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泽还是先离开了。看允泽伤心地走了,银波心里地感觉很复杂,她故意表现的和长秀很亲近就是为了能够气允泽,告诉他现在有个男人对自己那么好,但是当允泽离去的一瞬间她又觉得一阵苦涩油然而生,因为从允泽的眼中她读到了伤痛,一种怜惜的伤痛。
银波尽量让自己不去再过多的探究了,因为她真的很害怕自己心软或者说她真的很害怕再次遭遇允泽的伤害,她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是长秀回来了,他发现少了一个人感到很惊奇,银波闪烁地敷衍了他,长秀也没有太在意。
回家时银波并没有立即进门,她想让起伏的心情平静一下,于是来到了离家很近的小公园,但随后她发现自己来错了地方,因为这里充满了她和允泽的回忆,有快乐的有悲伤的,他们在这里曾经争吵,也在这里饱含眼泪的拥抱。往事一点一滴闪现在银波的脑海里,她想克制却发现越发像潮水一样涌出,于是太久流在心中的眼泪也跟着喷涌了出来,为她自己,也为允泽……
为什么我的爱
会变得这么沉重
离开我吧不要再为我烦恼
悲伤啊无尽的伤悲
统统让我独自承受
保留好曾经的那份爱
不要再心痛远离那悲伤
忘掉这一切曾经的所有
包括这份痛苦的爱情
允泽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来割舍掉银波是那么困难的事情,当他看见长秀和银波在一起亲密的样子时已经觉得自己呼吸不上来了,银波是那样温柔地接受着长秀细心体贴地照顾,对自己却像北极地冰川一样寒冷,那种钻心的冰寒将允泽彻底打倒了——他病倒了,很严重。
叔叔马镇看见允泽这样很着急,亲自给侄子熬了一点粥,但是允泽哪里吃得下去啊,他痛苦地把滚烫地前额贴近臂弯。光泽猜到弟弟这样是因为银波,看见一直都很坚强能干的允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里虽然焦急难过也实在无能为力。范秀更是着急得哭了出来,甚至害怕允泽就此死去。虽然他知道允泽不赞成但还是到“小朋友之家”把允泽生病得事情告诉了银波。
银波表面上还是一副漠然的样子,内心却觉得很内疚。窗外的天空真的很美。清淡的蓝色透着些许白云的纯净,有点忧郁,银波很想不顾一切,放下心中的恨去照顾允泽,可是这样是不对的,她相信现在允泽身边的人应该是另一个人,她和允泽就像永远无法有交集的圆圈,远远的看着对方而已。
光泽因为很担心弟弟一个人在家里,所以急忙把工作做完,买了晚饭回家给允泽吃。但是一回到家里允泽就告诉他想去喝酒,虽然知道不是很妥当,但看见弟弟失魂落魄的样子,光泽还是答应了弟弟的要求,两人来到路边的一家排挡。允泽什么也不想说,只是埋头大口大口地喝起烧酒,光泽没有办法制止,很心疼地看着痛苦地弟弟。
喝了酒的允泽来到以前喝银波经常约会地小公园,此刻,他真的非常想念银波,于是他拨通了银波地电话。
“喂,你好!”电话清脆那头是银波清脆地声音。是让允泽朝思暮想的声音。
“银波……我是允泽……我在你家门口……出来见个面么!”允泽带着一点啜泣的声音恳求着。
“我现在要睡觉了,要挂了”银波用平静地口吻说。态度很坚定。
听到银波依然冷漠的话语,允泽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他不想再掩饰对银波的思念了:“银波,我想你……我想你……我快死了!”允泽难过得失声痛哭,“不管你会说什么,请你出来一下……就算骂我都行啊,求你了银波!”
银波的心被允泽的痛苦撞击得快碎了,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出去见允泽,一旦见面两个人一定又会重蹈覆辙,而且还会伤害很多无辜的人,她必须硬起心肠:“对不起,太晚了,你还是回去吧。”说完马上挂上了电话,尽管此时的银波也已经泪如雨下。
因为想好好在正翰的妈妈福实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一大早,珍珠就拉正翰来到海鲜市场买菜,这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珍珠来说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边挑海鲜边抱怨正翰对自己还不够细心,不够体贴。正翰知道珍珠这样做是为了自己,也就没有和她计较,两个人开开心心地逛着海鲜市场,珍珠的笑声透着无尽的幸福,甚至传到了正在不远处买菜的金波的耳朵里。
金波今天因为要买一些材料研制新的比萨品种,一大早就和仁赫来到了海鲜市场,没想到竟然会看见幸福的珍珠和正翰。当他们面对面碰到的时候,正翰还是像做错了事情一样感到有一些尴尬,一时间慌张得失手将刚买好得海鲜掉到了地上。
金波站在不远处,看着狼狈的正翰,竟然有一点看不起原来的丈夫了。她拉着在一旁很困惑的仁赫转身离开了。
仁赫还是对正翰很好奇:“他是谁啊”
金波没有感情地回答:“我前任丈夫。”
仁赫显然非常吃惊:“是么,可他和一个女人在逛市场啊!难道结婚了!”
金波知道单纯的仁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