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波从正翰家带回了秀彬,决定自己抚养秀彬,但也不能便宜了正翰。
于是金波找到正翰,以抚养秀彬的名义让他付赡养费,正翰心中大为不悦,表面上看是心疼钱,其实是不想让金波嫁人:“要嫁出去的人怎么带孩子啊!”
“那是我的事你别管。”金波不理睬他。
“明天十点在大韩饭店吧?”
“你怎么对别人的婚礼这么感兴趣阿!”
“想去送个花环也不行啊?”
“既然那样,那就送个大的吧!别送个小的丢人现眼,要不送现金吧!”
这时候银波来电话找金波,金波便准备离开,却被正翰拉住:“把话说清楚再走。”
“说什么,你不是说我不好吗?你还想怎么样?”金波想挣脱正翰的手。
“你就那么想嫁出去吗?你带着秀彬就不能嫁人!”
“不能好好待孩子的人有权利说这种话吗?你别以为我现在还是你的妻子……”
就在两人纠缠的时候,碰巧被正翰大学时候的教授和他夫人看到了,两人连忙收手,真是好久不见了,自从正翰毕业以后,教授只是在正翰和金波的婚礼上见到他们,他并不知道金波和正翰已经离婚了。于是教授提议四个人一起吃晚饭,正翰不好推辞,只好要金波跟他演一出戏。
在教授夫妇的面前,金波和正翰装出很恩爱的样子,就连他们自己也觉得过分,不过,教授夫妇只以为是正翰和金波感情深厚:“你们两个一定很幸福吧,周围的人一定都很羡慕是吧,记得你们结婚时候我给你们的忠告吗?”
正翰和金波竟然异口同声:“女人是忍,男人是仁。”
“是啊,只有这样,家庭就非常的和睦,无论什么事都要忍耐一点,多宽容一点。我觉得是这个道理啊,我主持的婚礼,都没有离婚的,真是感到欣慰啊。”教授感叹道。
而此时的正翰和金波心里却感到有些惭愧。
教授越说越高兴,又提议晚上大家一起去唱歌,正翰和金波不想让教授失望,只好同意了。
在教授的要求下,正翰和金波不情愿的唱起了情歌,这首歌是他们大学时候经常唱的。唱着唱着,就像回到了他们恋爱的时候,那时,他们是多么恩爱,在学校是有名的令人羡慕的情侣,如今却也走到离婚的田地,他们表面上开心得唱着,其实心里已经难过极了,也对离婚感到后悔——
这种感觉像是在恋爱
和从前一样
我们现在做的是什么
像傻瓜一样
这不是从前的那份爱
是什么蒙上了我们的双眼
还以为这是最后的相聚
即使是错觉也愿意
爱情 已经变了味的爱情
我们还这么享受着
千万不要说这一切
都是在为了自己
银波在家里等着金波回来,可是都过了一个多小时了还不见踪影,她有些焦急了。明天就要结婚,可是自己却有了逃避的想法,这可怎么办?因为盛基妈妈的出现,令银波一直心神不宁。银波对盛基现在剩下的只是怨恨,对长秀除了感动,更多地是愧疚。她毕竟已经不再是完整的女人了,银波对自己的过去深感忏悔,越来越认为自己配不上长秀,也不能给长秀带来幸福。银波预感到自己的事情早晚会被长秀知道。
银波最终决定离开,她还是选择了逃避。
到了车站,她有些留恋,又有些犹豫。每次到这种时候,银波唯一惦记的还是允泽,她找了个电话亭拨通了允泽的电话,但是却迟迟不说话,她没有勇气告诉允泽,只能听听他的声音。
金波和正翰他们终于结束了唱歌,等车的时候,正翰对金波的婚事仍然很关心,又是问那人可靠与否,又是劝金波在慎重考虑一下。金波嘴上拒绝正翰的好意,心里却也有所感动。
回到家,金波发现了银波留给她的字条:“大姐,我觉得不能这样和长秀结婚,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现在很不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以我现在的心情,根本没有结婚的自信,我想躲避一段时间。”
银波的出走,引起了全家的混乱,他们把长秀找来,共同商量办法。长秀本以为银波是因为不想再结婚后放弃自己的工作,有些想不开,不过现在看来,银波也说过一些可疑的话,可能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长秀决定还是大家分头找找,银波没带什么东西走,一定不会走远的。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长秀找了他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可是还是没见到银波的足迹。无奈之下,长秀只好打电话找允泽帮忙。
经过一番的苦找,允泽突然想起一个地方。他迅速回家让光泽帮他找一辆车,便出发了。那个地方,是银波和允泽曾经去过的地方,银波非常喜欢那里,因为她说过到这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有空还想来这儿,心烦或者伤心的时候,到这里能感到安慰。还说要是考不上大学的话就逃到这里,或者消失了,也会来这儿,但是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