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密的液态氢在-139度的低温下,像是冬天的冰面,光滑而呈天蓝色。
“太阳帆”在上面像是冰地雪橇。
那个氢、氦,少量甲烷、氨、碳、氧、铁、硫、水汽混合的浓厚大气像冬日的雾。
傍晚。有雾,浓雾。
深邃小心从“太阳帆”的密封室关闭的舱内走出,五颜六色的大气像柳絮般迎了进来,拂在他脸上。
他的脸很清秀,身体也很健康,说起话来显得活力充沛,生气蓬勃,笑起来的时候,常常会露出幼稚天真的孩于气,就像是一个你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大男孩。
但是深邃已经不是孩子了。
费雯丽已把他变成了真正意义的男人,贝姨已把他炼成了钢铁男人。
他环顾四周。
大气浓得只看见丈尺见方。
这时候他看见了远处的灯光。
灯光。这破地方还有灯光?!
的确,浓雾之下有灯光。
不光有灯光,鬼魅似的灯光。还有人。
深邃的心怦怦直跳:这鬼地方,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他定了定神,走到那灯光之处。灯光下,一个女孩子用杏眼看着他。
那灯光是一根火炬,一把传递圣火的那种火炬。
那女孩在大气中像是鬼魅,一个清纯的鬼魅。
忽听那鬼魅急急道:“你是深邃吧?!如果是,请跟我来。”
说完飘然而去。
深邃想: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怎么可能?难道费雯丽他们或维纳斯阿姨在前方。
深邃连线太阳帆的两人道:“你们等着,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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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木星日9小时50分30秒。九大行星中最短)
艳丽的夕阳,正照在沐天边卧房里精美的冰雪窗户上。
他正在享受着他精美丰富的晚餐,心里觉得愉快极了。
面对着他的,是一张宽大,柔软,非常华丽舒服的床。
床上的女孩已睡着。
她还是完全赤裸着的,细弱的腰肢,柔软修长的腿,一双乳房,看来就像是早春的花蕾了。
她还是个孩子,根本就没有发育成熟,就已被摧残了。
沐天边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喜欢听她们的呼喊和呻吟声,喜欢看她们倒在他身下,痛苦挣扎。
现在她睡着,只因为她已被折磨得太久,已哭得太疲倦。
她雪白的身子蜷曲在紫缎被褥上,更显得娇弱无助,楚楚动人。
沐天边吃完了他的冰隙细菌,那是从木卫二Europa上采来的,他习惯地用一块单细胞植物抹着嘴。
他喜欢吃这些冰隙良性细菌,比地球的蘑菇还鲜嫩。
这种食物总是能令他精力充沛。
所以当他看到床上这女孩子时,身体里忽然又勃起了欲望。
这一点他总是觉得很骄做。
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有这样的体力,的确不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近日来他已可使这种体力完全用在床上,他已无需和别人交手。
因为他已没有这种必要。
几天前他杀死了他的父亲,己霸占了他父亲的这片冰王宫。
经过父亲的苦心经营,这地方,现在不但富丽如皇官,而且,简直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
这里的禁卫森严,他的手下都是经过他精选的好手。
而且还有一批他自己秘密结交的死党,每一个都随时肯为他效死。
而且这里还有天然的屏障——95个大气压的大气及它的令人窒至以及冰层下面流淌的地表。稍一用力。冰面破碎,处处凶险
外空入侵难度极大。
他的父亲的旧臣要来找他算帐,通常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