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泽应振波父母的邀请,再次来到振波家里,绮子不放过任何机会向光泽暗示。
“像你们这样几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当然挺累的,所以赶紧娶一个吧。”绮子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翰杰,要他帮忙说话。
“对啊,你们两个年纪也不小了,振波妈妈说你们进展的太慢了,哈哈……”翰杰说着笑起来。
“进展?”光泽非常纳闷。
“两个人相互有好感的话,那你们就好好的相处。要是两家都不反对的话,好好的发展也不错啊。”翰杰接着说。
绮子抢过话:“我们家里阿,只剩下振波了,我们家二层也空着呢。”
振波想插话,绮子却不让:“你别插嘴。我不是说要卢律师到我家来住,我也知道卢律师的情况,你们在外面可能不方便,如果困难的话,你们可以从这儿开始,也可以互相交流交流感情,我觉得这挺好的,正合我们的意思,二层正好有两间房子,我看够用了。”
对于绮子的这番话,光泽觉得莫名其妙,他一路走着一路想着,还是没明白。
这边是绮子想方设法的撮合光泽和振波,那边马镇又做起了范秀的红娘。但是范秀告诉马镇自己不喜欢翰芝那种类型的女孩,太幼稚。马镇到不这么认为。
“我觉得那女孩挺好,别异想天开了,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不要这样,要跟人家好好相处,这样呢我们家又多了一个年轻人,钱也会赚得很多很多的,可以改善一下我们家的生活条件,你看现在多困难啊。”
“叔叔,因为家庭条件你要把我给卖了!你太不够意思了!”范秀有些生气。
马镇开玩笑的拍打范秀的头:“就卖你。”
就在这时翰芝来了,一看到马镇在打范秀,就立刻板起脸来:“住手#涵动了范秀叔叔,都是不允许的,快道歉!”
翰芝的样子还挺认真,马镇只好就范。
傍晚,下班族们又开始穿梭于城市之中。
长秀这一天上班,满脑子都是金波跟他讲述银波过去的事情,他反复思考,决定和银波认真谈谈。于是告诉家里人银波出院了,他们吃过晚饭再回去。
眼看着事情有了转机,可是上天又和长秀开了个玩笑。万德放下长秀的电话,叹了一口气对贤实解释:“他们这两天有些矛盾,不要管了。”
“什么矛盾。”贤实放下手中的报纸。
贞德马上将她所看到、听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贤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样看来,长秀和银波确实有点问题,可是金部长曾经多次提到艾莉和银波,还有银波和长秀的结婚等等,把这些琐事连在一起,贤实认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一个电话把金部长叫到了家里。
长秀还是关心银波的,他不停的给她夹菜,还主动承认自己动手的不是,同时长秀又爱又恨的让银波答应他,以后再也不能说那种轻生的话,并且愿意努力做到以前那样,银波感动极了,她知道现在长秀不可能马上对着自己笑,也不可能像以前那么对自己,他需要时间,不过银波这样已经非常满足了,她只求能和长秀平静的生活,把孩子生下来养大,别的都不在乎了。
正当长秀和银波重归于好的时候,金部长在贤实的逼迫下无奈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贤实大怒,就连平日里和颜悦色的万德也生气了。
金部长刚走,银波提着刚才和长秀一起买的婴儿用品高高兴兴的回来了。可是迎接她的,是一脸严肃地万德。银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仍然带着兴奋把买来的婴儿用品拿出来给坐在沙发上的贤实看,终于,贤实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了,她“哗”的把那些东西从桌上挥掉,愤怒地瞪着银波,银波吓坏了。
“你说实话,你上大学时和男人同居了两年吗?你怎么可以骗人呢?你和别的男人同居过还和我儿子结婚,你怎么有脸做出这种不害臊的事情来呢?打电话,马上给你父母打电话!”贤实已经暴跳如雷。
银波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翰杰刚接起来,就听见那边传来贤实的嚷嚷声:“这像话吗,世上哪有这种事情啊,你怎么可以把这孩子嫁到别人家哪!和别的男人同居过,还和我儿子结婚,你快点让他过来,把他领回去!”翰杰明白了。
他心情沉重地对银波说:“爸爸马上过去,你在那等着我。”然后一言不发,换上了西服,打上了领带。
万德知道贤实不会轻易罢休的,马上给长秀打电话,但是长秀因为在开会没有带手机,万德只好留了言:“长秀阿,出事了,挂电话后马上回来,你老婆要被赶出去了,快点!”
这时,翰杰匆匆赶到,一见万德便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啊,没想到会是这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世上哪有……”万德这会儿也说不出来什么,“心慌的说不出来了,来了就进来吧。贤实在屋里呢,来吧。”
翰杰跟着万德穿过客厅,却看见银波可怜兮兮的跪在贤实卧房的门口,顿时无数的酸楚涌上心头。万德过去扶起银波:“孩子,起来吧,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