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金波找到珍珠,希望珍珠可以放弃正翰。
“白律师,我没有别的事,只是有一个请求,我们都是女人,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我。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刚大学毕业就和孩子他爸结婚了,从来没有接触过社会上的人,只知道好好的过日子,养好孩子,照顾好丈夫……”
金波连哭带求,白珍珠却不为所动,就在珍珠要走的时候,正翰来了。
他的内心充满了对金波的怒气,觉得金波在这种非常时期里一点都不体谅他,前几天和美善一起去珍珠家大闹一场不够,现在居然还约珍珠出来见面,而且是在公司附近,这让他非常恼火,当着珍珠的面呵斥金波:“你真是一点儿教养也没有!你是辩论家吗?来这种地方想跟她说什么?你真的想让我一败涂地吗?快走,快点回去,真丢人!”
金波简直不能相信,说这些话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是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十二年的人,自己苦心经营这个家十二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只是希望丈夫的事业顺顺利利,儿子能够健康快乐的成长,一家人就这样幸福地过下去。可如今,丈夫却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可以不顾两人十几年的夫妻情份。
她的心碎了……她完全放弃自己的那点尊严,低声下气地来求珍珠放手,看来也只是一厢情愿了,不仅没有感动珍珠,反而让正翰对她更加厌烦,让他们的误会再一次加深。金波心痛得已经无法在说什么,瘫坐在那里。
白珍珠一看这种情形,便拉着正翰的胳膊让他消消气,假装委屈地说:“别人都听着呢……无论是什么样的话,我都可以忍受……”
金波眼看着正翰带走珍珠,却再也没有力气和勇气去阻拦,一个人孤独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善良的她以为正翰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她的擅自作主让正翰有失颜面,这次可能真的是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但她也是情非得已。
回到家里,身心疲惫的金波见到正翰正在收拾行李,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要走!但是任凭金波怎样挽留,正翰依然态度坚决:“我们都需要给对方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金波苦苦哀求,正翰却大发脾气,一点儿也听不进去:“行了,别说了!我要出去一段时间,你也好好考虑一下,到底怎么做才好!”
“别这样,秀彬他爸,别这样!你要是就这么走了,那叫我可怎么办啊!是我错了,是我错了!”金波仍然做最后的努力。
“你总是这样让我喘不上气来,你到底怎么回事,总是来回不定,精神不正常?”
“我是不正常,我可能是疯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做些奇怪的事情,你不让我做我应该不去做,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秀彬他爸,这一次,都是我的错,就一次,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了。”
“我一直希望你能相信我,希望你能等我,我知道我有错,可你也得给我喘息的机会啊,你要是一直这么逼我,我只能离开这里了。”正翰说着提着行李要走。
“秀彬他爸,秀彬他爸,别,你别走,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金波连忙使出全身力气抓住正翰的胳膊,流着泪,边央求边跪了下去:“你就原谅我一次吧,秀彬他爸,就一次,就一次行吗?就是为了秀彬你也不能这样,你就是走,也等银波举行了婚礼再走。求你,要不然怎么对亲戚朋友说,怎么跟父母交待,对秀彬又怎么解释啊……你就原谅我一次,再也不会了……”泣不成声的金波死死抱住正翰的腿,她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也许正翰并非太绝情,毕竟他在这个家呆了这么多年,就算不是金波,他对其他人还是有一丝顾虑的,他同意等银波结完婚再走。
贞德这几天一直躲在哥哥万德的家中,就连嫂子贤实也没发现。但是好景不长,这天,临时有事的贤实突然半道回家,听见从房里传来万德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在我那口子回来之前再来一次嘛。”
“哎呀,不行不行,我都要累死了!”
“没关系,把小垫子重新铺上……”
贤实再也听不下去了:“这对该死的狗男女们!”她气愤地立刻冲了进去。
屋里的万德和贞德下了一跳,手里的扑克牌掉了一地,贤实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松了一口气。她仔细地看着贞德,觉得她好像有点面熟。
贞德忙解释道:“嫂子,是我,贞德。我做美容了。”
贤实吃了一惊,原来是她!这就是那个几年前骗走她公司财务的内贼。往日的恩怨再次被提起,向来不和的姑嫂间的唇枪舌战也随之展开。
贤实掳了掳胳膊:“好啊,你在这儿啊,这回我可不管什么小姑子了,你给我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贞德吓得躲在万德身后,向贤实求饶,还让万德替她求情。贤实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还帮她说话,现在就算我把她煮着吃了也不解心头之恨哪,你还叫我原谅她,你赶紧给我让开!”
贞德抓住万德不放:“嫂子,你再等一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