡戎阿姨反问:“刚才你有没有看清楚他出手的那一剑?我敢保证,你绝没有看清楚。”
“是吗?”
“我也敢保证,深空中能看清他那一剑出手的人,已经不多了,能挡祝蝴那一剑的人也许连一个都没有。”
她指着远处卡里斯脱的尸体,叹了口气:“连他挡不住,还有谁能挡得住?”
加里梅迪瞪着她冷笑:“你以为他是谁?他挡不住,别人就挡不住?”
卡戎阿姨对小瘟神说:“乖女儿,到妈妈这边来,我不能看着拼了性命救的女儿又去送死。要不是深邃仁慈,你我的性命早就没了。”她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深邃抬起无神的眼对着欧罗巴:“你以为我是谁?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已经不行了?”
他的笑容又恢复了片刻前那种。他假装的邪恶和诡异对欧罗巴说:“只要我高兴,现在我还是随时可以剥光你的衣服,把你吊起来。随便我怎样对付你,你还是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因为这时他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法子为自己解困。
看着他的笑,欧罗巴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就好像真的已经被赤裸裸的吊在屋顶上。
所以等到深邃问她:“你信不信?”的时候,她居然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也就应该相信,我刚才若非喊停,现在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卡戎阿姨帮腔。
欧罗巴又不由自主的点头,深邃又假装盯着她看了很久:“我真搞不懂你们木星人的品味,这样的女人还能有六个人前赴后继的娶?”
他笑得更邪,欧罗巴手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