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行进的轨道,自己的生活圈子,马镇、光泽和贞德就是一个固定的组合。而且,马镇发现,只是简单的从贞德这里骗一些钱,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更希望能够和贞德结婚,这样,自己一辈子的奢华生活就有了保障。
他们在一家餐厅里内相会,马镇又侃侃而谈:“喝酒啊,也是有学问的,爱情必须有酒来升华,在我的人生字典里没有酒就不能谱写爱情的诗篇。来,我喂你吃块肉吧。”
贞德面带羞涩的张开嘴巴,马镇满意地笑了。
随即又大发感慨:“嗯,这家的肉最好吃了,好久都没有吃牛肉了。”
贞德听了一愣:“什么?”
马镇连忙掩饰:“没,没,没,没什么。”
贞德知趣的转换话题:“秘书先生只顾着烤肉了,也吃点吧。”把一块包好的烤肉递了过去。
光泽其实早就已经忍不住烤肉的诱惑,正要将肉接过来,马镇却一下抢了过去:“不用了,他不吃,会惯坏他的。我给你说,这人啊,给他一次好果子吃,他就会贪得无厌。所以我从来不惯他,无论什么时候,我吃饭,他只能在一旁看着。当然了,我不是说我的秘书不好,我是说我在家那个不争气的侄子。”说着将肉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光泽一脸仇恨,心里暗骂: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你装秘书,我来装会长。
坐在电脑前的金波看见曾经的同学在MSN上留言:“不来参加同学聚会啦?想你了。”
金波歪了一下头,咧咧嘴角:“孩子先交给妈妈,当然要去了。”
那边的头像又晃动了起来:“听说你就知道疼你老公和孩子。”
正说到这,母亲绮子走了过来:“金波啊,把这个给振波送去吧,她说急着要用的,是重要的文件,这孩子,大清早上的就要别人跑来跑去。”
金波来到律师楼给振波送文件,在门口正看见珍珠和振波打招呼,突然想到眼前的女人就是上次和正翰一起吃寿司时坐在正翰旁边的人。女人的直觉有的时候真是很可怕。她假装随意的向振波询问:“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我们公司的辩护律师。”
“是吗?她在这工作几年了?”
“和我一块来的,有好几年了。”
金波顿觉一阵眩晕:“那,你姐夫也一定认识了?”
“当然了,姐,你怎么了?”振波发现金波的脸色突然变白了。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
“真是的,耽误时间,那我进去了。”振波并没有多想什么。
回想在寿司店里,那个女人和正翰曾经有过对话,但是正翰称之为“陌生人”,而且表现得很是反感,但是,如果是工作的伙伴,为什么要这样呢?还有,前两天给正翰洗衣服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去清平游玩的汽车罚单,可是正翰并不承认他去过外地。再有她在正翰的车里发现了咬了一半的巧克力,正翰是从来不吃巧克力的啊。
金波越想越怕,几乎开始发抖,以前所有的谜团现在似乎都解释得通,正翰有外遇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
万分痛苦的金波不知不觉到了美善那里。美善帮金波分析了目前她面对的状况。认为此时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跪下来向妻子求情,希望再得到一次机会的男人;另外一种就是干脆离婚。而金波是那种连架都不敢和正翰吵的人,更不要说离婚了。所以,不管金波怎样委屈,也不管受了什么耻辱,最好的办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希望正翰感到内疚,回到金波身边。
金波左右思量,想象她的家庭,她那可爱的儿子,她决定再给正翰一次机会。虽然这让她一时无法接受,但是美善的话是有道理的。她希望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
事情总是在变化的,如果不是向好的一方扭转,那必然走向另外一方。
在一家高级餐厅内,振波正在同客户商谈合作事项,看见一个人很像姐夫正翰,走近一看,发现是正翰和白珍珠手挽着手,两人卿卿我我,很是高兴。
她躲在一旁,听见白珍珠对正翰说:“怎么样,你看她现在对你这么好,多亏了我送的连衣裙起了作用吧?”
振波看见白珍珠身上穿着的连衣裙和前几天姐夫送给姐姐的完全一样。
白珍珠继续撒娇:“不过,还是我穿得好看。”
正翰哄着她:“是啊,你是大美人儿。”
振波一下子全明白了,先前她还以为是姐姐多疑,还替姐夫辩解,没想到姐夫竟是这样一个人,从表面上看像个正人君子,对家庭,对老婆,对孩子都疼爱有加,在事业上也很成功,是所有人眼中的模范丈夫,然而,暗地里却干起见不得人的勾当,当初是他疯狂的追求姐姐,现在飞黄腾达了,也学别人沾花惹草。姐姐真是太可怜了,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这么轻易放了他。
振波回到家中,见到姐姐背着小秀彬正哄她睡觉,又想起白天的事,她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姐