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实自从知道儿子自己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后,既觉得忐忑又很骄傲。忐忑的是儿子放弃了稳定的工作而选择单干风险会比较大,要承担的压力也会比以前多;骄傲的是自己辛苦养大的孩子现在终于可以独当一面了。所以她迫不及待地来到正翰地律师事务所,但是事务所冷清地现状让福实的心凉了一大截。她向秘书关切地询问起正翰的情况来,却无意间得知了正翰和金波已经离婚的消息,这对于福实来说实在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而且她更没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人。
晚上,福实一个人坐在家里,等待儿子回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门开了,正翰抱着秀彬进了门,旁边还有一直跟随着正翰的珍珠。看见珍珠,福实更加生气了,干脆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了珍珠的身上:“我一直把你看得很好,可实际上你人品不怎么样。”
珍珠被福实的当头一捧打击得不知所措,一时说不出话来。
福实看着珍珠茫然得表情,想到因为她儿子的婚姻破裂,心里的气愤便一下子爆发了:“世上有的是男人,为什么找一个有家庭的,破坏一个好好的家庭还有脸见人么,因为你我儿子被公司炒了鱿鱼,还失去了家庭……”
珍珠在福实激烈的话语声中缓过神来,明白福实已经知道了一切真相,但是想到福实是正翰的母亲,实在不好发作,她想好好向福实解释:“伯母……”
“什么?还叫我伯母,什么伯母?我不是你的伯母!”福实没想到珍珠还有脸叫自己,“我不认识你这么厚脸皮的女人,请你马上离开!”
福实的态度冷酷而坚决,珍珠觉得自己非常委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翰安置好秀彬之后听见了客厅妈妈大声的责备声,赶紧出来缓解,他心里清楚母亲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但是看见珍珠被母亲羞辱得无地自容也觉得有些难受:“妈,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她的错,是我愿意的。”
福实听到儿子竟然维护珍珠,气急败坏地扑向儿子,她抓住正翰的衣服开始号啕大哭起来:“你说什么,你这个败家子,我是怎么养你的,我把你当成了我的骄傲,可你现在弄成什么样子啦!”福实哭喊着推桑着儿子,话语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珍珠在一边看着母子俩的争执,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真的很尴尬,她不知道现在应该如何收拾如此混乱的局面,自己和正翰将来的命运又会怎样。
不管珍珠怎么想,福实此刻还是最希望儿子可以和金波在一起。她来到金波工作的比萨店,请求金波回到正翰的身边。可是金波痛定思痛地告诉福实,自己现在只想好好挣钱,对男人不感兴趣。
福实听完金波决绝的话之后,想到自己儿子毕竟有错,只好暂时放弃了说服。
银波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要和长秀在一起就必须向长秀坦白自己的过去,否则她会背负着沉重的精神枷锁,好像自己一直欺骗对方。下定决心以后,她约好长秀在一家装修别致的咖啡厅见了面。
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银波却发现没有那么容易。她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害怕长秀知道以后会不再理睬自己,害怕长秀眼神中的温柔和深情就此消失。她紧张得不停地喝起冰水来。长秀看见银波郑重地把自己约出来现在又这么紧张,也担心起来。
银波咬紧自己地嘴唇,鼓足了勇气:“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向你坦白地全部说出,对我你知道多少,我是什么样地一个女人,我的过去是怎么样的,不好奇么?”
长秀听到银波说这样的话,猜到她是因为以前在酒吧做过而向自己坦白来了,不禁松了口气,看着银波干净透明的眼神,长秀耐心地说:“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地是现在你坐在我地身边,别的什么也不重要,过去只能是过去。”
听到长秀这么说,银波紧张的心情缓和了,她觉得即使长秀知道了,结果可能也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糟糕,所以她准备和盘托出自己得过去:“我……其实……以前”……还没说出几个字,长秀就伸出手指,轻轻按住银波颤抖的嘴唇。
“我知道,”长秀意味深长地说:“我什么都知道。”
银波一听非常吃惊,他没想到长秀会对她的过去已经有所了解,她同时又感到不安,因为她想知道,长秀的了解又到了什么程度。
长秀看见银波的眼神中闪现着慌张和惊讶,平静而温柔地解释道:“以前在酒吧做过服务生是吧,我想当时是因为家里的情况。但是我不会让你再受那种苦了,我保证结婚以后让你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并且我也会帮助你的家里人。”
银波渐渐被长秀的温和,细腻融化了,她面对这充满深情的男人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尽管长秀知道的仅仅是自己过去的冰山一角,尽管她还是会为将来担心,但是此刻她只想保持这和谐充满感情的时刻。
虽然暂时把要说的话吞了下去,银波还是感到很不安心。她还是不知道一旦长秀了解得更完整一点,自己缥缈的幸福是否能一直阳光灿烂地走到终点。况且姐姐金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