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燃烧着仇火,而我只是淡然一笑:“没事的,都过去了。”我握了握他的手,并不打算告知他实情,如果他知道我这一劫是替他而受的,不知他会怎样。
“回去吧!”我起身看他,向他伸出手,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痛苦地呢喃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我点祝蝴的唇,不让他说下去:“我知道你是战事离不开,没事的,我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他愧疚地看着我,眼睛潮湿而温润,我吻了吻他的嘴角,轻轻推着他:“回吧,苗疆土司还等着你呢!还有那位苗家美女!”我故作揶揄地看他,不动声色地掩饰着内心的苦涩。
他听了猛地将我压下,惊惶地说:“叶儿……我不是……”
“我知道的,没关系,我能理解的!”我侧过头看着草丛中蓝色的小花。
“你理解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博硕说过的话不会改变的!为什么你要这么想我!”他有些狂乱地捏着我的下额。
我诧异地看他,见到他受伤的眼神,错怪他了吗?怔仲间,他狠狠地吻了过来,他的亲吻和爱抚热烈中隐藏着微微地恨意,刺激出更凶猛的占有欲,一反刚刚的温柔,他用力地扯着我身上的衣物,压住我手腕,急切地吮吻我的身体,像要证明着什么,很快就粗暴、野蛮地埋入我体内。
“叶儿!我只要你……只要你……”
我紧紧地抱祝蝴,身体在感受到他的同时,热烈收缩,无言地欢迎着,承受着他的躁动,柔软又深邃地包围这个男人。咬牙感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他进得很深,让我狠狠地颤栗,感受着他的炙热饱满,那么有力量地在我的深处与我紧密相连。
眼色昏茫,月光与他粗犷的身体交错,四周弥漫着属于他的男性气味,夹杂着青草的芳香,身下湿冷的泥土紧贴背脊,身上沉重的躯体压迫着胸腹,他不断地嵌入,当我快受不住时,又稍稍撒出,稍微喘气,又被穿透。刚猛的身体热烈地震着我,指甲深陷他的肌里,但他仍浑然未觉地埋入我的身体,刚猛地贯穿。
在销魂的愉悦里,身体的最深处涌出极致的快感,两人都热得融化。最后只剩快乐,纯粹的快乐,什么都忘记,一剎欢愉,抱在一起,迷失在朦胧的境地,只剩心跳……
我靠在博硕的怀里,指尖触摸着他胸腹间道道的伤痕:“何必这么拼命!”他将我紧紧揽到怀里,手掌摸着我的下巴和面颊,微微地笑着:“我怎么能辱了年羹尧的英名!”
我垂下眼帘,把自己的脸藏到他手心里,他手心的茧子擦得我面颊痒痒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移动,抓祝蝴敞开的衣襟,慢慢把身子蜷成一团,缩进他的怀里。
“博硕,有点冷呢!”他笑着圈住我,却被我狠狠拧了一下:“为什么要留下那女人!”我埋在他胸膛里,闷闷地问。他怔了一下,拉开我,将我压向地面,双手撑在我左右两边。嘴角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眼里闪过一瞬的惊喜:“叶儿!你……是不是……在吃醋?”
脑袋里“轰隆”一下,血气上涌,脸部烧热起来。知道瞒不住,索性野蛮地瞪着他:“是啊,我就是在吃醋,赶了一天的山路,本想给你个惊喜的,却看到你美滋滋地抱着别的女人,你还对她笑,一直笑……唔……”他飞快地堵上我的嘴,湿润而细腻,辗转却坚决地压向我柔软的唇瓣。
“叶儿!我只对你一个人是真心的笑……”
他沙哑地喊着我的名字,嘴唇在我肩膀和颈子间流连。“我想你!每天每天都在想……”他翻正我的身子,狂野的视线对上我闪烁的目光。
身上的衫子敞开,裸露出一片肌桑分明的褐色饱满胸膛,他强壮炙热的身体牢牢压在我身上,那一双野兽般饥渴又疯狂的黝黑眼瞳直视着我,粗扩英俊,浑身散发着野性的魅力。
他轻咬住我指尖,滚烫的掌心移至我胸前,含糊地问道:“刚刚,是不是太粗鲁了?”
我脸颊泛红,又拧了他一下:“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他邪魅一笑,猛得托起我的腰,从地上站起身来。我心头一慌,暗暗心惊,赶紧攀祝蝴的脖颈,双腿圈祝蝴的腰际。
他抱着我,后背倚在树干上,一手托住我的腰身,把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送进我体内。我微微哼了一声,眉头纠结,双腿尽量分开,让下体扩张得更大,容下他那硕大的硬挺。他凝神看着我的表情,在门口摩擦一阵,待我眉头松开,他腰一送,顶到我身体最深处。
“啊……”我惊呼出声,死死抓祝蝴的手臂,这个体位太深入了,我有些承受不住。我闭紧双眼,听他在我耳边轻笑,不顾我的挣扎,缓缓抽送,九浅一深,几番回合下来,我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我的呻吟声越来越没了章法,猛地抱祝蝴的脖颈,哀求起来。
他听了颤了一下,托住我的臀,下身猛动起来,我被身体里重重的撞击刺激得尖叫出来,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抱祝蝴,博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