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严密,而是主张身、语、意三密相应行,以求得出世的果报。二来也是想从中找找是否有帮助胤禛的办法。
然而了解地越多越是让人心惊胆战,结合自身所遭遇的回头想想,不由得阵阵发寒,只盼着博硕快些回来,这场战事早点结束。
“什么事?”我歪在榻上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中关于西藏风俗的书,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译官。
“刚刚属下听有藏民来报,那个桑布扎的祝葫已经找到了!”我惊得忙从软榻上起身:
“准确吗?在什么位置?”
“在当地的卡布山里,有藏民看过一个侏儒出入,具体位置还不清楚,不过山路崎岖难行,要大规模地搜查似乎不太可能,所以属下的意思先派几个士兵上山探查一下!”
我思衬了半晌,想着前几次因为性急而落入圈套的教训,于是点头应允。
“那好,这事你安排人去办,不过你不要上山,找几个藏民带他们去!”
“嗻!”
营帐内静的让人窒息,我环顾着个个垂着头的将士,冷笑着说:“还有谁愿意去?”依旧是一片沉默。我无力地闭了闭眼,指了指旁边立着的四名血滴子:“你们四个还有译官,今晚收拾收拾,明日随我上山。”
“大人!您不能去……”一帐的官兵齐刷刷地跪下。
“我不去,谁去?已经三批人没有回来了,几十人就这么消失了,你们让我这个将军还有什么脸面进京面圣?”
“大人,属下愿意上山!”局势一下子扭转过来,这些大男人拗不过面子,争先恐后起来。
“不用了,我主意已定,你们在这里切不可松懈防守,如果我五日不归……”我顿了顿,看了看脚下的众人:“你们就炸山!”
“大人……”他们惊恐地抬头看着我,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这是军令,如有不遵,杀无赦!”
“那些房子怎么这样?”接近山区时,路边的民居也有了变化,我指着那些奇怪的房屋疑惑地问译官。
不论是华丽的楼阁,还是低矮的民房,其底楼的门仍很矮,比标准的门少说也矮三分之一。除非是孩子,一般人都有必须低头弯腰才能出入。而且门口地势内低外高向里呈慢坡形,这样更显得房门矮的出奇,给人一种房与门的比例严重失调的感觉。
“大人,那是为了预防行尸闯入的!”
“行尸?”
“有些邪恶或饥寒之人死去后,其余孽未尽,心存憾意,故异致死后起尸去完成邪恶人生的余孽或寻求未得的食物。但必须在其躯体完好无损的状态中才能实现!”
“怎么会有这种事?”
“一般来说不会的,但有些地区受过巫师的诅咒,或有些跟巫术有关的其他原因,才会导致这种状况,由此看来这里确实不安分,而且也有段日子了!”译官面露惧色。
我笑着对他说道:“你若真不愿上山,我也不逼你!”
“大人!不是小的怕死,实在是家中……”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打住,从怀中掏出些银票:“这段日子,你也为我办了不少事,等上了山需要你的地方并不多,我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但我放你并不是因为这点,实在是不愿再多看一人死去,若我五日不归,你就回军营,待博硕他们回来帮我带个口信,让他不必寻我的尸体,我是一个军人,青山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只要他能重振士气,凯旋而归,我就含笑九泉了!”
“大人……”他噙着泪看我,唇齿颤抖。
我拍了拍他的肩,笑着大喝一声:“走了!”便头也不回地带着四名血滴子向山中走去……
我们到傍晚才进山林,寻了不多久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四周是浓浓的迷雾,半米之外的地方可见度为零,除了这些惨白妖异的气体之外,我们根本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主子,这样下去也寻不着什么,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我点头应允,四名血滴子将我围在中间,看得出来,他们四个对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也是有所恐惧的。
走了不多远便看见一座连接两个山头的铁链桥,桥上铺着木板,我看了看转身对他们四个说道:“既然有人架桥,一定表示对面常有人活动,我们过去看看,也许能找到猎户的房子。”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由一个人先行上桥,然而木板显然年代久远,承受不住一个人的重量,咔碴一声断裂,我和其他几人忙拉祝蝴的身子将他拽了上来。
我蹲在地上,用劲摇了摇铁链,拍了拍手掌的灰尘说道:“别走木板了,大家踩着铁链过!”
安全过桥后果然看见一座黑乎乎的建筑,就搭建在山边,我们五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