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好品貌,你若不是男子,我定娶了你做福晋!哈哈!”
“噗”这一口酒好歹是喷出来了!
“大阿哥,不要开这种玩笑!”我拿出随身的帕子擦着身上的酒渍.大阿哥也觉得唐突了.
“为兄早年随父带兵,是个粗人,兄弟莫要见怪!不知兄弟是哪家……”
楼下一阵骚动,听见有人大吼,不一会就见几个大汉窜上楼来,其中一个看到那卖唱的少女,脸上一片欣喜,叫嚷着:”就是她,抓祝糊,他娘的,那天让他给跑了,害老子回去挨了主子一顿板子!”
几个大汉一起围过来,扛起少女就要下楼,那老翁死死抓住那大汉的裤脚,不住的哀求,那少女也将头转向我们这桌,伸手求救.
我眉头一皱,看向大阿哥,见他也是一惊,想是没料到那姑娘竟会向自己求救.我心底发笑,又是一出好戏!
“你不救?”我看他,见他仍只是坐着喝酒.
“我为何要救?”
“她本就欣赏你,你若是救了她,她定以身相许,岂不是一段佳话?”
此时的姑娘见求救无妄,便一口咬在身下人的肩膀上,那人大痛,将姑娘摔在地上.她起身就要跳楼,又是一阵混乱.
这边的客人见我二人不但不救人倒谈起风月来,不由得纷纷指责.
“你可知他们是谁的人?”他转了话题一脸严肃,周身有隐隐地怒气.
“能让你大阿哥忌惮的,想必只有太子了吧!”我依旧啜着酒,他转过来看我,一脸的不置信.但眼中随即流过一丝狡诈.
“不如你来救,然后我保你,岂不两全其美?”
“我为何要救?为何要这两全其美?她于我不过是个陌生人.我何必为她冒险得罪太子?我知道大阿哥定保得了我,可打架这种事不像喝茶吃饭,就算事成于我也没好处,您说是不是?”
他看着我发愣,满是疑惑地说道:
“我以为……”
“你以为,我在楼下制服官兵,是为了百姓?我早就说了,那是自保.你以为我看上了那女子?很可惜,我对她根本救不感兴趣.你以为我是一个仗义的侠士?哼,如今看来我也是个俗人!”我举杯敬他,然后一饮而尽.
此刻女子被他们扯到角落里,这边正找绳子捆她,她突然心一横,准备咬舌自尽,那大汉一慌,忙把手伸进她嘴里,随后一阵惨叫.
我看着不住地冷笑,好个忠心的奴才!
见他痛得直抖,左手一甩,将一坛酒击落,‘哗‘的一片酒水全数溅到我身上,大阿哥向我看过来,见我脸色微变,便起身要带我离开.
我甩开他的手臂,走近那个大汉,他见我过来,有点微愣,我看了一眼被她一巴掌打晕过去的少女,反手还给他一巴掌,他被我打蒙了,坐在地上半天没起来.他的同伙窜出来,对着我举拳要打,我右手攀祝蝴手臂,左脚卯足劲踢向他的要害,这一脚怕是三个月下不得床了.随后又轻松干倒两个,最后一脚踢在起先被我打了一巴掌的大汉的脸上,四人倒地不起,老汉忙扶着少女往外走,经过我时千恩万谢,我不耐烦的摆手.回身看大阿哥,正笑吟吟地看我.
“还是出手了?”
“他们不该弄脏我的衣服!”我低头顺着弄摺的衣襟.看看天色不早了,便向他拱手告辞.
“哎,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谁家的公子呢!”
“大阿哥,相逢何必曾相识,若有缘,定会再见.”
“你不怕出事了没人保你?”他笑着问我.
“我若是怕,就不会出手了!告辞!”我向他拱一拱手,头也不回地出了”朋聚楼”.
我绕着街道转到傍晚也没能甩掉尾随于身后的奴才,撇了撇嘴索性大大咧咧地进了年府大门,脚尖刚落地就听见西厢房一阵喧哗。不一会就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向我跑来,快到跟前时也不减速,一个猛子扎进我怀里,幸好我反应快,左脚后撤,一个弓步稳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扯着我往厢房那走。
“叶姐姐,快,快点。大姐今天好可怜啊,娘找来一堆老妈子折磨她,我们快去救她!”
这小鬼头,敢情是为这事啊。年家正牌大小姐年兰芷今年芳龄13,与我同年,这眼前的二小姐年兰雅才8岁,生的古灵精怪,倒难得合我脾性,也是极少与我走得近的人。
今年恰逢三年一次的选秀,大姐兰芷正好到了年龄,年家本是汉军旗人,能摊上这等荣誉的汉人官员并不多,所以年夫人格外重视,还未到大选,就张罗着帮闺女上规矩了。
我不是年家的亲子,自然轮不到入宫选秀,为此,我心理暗爽了好一阵子。心想,我这身份,若真要选进宫去,那才真真是个麻烦呢!
正出神呢,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