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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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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理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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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许是被他们收去了罢!”

    我恍恍惚惚地出了门,卫家?难道是那卫子风?

    

    “榆姑娘,喝点水吧!”

    “哎,谢谢大婶!”我接过张大婶递来的水碗,一屁股坐在材堆上,边喝边打量着这座规模远超过王府的卫宅。

    “榆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是啊,大婶叫我小榆吧,我是因为无子被夫君休了才流落异乡的。”我冲他咧嘴一笑,继续喝着手中的水。

    “真是可怜哪,很少见到像你这么豁达的姑娘!”

    我笑了笑,并没有接话,看了看身边一堆的干材对张大婶说道:“我看这些柴禾也差不多了,您还有什么要做的?”

    大婶笑了起来:“没有了,你歇着吧,瞧你这么干瘦的,没想到还真有力气,这两天我儿子生病,厨房里这些粗活可急煞我了,幸好遇见姑娘你,要不我这老婆子又要挨管家骂了!”

    “大婶客气了,我也只想找碗饭吃!”

    “你别急,待会我去找找管丫头的白婆子,她和我关系好,我去求她给你安排个好差事!”

    “唉!那就谢谢大婶了!”张大婶笑着拍了拍我的手,起身进了厨房,我放下水碗,伸了个懒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

    “啧啧,这模样可不成!“白婆子绕着我转了几个圈,然后指着我的脸冲张大婶直摇头。

    “这要是晚上见了,还不把那些主子们吓着?”我伸手摸了摸脸颊,为了进卫府,我特地换了装扮,不但将头发染回黑色,还特地在面颊上贴了块不小的伤疤。

    “您老想想办法,她一个人怪可怜的!”张大婶满脸同情地拉住我的手。

    “好吧,好吧,伺候人可不行,你就到浣衣房当差吧!”

    张大婶一听连忙道谢,拉着我就要给白婆子磕头。

    “算啦,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这就跟我走吧!”我回身看了看张大婶,笑着说道:“大婶费心了,白天抽空我会来看你的!”说完便和白婆子去了浣衣房。

    

    “哎?你今天瞧见爷了吗?”

    “没有,那十姨太又让人送来一堆衣服,我洗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切!那女人就是一天换十套衣服爷也没兴致看她一眼!要不是她是县爷的女儿,就那种货色,爷才不会娶进门呢!”

    “爷还是疼八姨太多点!”

    “八姨太是爷的表妹,沾亲的自然不一样。不过她对咱们下人可凶了!”

    “是啊,千万不能让她去做正室!”

    “也不知道爷想让谁做夫人?这位置可一直悬着呢!”

    “前两年听说爷想娶一个四川的……”

    我听了笑了笑,坐在井边继续捶打着衣物,卫飒,那个邪肆而俊美的男人,现在,怕是恨死我了吧!

    

    夜里的风有点凉,却带着令人舒爽的淡香,我稍稍仰起头,眼眉如丝,迎着夜风,任银色的月光洒在脸上。深邃的夜空中,悬着一轮皎洁的满月。

    身前放着一个硕大的木盆,我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立即起身脱了鞋袜,站到盆里,夜里的井水显得很凉,我打了个哆嗦,叹息了一声,两脚一上一下地踩起来。

    忽然,我感到身后有阵轻轻的脚步声,我猛地回过身去,正迎上一个男子的目光。

    竟是他?不同于以往的印象,此刻的他脸庞冷峻而沉静,夜一样深邃的黑眸,坚毅的唇紧抿着,一身银色的长袍在月下闪出冷调的光泽。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词“银狐”,也许真的适合他的性格,邪魅而狡诈,带着阴狠的英俊的男子,夜色掩盖不了他那独有的魅力。

    我下意识地摸摸脸颊,确定那疤痕没有脱落的迹象。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低头看了看盆里的脚丫,又看看他的脸,现在的我应该不认识他,怎么称呼呢?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突然觉得很窘,身旁的鞋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一直到他停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偶尔还能感觉到他口中薄荷的馨香。

    我张了张口,想开口称他主子,但下巴突然被他捏住,我吃惊地看着他,见他渐渐眯起双眼扬起一丝邪佞的微笑:

    “年羹尧,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你!”

    

    精致的紫檀木床坠着淡紫色的纱幔,随着窗外吹进了阵阵微风舞动着。房内的灯笼全是白玉制成,中间缀上夜明珠,如同白昼一般。大理石铺设的地面光洁如镜,白玉灯笼光芒四射,地面也反射着幽幽光芒。我趴在那紫檀大床上,成“大”字型被缚住手脚。

    我正想着他是如何认出我的,突然颈部一痛,他强行扳过我的脖子往我口里灌酒,猩红色的液体入喉,我被呛得咳嗽不止。

    “怎么样?这是回疆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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