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热加上心烦,正翰一回到家,就端着杯子喝了一大杯水,妈妈在旁边急着问着复婚的事。“怎么样啊,儿子。”
正翰说了刚才的事。妈妈一听就火了:“凭什么啊,男人在外面流汗挣钱,她还要写她的名字,这像话吗?”
“做家务带孩子也挺累的,其实也有她的一半功劳。”这会儿正翰觉得金波说的有点儿道理,特别是他也带过孩子,真是挺难的。
“你千万要办好这件事,拿着房契跑了的这种事多着呢。你怎么说的?”正翰妈妈不放心儿子。
“我也说了。”
“要什么都行,就是房契不能给她,要不就不复婚了。”正翰妈妈大声说着,手也比划起来。
正翰没了主意,心烦的又喝了一杯水。
金波回家说了这事,绮子一听说:“你看看,正翰要是回过神来,说不定还有别的事呢。你还能拿着房契跑了不成?他要是爱你看重你还会这样吗?”
金波端着水喝,听了妈妈的话她差点儿笑呛着,“妈妈你太聪明了,这样的话你也想的出来,太可笑了。”
绮子也觉得可笑,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此时允泽和艾莉坐在茶社里,艾莉对允泽说了银波的可疑之处,“还不止这些呢。”
“你敢肯定?”
“当然,我是挑宝石的眼睛,还能有错,你怎么和我哥哥一样?”
“你对你哥哥说了?”允泽担心地问。
“当然了,她给了大婶那么多的钱,一定有什么秘密。”
“她总是紧张,像怕什么人知道似的,而且她胆子也太大了,连哥哥的存折她都要动,她一定是被什么人抓住把柄了。”
“你不要乱说话,又有什么证据。”
“怎么?”
“噢,我不是向着她说话,你别误会。”允泽忙说。
“还有更可疑的呢,她把那个大婶带回家了。”
“真的?什么样的大婶?”
“穿的很差,好像是朋友的妈妈。”
“朋友的妈妈?”允泽陷入了深思,那会是谁呢?
贞德和哥哥在玩牌,两个人像小孩子似的开心,而且说好了,谁输了中午谁做饭。
银波和家里人说了去超市,匆匆地出了门。
大街上她急急地走着,左顾右看。
此时,银波正和盛基的妈妈坐在一家店里。
“你有什么话快说吧。”银波看着她吃饭。
“上次的事幸好有你帮助,我在这儿也没有什么朋友,你以为我愿意做清洁工吗,还不是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我的腰天天疼呢,你就好事做到底,再帮帮我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能不能再借我一点钱,我想摆个小摊,以后连本带利还给你。”
“我哪有钱,上次不是给了你那么多吗?”
“你不是嫁给有钱人了吗?”
“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要把过去忘掉,你记着了,别来找我。”银波没想到自己居然碰上了这么不要脸的人,得寸进尺。她说完生气地站起身想走。
“你忘了盛基,你怀过他的孩子,这个世界没有秘密。”盛基妈妈又吃起了饭,她是想好了怎么办的。
果然,银波一听到这件事,立刻没了主意。
长秀来到翰杰的公司谈起银波的事,他夸银波又贤惠又能干,家里的活都靠她了,除了妈妈爱挑点毛病,爸爸一直都说自己娶了个好儿媳呢。
翰杰的公司由于不景气,连空调都没舍得开,长秀看出了他的艰难。
“你什么时候在一起吃顿饭吧。”长秀真心的邀请。
长秀回到家,想到老丈人的困境,给他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你们公司不是要进新楼吗?那地热由我来帮你吧,我老丈人是搞活经济地热的,质量绝对没问题,就算帮我一个忙吧,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好。”
长秀的话被刚进门的银波听见了,她用感激的眼光看着长秀。
“什么时候进来的?”长秀一转身看见了银波。
“谢谢你。”银波抱住了长秀。
“怎么了,还没定下来呢,你干吗偷听我电话啊,我今天去你爸的公司,天这么热还舍不得打空调,我一定要帮他的。”
银波感动地流下了眼泪。
长秀来到艾莉房里,刚坐下艾莉就向他说起了白天的事:“就是给钱的那位大婶,今天到我们家里来了,好像向银波要求帮什么忙,趁着没出事你问问,不然就晚了。”
“怎么会呢。”
“反正我告诉你了,到时候别怪我没说。”艾莉见哥哥这样,生气地下楼了。
长秀坐在那呆呆地想了一会儿,觉得妹妹是不是和银波的成见太多了,会是因为为允泽吗?还是真有其他原因?
正翰一晚上没睡好,思来想去,决定不能听妈妈的话,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点心胸,就算是金波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